筆趣閣 > 億萬梟寵:宋醫生,別來無恙 >第436章 故事
    [對於阮奕潔,我就把她當妹妹,我很清楚這個女人能給陸家帶來什麼,給我帶來什麼。既然不是最心愛的,娶誰,不娶誰又有什麼所謂。但最近,我似乎心裏有些不甘

    心。]

    [也是見了鬼了,不甘心的原因竟然是因爲宋年夕。這女人有什麼魔力,讓自己念念不忘,甚至產生了要爲她搏一搏的念頭。]

    肩膀被人碰了下,擡頭,是那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眼睛。

    宋年夕眼眶竟然不自覺泛出一圈圈迷霧,“怎麼了?”

    “你在聽什麼,文藝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專心點好嗎,宋醫生!”

    宋年夕根本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就看到他的脣瓣一動一動。

    阮奕潔那個時候,她應該還沒有對陸續有太多的念頭,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是一團曖昧難明,還屬於走一步,算一步的亂麻。

    沒有想到,早在那個時候,他已經產生要爲了她和陸家搏一搏的念頭。

    而那個時候,她連分寸和計劃都沒有,就當只坐着一葉小舟順流而來,也不管方向,也不管暗礁。

    陸續皺眉。

    她怎麼了,怎麼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這不會是他的幻覺吧?

    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宋年夕回神,收回視線,把注意力對準舞臺。

    她把頭別過去時的神色顯得那麼理所當然,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到她這會盯着男人看,有什麼不妥。

    撩了就跑?

    陸續頓了頓,委婉地打探說“是不是看着我順眼了一點?”

    宋年夕的眉梢輕輕地動了下,可能是四周太吵的原因,他的話聽上去,有點模糊,但“順眼”兩個字卻異常清晰。

    似乎……

    是順眼了一點。

    “看錶演吧,馬上就開始了。”她斂起所有情緒。

    陸續眯了眯眼睛,“今天人太多,你往右邊看,那邊是安全通道,左邊也有一個,也可以說是消防通道。萬一有事,往那兩個通道跑就行。”

    這傢伙職業病犯了,宋年夕沒理他。

    就在這時,文藝表演開始。

    帥氣的男主持,漂亮的女主持雙雙走到幕前,開始竄連整場晚會的臺詞。

    底下觀衆的情緒被慢慢調動起來,有學生鼓掌,有學生吹口哨,連那些很矜持的家長們,都開始興高彩烈的揮手和喝彩。

    唯獨這邊,是安靜的。

    女人靜靜的坐着,目光平視前方;男人也靜靜的坐着,目光看向身旁的女人。

    宋年夕當然不會察覺不到,陸續在看她。

    她擡頭看了他一眼,“你看哪裏呢,不許看我,看錶演。”

    陸續從容的笑笑,聽話的挪開了目光,但隔了幾秒鐘,視線又拐了過來。

    第一個節目大合唱,男生們穿着燕尾服,女生們穿着禮服,臉上的稚氣雖然未脫,但歌聲卻十分美妙。

    包包裏的手機又發出幾聲震動,宋年夕心裏忍不住想聽,卻又怕被陸續發現。

    就在她坐立不安的時候,手,被他的大手包裹住。

    “鬆開。”宋年夕怒目相對。

    陸續厚着臉皮回答,“這裏的暖氣打得不足,我幫你捂一下。”

    “誰要你捂?”

    陸續一點頭,臉上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噓,別說話,看錶演。”

    這個混蛋!

    宋年夕咬了咬牙齒,他以前那些“惡習”統統不加掩蓋的跑出來了。

    “真想說話,湊近了說,別影響到別人。”陸續脣角微彎,朝她湊了過去。

    這樣的姿勢,兩人的頭,離得前所未有的近。

    宋年夕被他那句別有意味的“湊近了說”,說得心下漏跳一拍,紅着臉擡頭。

    誰曾想,男人性感的薄脣離她很近,她一擡頭,幾乎是擦着她的臉頰而過。

    宋年夕下意識往後一縮,保持安全的距離。

    陸續眼角充滿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指望這個女人自己想明白,想通暢,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自己再像前幾天那樣傻乎乎的,端着正人君子的姿態和她相處,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合好。

    也只能選擇臉皮厚一點了。

    所以,陸續在聽到宋年夕的話後,不僅沒有鬆開,而是手腕一翻,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分開,自己的手指穿插進去。

    十指緊握。

    宋年夕一愣。

    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還得寸進尺了,正要發作的時候,那雙深邃的眼睛衝她笑了一下,宋年夕的臉色黑了一度。

    就在這時,只聽到女主持用甜美的聲音說“下一個節目,小提琴獨奏梁祝。表演者白若優。”

    聽到白若優的名字,也沒功夫去計較這個男人的小動作,宋年夕挺直了腰背,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舞臺中央。

    大幕緩緩拉開。

    一束光照在舞臺中央,美麗的少女穿着潔白的紗裙緩緩而來,像遺落凡間的精靈。

    少女站定,朝宋年夕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慢慢彎腰鞠躬。

    然後,她將小提琴擺好位置,和另一邊的鋼琴伴奏者對視一眼。

    美妙的音樂傾瀉而出……

    宋年夕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個奶茶不離手,說話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白若優,拉起小提琴來,竟然不輸給專業小提琴手。

    “宋年夕,我第一次見她,也是在舞臺上。”

    男人的聲音在耳邊沉沉響起,沒有小提琴聽動,卻一下子就撥動了宋年夕的心。

    “那天是外校元旦文藝會演,也是在這樣的禮堂裏,暖氣打得也很足。我剛剛從美國回來,是被斐不完,聶風兩個硬拉着過來的。”

    他壓低音量,嘴脣膩着她的耳垂,呼吸和說話聲帶出的熱氣輕輕噴灑在她的後頸,像是在撩撥。

    但宋年夕知道,他這會根本沒有心思撩撥。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她穿了一件極膝的白色連衣裙,左胸的地方別了一朵小花,頭髮是馬尾辮,臉上乾乾淨淨的。雖然禮堂裏有暖氣,便她還是凍得瑟瑟發抖。”

    宋年夕有如實質的目光,沉甸甸地看過去。

    陸續知道她目光裏質問的含意,卻只是淡淡的揚了揚脣,繼續低語。他安排白若依接近宋年夕,安排這一場新年文藝晚會,就是爲了和她說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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