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祜祿福晉搖頭,“我要是這麼本事,還用等到今天?”她早就看娜木鐘不順眼了,而且,她又是個直脾氣,哪裏能忍到現在?
“說得也是。”鄭親王也反應過來,可是,“不是你,那太后她……”忽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鈕祜祿福晉擺擺手,“或許是哪位太醫,給太后出的主意吧,管它呢。”
“太醫出的主意?”鄭親王隱隱覺得有些不大對。
他怎麼沒有聽說,太醫院最近新來了太醫?而且,他也沒聽說最近太后有找太醫去診脈啊。
鈕祜祿福晉纔不想這些有的沒的,光顧着欣賞娜木鐘的一張黑臉了。
想起平日裏娜木鐘的所作所爲,鈕祜祿福晉雖然解氣,但覺得還不夠。
眼珠子一磚,立馬上前將娜木鐘給拽了起來,還強行將將她拽到了孝莊太后的身邊。
恭維着說“呀,太后和太妃兩個,簡直像是一對姐妹花似的!”
這麼一吆喝,衆人的目光就來來回回的在太后、太妃身上打量。
瞧着瞧着,衆人這心裏莫名覺得,太妃怎麼越看越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雖說,太后今天也着實叫人驚豔,但更多的還是太后渾身上下的氣度。
而太妃就不一樣了。
綰色的旗裝,晶瑩的寶石,特地設計的妝容,雖然乍一看確實不錯,但,多瞧幾眼之後,就會顯得太過刻意了些。
根本就是和太后比不上的。
於是乎。
方纔還對太妃讚歎不已的人,瞧着娜木鐘的目光就已經變得很奇怪起來。
可是,偏偏鈕祜祿福晉一直拽着她,又有這麼多人在,她實在不好走開。
只能硬生生的挨着。
到最後,娜木鐘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的。
當然了,之前被衆星捧月一般的娜木鐘,現在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坐着,沒有一個人過去跟她說話。
娜木鐘臉色越來越黑,這簡直就是她所受到的最大的恥辱!
“太后!我就說了這個法子可行吧!”
孝莊太后見鈕祜祿福晉高興成這樣,忍不住就看了鄭親王一眼。
若不是鄭親王將她保護得很好,在京城這樣的地方,鈕祜祿福晉哪裏能一直自由自在的。
鄭親王搖着頭“你這就是胡鬧!”
太妃畢竟是太妃,哪裏能讓自家福晉這樣明着、暗着拿捏了?
孝莊太后笑了笑,“不礙事,本就是家宴,隨性一些也無妨。”
而且……
孝莊太后不動聲色的瞧了一眼娜木鐘,她一直都知道,娜木鐘心裏不如意,總是會發牢騷抱怨。
可前些天,索尼卻告訴她,娜木鐘居然想讓年紀輕輕、毫無軍功、更無政績的博果爾進入議政王大臣會議。
孝莊太后目光凝了凝,如今娜木鐘心裏的想法越來越大,也該搓搓她的氣勢,讓她知道什麼能想,什麼不能想。
所以,她纔沒有拒絕鈕祜祿福晉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