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不打個電話給我?”羅雪琪輕聲埋怨。
“想給你一個驚喜。”
羅雪琪笑:“驚喜到了。”
陸紹摟了下她的腰,“我今天帥不帥?”
羅雪琪這才發現他全身的衣服都不是早上穿的那套,而是換了一套新的,認真打量幾眼,不由感嘆道:“帥呆了。”
“想撲倒嗎?”陸紹自問自答:“今天晚上就讓你撲倒。”
女人的臉蛋就這麼發了熱,無聲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陸紹嘴角無聲勾起,心想:掐他手臂做什麼,其他地方多掐掐!
……
這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約會,又恰好趕在九月的最後一天,哪兒哪兒都是人。
好在陸紹定了桌,兩人喫過晚飯,散步到電影院看電影。
講真,陸紹成年後,就再沒有看過電影,乍一進電影院,見坐了這麼多人,還很不習慣。
羅雪琪看電影從來都是一個人,以前看別的戀人的目光不要太羨慕,現在她覺得別人應該羨慕她!
這是部最近很火的科幻片,幾乎坐無虛席。
電影院裏,光影明明暗暗,深深淡淡,
陸紹看了一會,微微側頭,看到女人勾着脣,心忽的就這麼動了動,然後情不自禁的,親了親她的臉。
羅雪琪愣住,扭頭,笑了笑,低聲道:“專心點。”
陸紹一挑眉,渾厚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我哪裏不專心!”
羅雪琪的耳朵捱了燙 ,燙出亂迸的火苗星子。
接下來,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劇情演了些什麼,完全沒有看進去。
從電影院走出來的時候,兩人聽着周圍人的議論,心裏同時愧疚的想:對不住主創人員。
走到停車場,兩人找了半天的車,這時,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鐘。
陸紹把車開出停車場,羅雪琪看了看窗外,“咦,咱們不回家啊,還要去哪裏?”
陸紹看着她,眼神裏有火苗。
羅雪琪臉又紅了,輕聲問:“你定了房間?”
“嗯!”陸紹點了點頭。
老宅那種環境,還是不適合做點啥的,別墅懶得回,他定了一間只有一張大牀的房間。
以後誰要再讓他住總統套房,誰就是他的仇人。
羅雪琪扭過頭,低低的笑了,笑完,又看着他道:“你身體行不行?”
“羅雪琪!”
陸紹厲聲道:“我傷的是胃,腎沒壞!”
……
“滴--”
房卡一刷,門打開。
大牀房,明亮,整潔,一塵不染。
羅雪琪連外套都沒脫,就被男人從後面圈住了,下巴故意蹭着她的頸窩,“你先洗,還是我先洗,或者一起?”
羅雪琪心臟怦怦怦狂跳,“還是你先洗。”
男人換了邊兒,繼續用下巴騷擾她的頸脖,“那我先洗,回頭做完了再一起洗。”
誰跟你做完了再一起洗?
羅雪琪忍無可忍,扭頭去推他,卻被某人吮住了脣。
某人先是用舌尖試探了下,然後順着她的脣形描了個邊,然後便抵開了……
一個纏綿的吻,用盡了男人全部溫柔,然後他就這麼大搖大擺走進了浴室。
羅雪琪聽見身體裏噼裏啪啦的火花聲,心想,這傢伙越來越沒羞沒臊了。
“你去洗吧。”
羅雪琪看他一眼,心跳加速,故作鎮定地問了聲:“水,大不大?”
某人勾笑,意味深長的回答了一句:“一會試試,你就知道大不大了!”
“……”羅雪琪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別來事兒!”陸紹眼神晦暗不明。
羅雪琪嚇得趕緊走到浴室,怦一聲關上了門。
浴室裏,都是暖氣,鏡子上貼着一層霧,羅雪琪伸手一拂,裏面人的臉,眼角眉梢都勾着笑。
她衝着鏡子傻樂了一會,一扭頭,發現旁邊的衣架上面平平整整的疊着一套睡衣。
要怎麼形容這睡衣呢?
反正她這輩子都沒有穿過。
羅雪琪這才意識到,男人事先早就做了準備的,說不定連房間都踩過點。
真讓人窩心啊!
羅雪琪低嘆了一句。
外面,陸紹故作鎮定的檢查了一下窗戶,確定門、窗什麼的都ok了以後,他閒不住,又在地上做了五十個俯臥撐。
不敢做太多,怕出汗,於是便歪在了牀上,拿出手機,關了靜音,用最快的速度,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視頻,心想,一會前戲可得做好一點。
就在這時,浴室有了動靜,他忙不迭的關上手機。
羅雪琪磨磨蹭蹭走出來,陸紹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比星光還要亮。
誰也沒有吭聲,一個倚着,一個站着,對視。
陸紹看出心火,掀了被子拍拍牀,“快進來,當心着涼。”
羅雪琪沒吭聲,走過去,像只小狐狸一樣鑽進被窩,肌膚相碰的瞬間,陸紹快速的抱住她,手從她腰間穿插而過,環住,扣緊。
“冷嗎?”他沉聲問。
羅雪琪感覺到男人身體明顯變硬,笑道:“冷啊,你要幫我好好捂捂。”
“捂哪裏?”
“你說呢?”
說完,兩人皆是一愣,然後都笑了。
羅雪琪咬着脣,趕緊把臉埋到他胸前,丟死人了,她怎麼也說這種話。
陸紹眼角往上吊,低頭,看着懷裏的女人數秒,之後一聲輕微的嘆氣,翻身,把她徹底的壓在了身下。
“第一次,還是我把你撲倒吧。”
羅雪琪看着他的眼睛,笑意收斂,“陸紹,我那是給你面子。”
“以後不用給。”
羅雪琪沒回答,伸手勾住了他的頸脖,嘴脣往前,吻便主動貼了上去。
兩人動情動心,之後的一切,自然而然的發生。
後半夜的時候,羅雪琪舉了白旗,她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整個人就像坐過山車一樣,一會在山頂,一會在山谷。
凌晨四點。
牀上一片凌亂,牀頭一盞小燈,昏暗。
三次饜足後,羅雪琪累趴在男人的身上,頭髮一團亂,襯得臉更小了。
陸紹撫着她的後背,閉着眼睛,回味一下,其實那些視頻裏的動作,花裏胡哨的他根本沒有用到。
和愛的女人在一起,什麼技巧都是假的,憑的就是身體最原始的本能。
他伸手勾到牀頭櫃上的手機,萬年不發私生活的男人,在萬籟俱寂的夜裏,發一條所有人可見的朋友圈。
兩個字--
“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