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651章 他不是一般男人
    知道奧特曼是賀蘭小新,看到嶽梓童腿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針孔後,李南方就知道他錯了。

    不過這沒什麼。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連古人都這樣說了,李南方偶爾錯一次,也是很正常的。

    古人還說,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

    李南方願意在小姨面前,當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

    只要能獲取她的諒解,讓怎麼着都行。

    李老闆承認錯誤的決心,天地可鑑。

    “咳,那個什麼,站窗口乾嘛呢?這時候風涼了,吹感冒了可不好。”

    其實李南方想說,你光着屁股站在窗前,就不怕被人偷窺嗎?

    就在子夜時分,他可是剛把來聽牆根的老劉給放了風箏。

    別墅後面黑燈瞎火的,藏百八十個人不是問題,所以李南方可不敢擔保除了老劉外,就沒人了。

    休說百八十個人了,就算只有一個人,看到小姨那冰清玉潔,聖潔無比的身子,李南方也是虧到姥姥家了啊。

    這麼姣美的身段,只能由他自己來欣賞纔對。

    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後,李南方纔打開了牀前壁燈。

    嶽梓童依舊保持着那動作,嘴角帶着甜蜜的笑意。

    笑的,好像癡呆那樣。

    也笑的,李南方心裏發毛。

    他在錯怪嶽梓童後,她憤怒,傷心,恨死了他,要拿長指甲把他英俊的小白臉抓花商量一下先,李南方都不會現在忐忑的厲害。

    因爲那樣的反應,纔是正常反應。

    現在算什麼?

    光着屁股閉着眼,嘴角帶着甜甜的笑,展開雙手擺出泰坦尼克號裏女主的動作,嘴裏還哼着喜歡你,徹底無視李老闆的存在。

    這,這就是精神不正常的表現啊。

    想到有可能會把小姨給刺激成神經病,李南方心中更加懊悔,從牀上扯過毛毯,圍在了她身上。

    替她圍上後,李南方剛鬆手,毛毯就滑落在了地上。

    沒辦法,嶽梓童還擺着那個可笑而燒包的動作呢,毛毯就沒有手,抓不住她身子。

    好吧,唯有勞駕李先生,替她再次圍上,又把她雙手放下來,從後面把她攔腰抱住,抱在了牀上,替她蓋上了被子。

    這樣看上去,就順眼多了。

    嶽梓童睜開了眼,看着他,目光平靜,沒有李南方最擔心的癡呆。

    這讓他長長鬆了口氣。

    只要人沒傻,凡事好商量。

    哄女孩子開心,可是李老闆的拿手好戲,沒有之一。

    只是,她滿是母性光輝的雙眸,總是盯着哥們不說話,這算幾個意思?

    李南方被她看的有些膽怯,訕笑了聲挪開目光時,嶽梓童說話了:“完事了?”

    “什麼完事了?”

    李南方隨口回答。

    嶽梓童從牀上坐了起來,倚在牀頭上時,被子從胸前滑落下來。

    她也不揪住被子,遮住拿迷人的白花花。

    李南方嘆了口氣,替她揪起被子,蓋住了上半身。

    嶽梓童這才說道:“我是說,你和賀蘭小新的事,解決完了?”

    “嗯,完了。”

    李南方點頭:“其實也沒什麼好解決的,無非就是讓她喫點苦頭罷了。”

    “你沒殺她?”

    不等李南方回答,嶽梓童又說:“嗯,你肯定不會殺她的。畢竟,她不但是賀蘭家的大小姐,而且也是你的女人了。男人心再怎麼狠,也不能對自己女人下毒手的。”

    李南方沒說話。

    他無話可說。

    只因人家嶽梓童說的沒錯。

    其實不用荊紅命特意囑咐,只要李南方腦子裏沒漂拖鞋,他都不會殺賀蘭小新的。

    除非,他要放棄南方集團,讓董世雄、陳大力等人,變成一羣沒人管的孩子。

    賀蘭小新,無論有多麼的邪惡,犯下了多少不可饒恕的罪過,她終究是京華賀蘭家的大小姐,賀蘭伯當的女兒,要想治她的罪,唯有采用正當的法律手段。

    李南方真要一怒之下幹掉她,那麼此前好像根本不在意她死活的賀蘭家,就會立馬跳出來,拍打着她的屍體,痛哭三聲我可憐的娃,你怎麼就死了後,再替她報仇雪恨。

    最希望賀蘭小新能死的人,不是李南方,而是京華賀蘭家。

    對於賀蘭家來說,她就是個隨時都能威脅家族安全的炸藥包,如芒在背,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轟地一聲,把大家都炸個粉身碎骨的。

    如果李南方能幫忙拆掉這顆炸彈,那可就太好了。

    “怎麼不說話?”

    見李南方耷拉着個臉,總是不說話,嶽阿姨擡起右手,手指在他臉上輕輕撫摸着。

    “我”

    李南方叭嗒了下嘴巴,低頭,悶聲悶氣的說:“我錯了。”

    “你錯了?”

    嶽梓童卻是一臉的奇怪:“你哪兒錯了?”

    “我錯怪了你,不該誤會你和別的男人、咳。我不該打你。”

    李南方擡頭,順勢抓住她右手,握在手心裏,認真的說:“童童,請你原諒”

    “叫小姨。”

    “好吧。”

    李南方態度相當正確:“小姨,請你原諒我的魯莽。以後,我不會再犯這類的錯誤了。”

    “傻孩子。”

    滿臉母性光輝的嶽梓童,掙開他的手,又在他臉上胡亂抹畫起來:“你那樣對我,並沒錯。畢竟,一般男人在看到我和人那樣後,都會怒火攻心,狗急跳牆的。”

    狗急跳牆?

    這形容詞,貌似不怎麼合適吧?

    看着嶽梓童那張嘴角帶着殘血的小嘴,一張一合的說話,語氣溫柔,透着體貼,李南方就覺得彆扭。

    他能確定,現在的嶽梓童神經很正常。

    可就是太正常了,反而不正常了。

    “放心,你小姨我是宰相肚裏能撐船。你一個當晚輩的做錯事後,能勇敢的承認錯誤,我再和你一般見識,那就是我的不對了。”

    嶽梓童拍了拍李南方的臉,身子往下一出溜,鑽進了被窩內:“你大半夜的跑回家,折騰個雞飛狗跳後,現在也該累了,早點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醒來後,什麼事都過去了。唉,這個人啊,活着就得往前看,絕不能沉浸在已發生的過錯中,無法自拔。”

    聽着她的長篇大論,李南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只是偏偏不知道哪兒不對勁,因爲她說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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