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
“是。”
早就候着的太醫急衝衝趕過來,給榮妃看了半天,卻什麼也沒看出來。
榮妃這時舌上灼燒的疼痛也已經褪去,只不過還是麻木的她說話都不利索。
榮妃這一下徹底下了皇后的臉,偏偏茶水沒問題,太醫也看不出什麼,她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一場宮宴,白爔這個不是妃嬪的人和妃嬪平起平坐,想對她發難的人還沒有來的及,宮宴就已經結束。
燕帝夜夜宿在舒賢宮,所有人都暗自鄙夷舒央讓人邀寵又不給對方名分。卻又耐不住心裏羨慕對方一個沒有位份的人,也能得燕帝寵愛,還被皇貴妃這樣護着。
殊不知兩人壓根和燕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深夜,皇后躺在宮殿裏,翻來覆去的想白天的事,想着想着就想起了過往。
她雖不是極美之人,但自認爲長的也不醜,身段更是極佳,爲何燕帝對她就是不感興趣呢,自從她誕下龍子後他就再也沒碰過她。
皇后摸了摸自己依舊光滑的臉,有些悵然。
他就如此厭惡她嗎?
在皇后失神之際,兩個黑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手已經按在她的嘴上。
“唔…”
“別吵,帶你去看場戲。”
三道身影在宮牆間跳躍,細看就能發現,其中一人是被人拽着的,至始至終腳都未曾落過地。
“到了。”
舒央先在舒賢宮裏落下,準備讓皇后緩緩。白爔倒了杯水遞過去,皇后伸手就想拍掉,白爔卻轉了個彎,在皇后伸手的瞬間將水收回,自己一飲而盡。
“來…”
“別叫。”
燭光下皇后看清擄自己的人後連呼救都忘了,愣了一下,皇后立即擺出自己那張母儀天下的嚴肅臉。
“皇貴妃這是何意?大半個夜帶本宮來你舒賢宮想做什麼?莫不是想本宮看你和皇上是怎麼恩愛的?”
皇后對燕帝說不上愛,但也說不上不愛,到底是有些佔有慾的,此刻面對這個獨佔自己男人的人,心中難免不忿。
舒央撩起自己的衣襬,露出自己的長腿。
皇后立即後退幾步,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舒央。
“別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舒央這話一說,皇后更是覺得她不懷好意。
環顧四周,她這才發現這是舒央的寢殿,然而除了舒央和白爔,這裏一個人都沒有。
“皇上呢?你們把皇上怎麼了?”
皇后聲音不小,好在舒賢宮裏的人都被遣散出去,而燕帝住的地方離這裏又遠,所以皇后的聲音並沒有被人聽見。
“我說了,帶你看戲。”
舒央指指自己大腿上那顆痣,等皇后看清這才把衣服放下。
這個地方的女子至生下來腿間就會帶着一顆黑色的痣,如果行了房事,痣就會變成紅色,如果還是處子,那痣就依舊是黑色。
而舒央身上這顆,就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