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應該是品酒味人生吧?”她的那些灰色歷史他可是瞭解的很清楚了。
“果然是心有靈犀!”周曉瑜驚歎道。
凌風嘴角微揚:“李政,我妹妹跟了你,你不會從來都沒管足過她酒吧?”
“還真是!走,金色時光!”李政搖了下頭說道。
“幹嘛?”周曉瑜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菲菲,去不去?最好的紅酒管夠!”李政斜着眼看向了凌菲詢問。
凌菲嚥了下口水看向大哥,大白天他會讓她去浪?
“走吧!剛好去看一下墨子宸那個酒鬼!”凌風摟上了妻子的腰走在了前面。
李政則看向愣在原地沒有回神的妻子開口:“再不走,我就收回承諾!”
凌菲莞爾一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除非你不是男人。”說完她轉身就走。
李政趕緊跟上握住了她的手輕聲輕語:“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你!”凌菲的耳根紅了一片,她掙扎了幾下想要掙開他的手,奈何力量懸殊不得不放棄。
車上,李政掏出了金色時光的貴賓卡放到了凌菲的手裏:“交給你保管了,裏面的酒以後你可以隨便喝!”
凌菲頓時傻愣了,那呆萌的表情取悅了李政:“怎麼了?不喜歡?不喜歡我收...”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凌菲捏住了卡舉過頭頂,烏黑的眼珠晶瑩透澈,宛如一波秋水。
對上她的美眸,李政的心被狠狠的撩動。一雙含情的黑眸逐漸深邃幽深充滿了慾望情感和濃濃的火焰。
凌菲的心微然一顫,他們在一起幾年了,她不可能不知道他眼神的含義。
凌風感覺到車上的氣氛異常,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後面發情的李政,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住了妻子軟綿綿的小手。
周曉瑜臉頰一燙,慌忙抽出手看向身後。
“別看!”凌風掰了下她的頭。
“怎麼了?”
“少兒不宜!”
周曉瑜:“......”
凌菲的臉紅到脖子,她單手捂上了李政的眼睛羞澀的說道:“再看!給你挖掉!”
李政彎着嘴角長臂一攬,嘴巴便貼上了她的耳朵:“別動!再動我就把你喫掉!”
忽然被抱起來的凌菲剛想要掙扎,便感覺到了身下的異常:“你!...你怎麼能這樣?”
“很驚訝嗎?你知道的,我對你從來都沒有抵抗力。”李政貼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
那滾燙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耳頸上,讓她渾身發緊,手腳無力,一股熱潮隨之而來讓她的腦子更是空白一片!
“咯吱!”車子停下。
周曉瑜和凌風下車。
李政笑着啄了下她的臉頰:“老婆下車了,你如果控制不住我可以在車上滿足你。”
凌菲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我能忍,就不勞你操心了!”
李政摸了下鼻子跟着走下車。
凌菲忽然想起什麼,轉身看向某人的褲子,還好沒有給她丟臉!
“晚上回去給你看!”李政一臉戲謔的看着她開口。
時隔多年,前臺的女服務員居然沒換。
接過凌菲的卡,隨口問了句:“請問您是李政的什麼人?”
“我......我是他的情人。”凌菲眼神微變胡編亂造。
“ 啊?”有這麼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情人嗎?想着服務員擡頭看向她,咦?面熟!想起來了:“你不是李哥的老婆嗎?”怎麼變情人了?
“很快就不是了!”凌菲直接回道。
“啊?”聽說過情人變老婆的,沒聽過老婆變情人的!有錢人的花樣就是多!
“我太太愛開玩笑,別聽她瞎說!”李政黑着臉拿過了服務員手上的卡。
“哎!說好給我保管的!”凌菲有些不悅。
“沒收!”李政薄脣,聲音深沉的傳出。
“你怎麼能變卦?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這樣會讓我瞧不起你......凌菲如炸了毛的夜貓跟在他身後討卡。
“閉嘴!我今晚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的,不過你可不要後悔!”李政面無表情的威脅道。
“你!你敢!我晚上回我家睡。”我就不信你敢在凌家爲所欲爲!
“那剛好可以名正言順的要個孩子了!”李政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凌菲:“......”看來她又打錯算盤了!不過,她是不可能讓他如願的。
推開門,墨子宸倒在沙發上,爛醉如泥!
凌菲好奇的開口:“他怎麼了?”
“醉了!”李政。
“哪個高手能把他灌醉啊?我記得他可是號稱千杯不醉。”凌菲更加好奇的問道。
“呵呵!他現在可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李政一臉看戲的表情看着毫無知覺躺在沙發上睡着了的人。
“什麼意思?失戀?”凌菲一臉懵懵噠表情。
“恩。”
“溫晴呢?真佩服她呀!這麼好的男人說踹就踹勇氣可嘉啊!”凌菲微笑着問道。
“我也很好,你不也踹了嗎?不用佩服別人,你也挺厲害!”李政沒好氣的懟她。
凌菲:“......”她踹的還是不夠徹底!不對,是他不夠深情!哪有一點失戀的樣子啊?
李政看出了她心裏的想法,“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來不會像命運低頭,我有一顆勇敢的心,即使被拒絕了九十九次我也會第一百次爬起來跟命運抗爭!借酒消愁管什麼用?他,就是一個慫貨!”喜歡就去追,喜歡什麼就去做,瞻前顧後不是他的風格。
凌菲撇了撇嘴坐到了周曉瑜身邊,原因是她面前的桌子上有一瓶上好的紅酒,她直奔主題而去。
李政剛要跟過去被凌風扯到自己身旁:“讓她喝點吧,緩解一下最近緊張的心情。”
李政順道而坐,拿起了桌上的酒杯晃了晃看向沙發上狼狽的墨子宸問:“他爲什麼不去追?”
“可能是被他父親給威脅了吧。每個人都有弱點,當你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無遺的時候,那麼你註定不會是生活的贏家!”凌風晃着妖豔的杯中酒說道。
“早就跟他說過讓他謀權篡位,與其說是被人威脅不如說是被自己的優柔寡斷害了自己。”李政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