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柵欄有大腿般粗大,而且一頭削得又尖又細,就算再強壯的戰馬從柵欄上飛躍過去也必死無疑。
還有地面上又被鬆動過的痕跡!
看來是有機關暗器之類的東西。
這還不算什麼?
城牆內,同樣設了三道防線。
雲紫蘇不得不爲宮氿寒的軍事之才感嘆!
不過,雲紫蘇並沒有走向城牆門口,而是反其道而行。
營帳的後方不遠處是一條奔騰不息的河流。
看着這河流延長的方向,雲紫蘇不禁皺了皺眉!
河面上只有一座一丈寬的橋,若是平時讓人們行走倒是寬敞,但要是讓幾十萬的大軍撤退,那就……
奇怪?
爲什麼城牆不是建在這條河之後?
若說這城牆是曾經就建好的,也就罷了!
可是!
剛剛看那城牆的樣子,新舊參半,分明是剛建不到三年的時間。
而且,聽說寒王一直都在邊關這裏。
所以,這座城牆是宮氿寒命人建造的。
但是他爲什麼把城牆建在這條河的之前呢?
這可是軍事大忌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敵軍突襲,一招不勝連退路都沒有。
不過!
這關她什麼事?
她是來尋找逃跑的機會的。
看看,這條河不就是唯一能逃走的契機嗎?
宮氿寒不是知道她不會水,而且還很怕水嗎?
可惜!
今時不同往日了。
她早就學會了游泳,不然之前怎麼可能在瞿頭領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呢!
嘿嘿!
宮氿寒,你這個混蛋,今晚就讓你看看本小姐如何金蟬脫殼?
訓練場上。
宮氿寒霸氣的身影站在隊伍的最前端,一身金色的盔甲光芒閃耀。
再加上他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讓站在很遠處的薛玉芸看着癡迷,身後的露兒非常擔心的說道:
“小姐,你都已經站在這裏快兩個時辰了,先回去歇息吧!”
今日不知道寒王哪來的興致,居然親自到訓練場上跟着士兵一起訓練。
寒王在那裏多久,小姐就在這裏站了多久,目光一刻也不曾離開過寒王的身影。
小姐,這是何苦呢?
明明知道寒王心中沒有她,她卻還苦苦守着。
這樣下去。
小姐的身體怎麼熬得住?
要怪就怪雲紫蘇,死了就死了,還要害得小姐身體越來越差。
要不是雲紫蘇將小姐擄走暴打一頓,差點就死掉了,現在也不至於身體這般差。
露兒可算對雲紫蘇恨透了。
“沒事,你要是累了就先回營帳休息吧!”今日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地、靜靜地看着他。
她怎麼可以放過這樣的機會呢!
那多年都等了,害怕多等一些時日嗎?
曾經有云紫蘇在,爲了除掉雲紫蘇,她差點暴露自己的身份,好不容易將雲紫蘇除掉了,自己的身體卻被雲紫蘇毒垮了。
現在卻又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
而且!
寒王還那樣保護她。
心中的妒忌更甚了!
寒王是她的,她不會讓任何一個女子佔有他。
在露兒看不到的地方,薛玉芸竟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眼中的惡毒一閃而過。
訓練場上。
木子羽來到宮氿寒身邊,向薛玉芸這邊看了一眼。
“主子,薛小姐還站在那裏!”
“她喜歡站就讓她站好了,醜女怎麼樣了?”
除了雲紫蘇的事情,其餘人都無關緊要。
“王妃她一直在軍營中到處閒逛,並沒有到城牆那邊去查看,但她在營帳後面的那條河流前站了許久。”
現在王妃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一定把他們當成敵人看待。
所以他擔心王妃可能會想辦法逃走。
對於雲紫蘇的能力,早在三年前他就領會了。
所以!
他不會忽略雲紫蘇的一舉一動。
“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