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爲什麼會篤定這廝,會有保護女同志不被受傷害的偉大情操段零星說不清,只能幸福地感覺,可能她是他小姨子,曾經把初嘴送給了他。
不過姐夫說的也對。
現在有個大怪物出現後,大家最好不要弄出聲音來,免得葬身蛇腹。
對段零星的反應,李南方還是很滿意的。
也很放心。
這才徹底的放開了她後腦勺,從後腰緩緩拿出了手槍,遞給了段零星。
段零星在投水時,也曾經裝備手槍,水刺和防水水電筒的。
可她後來被捲進漩渦後,卻被河水給衝到不知去哪兒了。
一看,就知道沒在水下戰鬥過的經驗。
不過她全身只穿着一層薄薄鯊魚皮似的潛水衣樣子,確實很性感迷人。
算了。
當前怪物臨門,姐夫決定暫時忽略緊貼在他懷裏,好像沒穿衣服似的小姨子,給他帶來的無比幸福的感受。
段零星當然也沒這個心思,甚至都沒意識到,她在季度緊張,害怕中,是坐在李南方懷裏,和他面對面不說,兩條大長腿更是盤住了他的腰身。
下面,更有一坨鼓囊囊的東西,和她桃花盛開的地方,緊貼在一起。
她只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左手勾住姐夫的脖子,右手拿着手槍。
一槍在手,天下我有這句話,還真不是吹出來的。
人在遇到危險時,對同類的依賴,遠遠不如手槍這種大殺器,能給予她更大的安全感。
手槍給了段零星,李南方又慢慢地拿出了殘魄軍刺。
相比起國安下線給配備的分水刺,殘魄軍刺更適合李南方所用。
到底有多久,沒用過殘魄軍刺了?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哪怕李南方一輩子不用它,它也會和他有着奇怪的“心心相印”感。
就像多年不見的發小,無論分別多久,總能在相遇的瞬間,重新回到曾經幸福的童年時光。
莎,莎莎。
大海蛇在滿是青苔的亂石中穿行時,鱗片和石頭摩擦發出的聲音,就像是在下雨。
不時地,還有幽藍色的光澤閃過。
那是被大海蛇給吐出來的白骨,在事隔多年後分解出的白磷,被大海蛇迅速蜿蜒爬行時帶起的風,點燃。
從科學角度來分析,潮溼的白骨,是不會分解白磷這種東西的。
但人們這輩子,又有誰沒見到,或者聽說過幾件科學都無法解釋的事呢?
誰要非得糾結這個問題,那就先去研究小姨子對姐夫是什麼心態吧。
在白磷遇風燃燒時發出的幽光映照下,爲大海蛇全身鍍上了一層熒光。
鱗片,也反射出了嚇人的光澤。
在大海蛇還沒出現前,李南方通過坑壁上的鱗片,就已經斷定這玩意得有水桶粗細了。
可當他親眼看到大海蛇的真身後,才發現他原先預測的,簡直是太不準了。
大海蛇確實有水桶那樣粗細,可得是大號水桶。
這東西,得活多少年,才能長成這麼大?
李南方心中浮起這個念頭時,懷裏傳來格格的輕響。
這是段零星親眼看到這麼個大怪物後,嚇得無法控制自己,牙齒打顫發出的聲音。
幸虧有河水不斷沖刷着岸邊,發出的嘩嘩聲,能掩蓋他們倆發出的聲音。
如果是在死寂的空間內,大海蛇絕對能輕鬆發現他們的存在。
並狂喜,真摯地感謝定時給它打牙祭的好人,這次怎麼捨得把獵物給投下天坑內了。
至於嗅覺細胞相當發達的大海蛇,爲什麼沒嗅到活人的滋味,這還多虧了滿地的累累白骨,上面都沾染着海蛇的胃粘液,發出的腥臭氣息,爲他們提供了最好的保護。
大海蛇在爬行。
很快。
這玩意有個習慣,無論是在海里的,還是陸地上的。
那就是它們從哪兒爬過,就會從哪兒爬回來。
這也爲抓蛇人抓住它們,提供了下套的便利,千萬年來,這個缺點始終不曾改變過,一點都不如從來不走尋常路的兔子,漫山遍野的亂跑,別想根據它的腳印來追蹤它的去處。
誰能想象,一條長達十多米,足有大水桶粗細的大海蛇,沿着參差不齊的坑壁,緩緩向上爬行的鏡頭?
那個鏡頭,絕對很可怕。
段零星敢用生命來保證這一點!
幸虧,只要她能耐心的等,不驚動那條大海蛇,它就算爬的再慢,也能爬遠。
看不見了。
也聽不到了。
“呼!”
段零星終於可以盡情的吐出一口長氣,身心疲憊的趴在李南方懷裏,側耳傾聽着他有力的心跳,閉上了眼睛,只想就這樣好好睡一覺。
等一覺醒來後,她正躺在舒服的牀上。
明媚的陽光,自窗外灑進來,有鳥兒在嘰嘰喳喳地叫着,自天空中橫掠而過。
她稍稍歪頭,就看到了姐夫。
姐夫還在熟睡中,嘴角還有噁心的哈喇子流出來。
更讓她氣憤的是,他那個玩意好像旗杆那樣,直挺挺地豎着。
他怎麼可以這樣!
難道不知道她只是他小姨子嗎?
再這樣不要臉,方非得給他一口咬斷不得不說,女孩子的想法確實難以琢磨,尤其李南方更是深有感觸,在被她咬住胸膛後,很是不滿:“我說你還有完沒完啊?我這次可沒有招惹你,你怎麼總是咬我呢?”
“啊?”
其實只想閉眼放鬆下,卻不知不覺深陷荒唐幸福中的段零星,這才如夢初醒。
“啊個屁。你給我去一邊,別纏在我身上。”
李南方伸手去推她,毫不客氣的按在她胸膛上。
雖然不如段香凝的大,不過卻勝在彈性十足。
也就是說,手感相當不錯。
只要好好開發下,絕對是會成爲此中極品的。
“你、你要撇下我,不管了?”
段零星可沒注意到姐夫的手,正在做什麼,只是有些慌。
李南方有些無奈:“大姐,我只是請你從我身上下來。咱們當前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去能看到人的地方。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應該都比這兒好很多。當然了,如果你喜歡呆在這兒,我也沒太大的意見。反正我是要走,一秒鐘都不願意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