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095章 大婚之若有來生
    天,就是全部的意思。

    賀蘭小新在賀蘭扶蘇心中,不但是親姐姐,更像是母親。

    爲了他,賀蘭小新能付出包括生命在內的任何代價,能做任何事,哪怕被萬夫所指。

    她不在乎。

    她覺得,她活着就是爲了扶蘇。

    事實證明,就算她被關進監獄裏後,每天所想的事,也是該怎麼幫扶蘇成爲賀蘭家的家主。

    就這樣一個如母親的姐姐,如果在看到喬裝打扮的她後,卻因爲她學男人走路學了個惟妙惟肖,就認不出她是誰,那麼他就不配是賀蘭扶蘇。

    從出現到現在,她都沒看他一眼。

    可有種叫姐弟的至親之情,就算賀蘭扶蘇此時已經變成了瞎子,也能感受到她是他的姐。

    男人的心,就像在被一萬把刀子同時割那樣,疼地他臉色蒼白,無法呼吸,黃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滾滾落下,再也無法像男人那樣驕傲的站着,唯有右手捂住心口,慢慢坐了下來。

    “扶蘇哥哥,你怎麼了?”

    今天以未婚妻身份,與賀蘭扶蘇一起進場的林依婷,忽然發現愛人相當不對勁後,頓時被嚇壞了,慌忙從小包裏拿出紙巾,替他擦額頭的冷汗。

    “沒,沒事的。”

    賀蘭扶蘇蒼白的笑了下,端起茶杯喝水。

    他的手,抖的厲害。

    就像他以爲他在喝水,卻沒意識到茶水順着下巴,都灑在了胸前。

    林依婷更加慌了,連忙去擦。

    未婚妻在做什麼,賀蘭扶蘇已經不知道了。

    此時此刻,他的眼前,他的世界裏,所有人都不見了。

    唯有他,和姐姐。

    那時候他才九歲。

    九歲的孩子,正是貪玩的年紀。

    那一天是週末,他沒有遵照姐姐的意思,在家背誦《唐詩宋詞三百首》,而是與年齡相仿的幾個堂叔兄弟,纏着家裏的大管家,去了郊外兒童樂園瘋玩了一天。

    他剛回到自己房間,姐姐就進來了。

    手裏拿着鞭子。

    他想跑。

    他哀聲求饒,抱着腦袋。

    甚至,他都反抗了。

    可無論他哀求,還是反抗,鞭子都狠狠抽了下來。

    劈頭蓋臉,毫不留情。

    賀蘭扶蘇滿地亂滾,嚎啕大哭聲招來了很多家人們。

    但沒有誰管。

    因爲賀蘭老爺子早就有令,無論這姐弟倆做什麼,別人都不許插手。

    被多人強勢圍觀挨鞭子,賀蘭扶蘇心中有多苦惱,怨恨是可想而知了。

    九歲的孩子,不怎麼懂事,但也懂得了太多。

    尤其是他小小男子漢的尊嚴。

    他大罵:“賀蘭小新,你又不是我爸,我媽,你管不着老子!”

    賀蘭小新沒哭,自然也沒笑,只是冷着一張臉,一鞭比一鞭抽的更狠。

    直到滿地亂滾的賀蘭扶蘇,後腦重重碰在桌腿上,雙眼翻白的昏了過去。

    等他幽幽醒來時,夜已深。

    低低的哭泣,在屋子裏迴盪。

    他昏了多久,賀蘭小新就哭了多久。

    更用針,在她拿鞭子的那隻胳膊上,紮了多久!

    從那之後,賀蘭扶蘇就像變了個人。

    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學習。

    琴棋書畫,散打搏擊,天文地理,古今中外,甚至星學占卜。

    沒有誰能理解賀蘭扶蘇的成長過程中,吃了多少苦。

    但他自己卻知道,哪怕他喫苦喫的再多十倍,也比不上姐姐爲他的付出。

    “如果真的有來生,希望我是哥哥,你是妹妹。”

    這句話,賀蘭扶蘇在心中說過不止一萬遍。

    卻不曾對姐姐說過一遍,就像他再說十萬遍,也比不上姐姐爲他的付出。

    他明白了。

    姐姐爲什麼要嫁給嶽梓童。

    他也明白了,嶽梓童爲什麼要娶姐姐。

    這兩個女人,一個是爲他而活,一個則是儘可能的彌補,他苦戀她多年。

    “我是幸福的。”

    賀蘭扶蘇忽然擡頭,對還在給他擦衣服的林依婷,笑着說道。

    林依婷稍稍一楞,隨即臉上浮上一抹動人的紅暈。

    她以爲,她的扶蘇哥哥是因爲能擁有她,纔會這樣說。

    賀蘭扶蘇當然不會解釋。

    他已經能坦然接受姐姐,苦戀多年的女孩子,給予他的超值饋贈。

    那麼,他所需要做的,則是要好好的活着,竭力完成她們所希望的。

    並,寧可付出生命,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們兩個。

    是三個。

    還有林依婷。

    時至今天的此時此刻,賀蘭扶蘇才忘記嶽梓童,正式接納林依婷。

    人生的頓悟,很多時候只是在一瞬間。

    賀蘭羣星清晰感受到了他的改變,攸地回頭看來,眼神警惕。

    賀蘭扶蘇笑了下,舉杯點了點頭。

    他已經不再擔心賀蘭羣星能追上他了。

    他能保證,他就是未來的賀蘭家第三代家主。

    “他究竟怎麼了?他知道新郎是誰!”

    賀蘭羣星稍稍茫然後,猛地醒悟過來時,就聽旁邊有人低聲說:“來了,來了。”

    西大廳的新郎新娘,終於姍姍來遲。

    “哇噻,新娘好性感!”

    無論是東大廳,還是西大廳,無論是德高望重之輩,還是輕狂年少,在看到花夜神時,都在心中這樣驚歎。

    比嶽梓童晚了足足五分鐘現身的花夜神,在出場這個環節上,碾軋性的完勝對手。

    因爲她很清楚,當師母出現後,就會給嶽梓童帶去無法形容的震撼,最沉重的打擊。

    師母當前的身份,說是鄉野村婦也不爲過。

    就算是拍馬,也無法與爲嶽梓童主婚的梁主任相比。

    但她對嶽梓童,花夜神兩個新娘來說,卻有着無法代替的意義。

    她,是李南方的師母。

    如果不是兩個新郎的身份,太過神祕詭異,相信挽着夜神姐姐胳膊走出來的李老闆,就算是婚宴結束後,都不會有人關注他的。

    這能怪誰呢?

    誰讓他身邊的新娘,是如此的風華絕代?

    現場數千人,除了東大廳的新娘之外,任何人在她面前,都會黯然無光。

    尤其,臉上還特麼戴着一個逗比的福娃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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