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270章 他最後的男人尊嚴
    “我,不知道。”

    呆愣良久,荊紅命才語氣誠懇地說道:“有些更機密的東西,不是我能知道的。”

    “我相信您說的這些。”

    嶽梓童點點頭:“十叔,我們不妨打個賭。”

    她要和荊紅命賭,她的命運,和那個大祕密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

    荊紅命沉默片刻,搖頭:“我是不會和你對賭的。因爲,我沒有任何的把握。”

    不等嶽梓童說什麼,他就岔開了話題:“說你的第三個要求吧。”

    “請您和四叔,能原諒我的無禮,和私心。”

    嶽梓童站起來,雙手放在小腹前,對荊紅命盈盈鞠躬。

    這就是她的第三個要求,請荊紅命倆人能原諒她。

    世界上最難的事,不是你活了多麼大,掙了多少錢,泡到了多少美女,而是你能原諒你最不能原諒的那個人。

    嶽梓童今天的態度,對於荊紅命倆人來說,可謂是惡劣到了極點。

    把她身爲女人,晚輩的優勢,與她的自私心完全結合了起來,都把老謝氣的快吐血,對她也生出了殺心。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以後如果還想繼續穩坐在岳家主的寶座上呼風喚雨,那麼就不能離開灰色力量的扶持。

    最起碼,在她還沒有徹底擺平嶽臨城父子的野心之前,她都不能得罪荊紅命等人。

    不然,她就等着品嚐有可能被埋在荒郊野外的惡果吧。

    所以,她必須得爭取倆人的原諒。

    荊紅命倆人能否原諒她,對她來說很重要。

    對荊紅命來說,卻很簡單,愣了下後才問:“難道,你沒看出你謝四叔,其實只是藉着假裝生氣,實則趁機溜走嗎?”

    “啊?”

    嶽梓童小嘴半張,如果再流點哈喇子的話,呆萌模樣應該會被當做表情包來被廣而推之。

    “你雖然有賀蘭小新幫忙出謀劃策,可還是比不上我們這些老江湖。”

    荊紅命稍稍有些了點輕鬆,站起來問:“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我也該走了。”

    老謝剛纔會是假裝生氣?

    扯淡。

    傻子纔信。

    不過,我就算是傻子,也不會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什麼心思電轉間,嶽梓童就想了這麼多。

    暗中鄙夷了下大名鼎鼎的荊紅命,她才問:“您好像說過,除了我要殺隋月月之外,還有一個人也要殺她。”

    那個人,當然是楊逍了。

    根據荊紅命已經知道的某些祕密來判斷,相比起嶽梓童來說,楊逍那個妖孽,更想幹掉隋月月。

    對於楊逍來說,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殺戮了。

    這從她尾隨李南方去了英三島,因爲一點點“小口角”,就把倫敦山口組分部四十八名精銳全部滅門的殘暴行爲,有力證明了這一點。

    楊逍,不許任何人傷害,或者試圖傷害李南方。

    但這並不代表着沒誰能傷害李南方。

    這個人,只能是來自崑崙山烈焰谷的軒轅王。

    她們等了黑龍上千年。

    日夜都祈盼它能快點出現,也好把它的宿主拖上神壇,手起刀落,喀嚓一聲跺掉他的腦袋,用他的鮮血,來恢復她晝男夜女的“真身”,才能跑出來興風作浪。

    隋月月敢那樣對李南方,純粹是找死。

    正如她對嶽梓童所說的那樣:“李南方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現在竟然有人傷害一個強大的人的“禁臠”,除了以死謝罪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當然了,楊逍來到金三角邊境線後,沒有立即殺過去,擰下隋月月那顆美麗的腦袋,是因爲她要搞清楚李南方的狀況。

    可別千萬搞成她殺死隋月月後,李南方也因此丟了性命。

    那可不是她所希望的。

    同樣,楊逍纔不會管李南方信心不信心的,只要他能活着就好。

    所以嶽梓童擔心,荊紅命能制止她對隋月月下毒手,那麼不一定能制止住楊逍。

    聽她提到楊逍後,荊紅命的腦袋又開始變疼。

    如果可以,他真想搬起案几猛砸腦袋,籍此來懲罰自己的弄巧成拙。

    要不是荊紅命忽然“靈機一動”,利用花夜神來通知楊逍,那個魔頭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他又怎麼可能低聲下氣的請老謝一起來這兒,拼了命也要阻止楊逍。

    不過,即便是心中再怎麼後悔,荊紅命也不會讓嶽梓童看出來的。

    “這件事,我們早就有所安排。你不用管,只要做好你答應我們的事就行。”

    荊紅命狀如瀟灑的說完,起身到揹着雙手走出了房間。

    門外走廊中,馬上就響起王陽的敬禮問好聲。

    荊紅命說了些什麼,嶽梓童沒有管。

    她走到窗前,望着已上中天的彎月,沉默很久,才喃喃地說:“爺爺,我真心不喜歡,被那隻大手催着向前走的感覺。我只希望,我還是開皇集團的總裁,每天和李南方打情罵俏,勾心鬥角的,誰輸了誰去洗鍋刷碗。”

    真心講,嶽梓童的這個要求不高。

    就像李南方不希望她真來金三角。

    可她,還是來了。

    早上八點左右時,金三角的陽光,就已經暖和到讓人昏昏欲睡了。

    幸虧李南方是坐在罌粟花海里的太陽傘下,左手拿着一瓶啤酒,右手捏着一根香菸,滿臉疲倦的望着溶洞口。

    他特殊的體質,註定他對春天之藥的抗拒力,要比正常人低好幾個檔次。

    鬼才知道,李南方昨晚費了多大的力氣,遭了多大的痛苦,又是抽了多少顆煙,才能讓不住在胸腹間翻騰的黑龍,在太陽冒頭時,乖乖地滾回丹田氣海中安寢了。

    不過李南方卻知道,就在他當前所坐着的這張椅子上,愛麗絲曾經坐在這兒,等了他一個晚上。

    那個女人,渾身就披着個銀色披風,被鳳吹起的潔白紗袍內,是光光的軀體。

    藉着月光星光之類的光,李南方自溶洞那邊就能看出,她雙腳擱在圓桌上的姿勢,很適合男人站着大力衝刺。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蓬門爲君開”了。

    李南方敢保證,只要他跑過來,哀求她救救他,她就會螓首輕點,任由他怎麼舒服怎麼來那是不可能的。

    她,只會更加保護她昨晚的貞、操。

    她要用這種方式,來讓李南方明白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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