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785章 除非那個人是
    處子預言的說法,在西方某些國家很有市場。

    顧名思義,處子在說出某件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後,實現的可能性很大。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處子,說出的預言會讓人忌憚,關鍵還是在“純潔”兩個字上。

    無論是在東方,還是西方,純潔都是神聖的,不容褻瀆的。

    而什麼是純潔的定義,也沒有明文規定,只能說是憑藉其超凡脫俗的品質,以及所有人發自內心的認可。

    毫無疑問,外表溫柔可人,性格善良的閔柔,應該能配得上純潔兩個字。

    恰好,她又從某本書上看到過,西方國家關於“處子預言”的傳說。

    所以在卡拉維奇違反賭場規矩,把她騙來澳門,要對她預謀不軌時,靈機一動說出了這句話。

    她只是抱着僥倖的目的,試探下卡拉維奇的反應而已。

    其實她也沒把握,能確定這個老毛子,知道處子預言的存在,並相信她的預言。

    可卡拉維奇的臉,卻馬上變了。

    方纔端坐在藤椅上,挑着二郎腿夾着雪茄,滿臉紳士笑容的風度,被瞬間蒼白後的懼意所代替,放下右腳,雙手按着椅子扶手,騰地站了起來。

    “你、你說什麼?”

    幾乎是一步,卡拉維奇就跨到了閔柔面前,猛地擡起了右手,蒼白的臉色,猙獰的嚇人。

    他這是要抽閔柔的耳光。

    因爲恐懼。

    他的本能反應,雙眼裏滿滿的恐懼,都證明了他是知道處子預言,並相信這個傳說的。

    同時,這也間接證明了,他承認閔柔是純潔的。

    閔柔也不知道,當她面對臉色猙獰的卡拉維奇,那蒲扇般的大手時,居然沒有害怕。

    甚至臉眼睛都沒眨一下,還淡淡地笑着。

    這要是一巴掌抽下來,還不得把閔柔的小臉打成面癱?

    可是,十幾秒鐘很快就過去了,卡拉維奇高高舉過頭頂的右手,卻始終沒有落下來。

    他不敢冒犯閔柔。

    最起碼,他是不敢親自冒犯閔柔的,就因爲處子預言。

    在卡拉維奇的家鄉,現在依舊流傳着處子預言的傳說。

    就像所有傳說很久的傳說那樣,處子預言歷史上層級說過的那些預言,都實現了。

    這纔在民間廣爲流傳,伴隨着卡拉維奇一天天的長大,直到他最後走出那個故老的山村,最後成爲維納斯賭場的老闆。

    處子預言的傳說中,處子說出預言後,如果誰冒犯,傷害了她,那麼不但他會受到殘酷的懲罰,就連他的家人,甚至整個家族,都有可能遭到毀滅性的連累。

    有些東西,尤其是像信仰,傳說這類的,始終處在“信則靈,不信則不靈”的尷尬境界。

    受童年生活環境的影響,卡拉維奇相信處子預言的傳說。

    所以哪怕他舉起了右手,也不敢打下來。

    博夫斯基卻不信這個,無論他有沒有聽說過。

    他都不會信。

    他只信鈔票。

    只信只要能把閔柔販賣到歐美去,當時就能獲得至少一千萬美金的鉅額利潤。

    也正是在他的極力蠱惑下,卡拉維奇才把閔柔騙來了澳門。

    現在,當博夫斯基看到老闆嘴角一個勁的直哆嗦,卻不敢對閔柔做什麼後,就知道他被所謂的處子預言給唬住了。

    冷哼一聲過來,擡手抓住閔柔胳膊,用力向後甩去。

    閔柔只是個小女生,哪能禁得住自俄特種部隊退役的博夫斯基的蠻力,低低的驚叫聲中,已經摔倒在了天台上,額頭重重碰了下,疼的眼前金星直冒。

    等她眼前金星好不容易的散去,剛擡起頭,一把閃着寒光的軍刀,已經擱在了她下巴下。

    單膝跪地,右手持刀的博夫斯基,滿臉都是野獸般的兇狠,死死盯着閔柔:“臭婊砸,別以爲你聽說過我們的幾個傳說,就想以這種可笑的方式來威嚇我們,奢望我們能放你回去。呵呵,你這是在做夢。實話告訴你,當你踏進賭場時,你就已經沒有了退路!”

    他最後這句話,與其說是在告訴閔柔,倒不如所是在說給老闆聽。

    看到以往殺伐果敢的老闆,居然因爲一個狗屁傳說,就開始後悔破壞規矩,怕遭到報應,博夫斯基是既生氣,又好笑。

    博夫斯基承認,他們就是壞人。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上帝的存在,那麼他們早就該下地獄一萬次了。

    可爲什麼,現在他們依舊活的很滋潤?

    一個人做壞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做壞事時,不怕會遭到報應。

    除了金錢利益,什麼都不信的博夫斯基,希望老闆能聽懂他最好這句話的意思就算你相信處子預言的傳說,但你也已經把她給騙來了。

    從她踏進賭場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褻瀆了她。

    既然已經褻瀆了她,那又何必再顧忌別的呢?

    果然,聽博夫斯基這樣說後,慢慢放下右手的卡拉維奇,沉默很久,才緩緩說道:“天亮之前,必須把她送到港口。”

    “是。”

    博夫斯基答應了聲,一手採住閔柔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拖了起來。

    閔柔沒有反抗。

    反抗,又不管用。

    “你先去安排,我想和這位美麗的小姐說說話。”

    看到他這樣粗暴的對待閔柔,一時半會無法解開心結的卡拉維奇,眉頭皺了下說道。

    “老闆是。”

    博夫斯基怕老闆改變主意,剛要再說什麼,就看到他正冷冷的望着自己,連忙閉嘴,低頭,腳步匆匆的去了。

    “請坐。”

    卡拉維奇再次恢復了該有的紳士風度,擡手請閔柔坐下。

    歸攏了下被抓亂的秀髮,閔柔默默坐在了他對面的藤椅上。

    卡拉維奇爲她倒上了一杯紅酒,又拿起煙盒,在她面前晃了晃。

    閔柔搖頭,低聲說:“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了。聽不聽,都在你。”

    “美麗的小姐。你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

    “不能。”

    “爲什麼不能說?”

    “爲什麼要告訴你?”

    閔柔反問。

    卡拉維奇死死盯着她,臉色變幻不定,過了很久後才說:“其實沒有那個人。博夫斯基說的沒錯,你只是想用處子預言的傳說,來試探我,擾亂我的心神,希望我能放你走。”

    閔柔沒有和他爭辯,有沒有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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