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做神醫 >第296章 神經外科第一人
    幸好這次出門,張琦隨身攜帶鍼灸針,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拿出銀針,取穴虎口合谷,手三裏,針刺捻轉入針,使用彈針法。

    “嗡”

    患者的疼痛明顯減弱,再針刺手三裏輔助。

    “管用嘿,看樣不怎麼疼了。”

    圍觀者見到療效後感慨不已,任天平大夫也在旁邊默默地點頭。

    患者的呼喊逐漸弱了下來,“大夫,我經常疼,每次都這麼厲害,本來是去看病的,這不剛從首都看病回來,結果就在車上發病了。”

    張琦隨口問:“有多長時間了?”

    “半年多了,不是一直疼,以前是隔三差五疼一次,有的時候半個月也不疼一次,疼的突然,好的也快。”

    張琦看向任天平大夫,說:“她的腎結石比較嚴重,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任天平思考着說:“腎結石是因爲尿-道系統受阻,導致腎的病發反應,患者伴有腹腔積水,治療辦法只能是激光打碎,但現在根本沒這個條件?”

    張琦爲難的說:“鍼灸治標不治本,推拿取穴,先利尿緩解。”

    任天平試探的問:“能行嗎?”

    “放心,交給我。”張琦說完開始指揮,“子晴,幫我個忙,貝貝管理一下秩序。”

    劉貝貝轉頭說道:“都別圍着,沒什麼好看的,都散了吧。”

    任天平左右看了看,試探的問:“要不去廁所旁邊?”

    張琦和任天平一起動手,擡着婦女來到廁所旁邊,把她放在長椅上,李衛國說:“大妹子,我們要給你按壓穴位,把憋在膀胱的尿都排出來就好了。”

    “你們是醫生,聽你們的。”

    由沐子晴親自動手,幫忙脫下婦女的褲子,這下週圍的圍觀者,以及大老爺們自覺地後退,都不聚着看了,還有車站的工作人員維持現場秩序。

    準備就緒,張琦開始操作,尋找婦女臍下三寸的穴位,水道穴,專治小腹脹滿,小便不利,痛經,不孕,疝氣,有效按壓有利尿的功效。

    張琦用的是中醫推拿手法中的,一指禪法壓抑穴位,逆時針寫法按壓,沒過20下,婦女就有了想上廁所的感覺。

    “別急,現在你還上不出來,你這是腎結石,尿-道有堵塞,稍等片刻啊。”

    張琦手法停止,一指禪法改成手掌按壓,捂着婦女的小肚子,逆時針揉法,揉三圈下壓擡起,如法炮製十次,婦女突然靜坐起來,下身嘩啦一下,小便失-禁了。

    這一泡尿的可不少,憋了好幾天的尿全出來了,腎結石這個病,這也是沒有辦法剋制的事,要知道尿-道系統有石頭堵塞,膀胱存積太多尿液,反射腎臟,不通則痛,不疼纔怪呢。

    推拿手法是通過按壓穴位刺激利尿,再用手掌揉法,讓膀胱裏的尿液運轉起來,像是流動一般的,把堵塞結石沖走,結果膀胱崩潰,一瀉千里一發不可收拾,這可不是人能控制的。

    “尿出來就好了,拿拖布擦一下。”任天平緩解尷尬,沐子晴拿來拖布,把車廂地面也擦乾淨了。

    張琦幫着婦女拔了針,她不疼了,一再感謝,謝天謝地的就差現場磕頭。

    “你先別謝,你來首都治病,怎麼沒治

    好就回去了?”

    婦女苦着臉說:“首都治病太貴,異地治療醫保還不能報銷,沒辦法我也只能回家。”

    張琦無奈的搖搖頭,看向任天平:“你怎麼看?”

    任天平苦笑,拿出名片交給患者,“我是冰城醫大一院的醫生,在我院治病應該可以報銷吧。”

    “謝謝大夫,謝謝兩位大夫。”

    在患者的千恩萬謝之下,張琦和任天平教授告辭。

    張琦拉着他走回車廂,可任天平教授是二等座6車廂,張琦很大方,直接讓沐子晴找售票員去升艙。

    說實話,兩人雖然沒有正式交流過,但兩人神交已久,特別是兩人聊天,真是一見如故。

    “原來你是東北人呢,你在首都圈混的這麼開,大家都以爲你是首都人呢。”

    “首都戶口那麼難,我可不是首都人,地地道道的東北人。”

    兩人坐下就開始聊,張琦問他,“你參加這次會診,我怎麼沒看見你呢?”

    “這次召集會診,全是名家教授,我一個東北醫生,哪能入得了首都醫生的法眼。”

    “話不能這麼說。”張琦語重心長的說:“如果知道您來了,手術肯定讓您也參與。”

    任天平很謙虛,連連擺手說:“手術視頻我看了,堪稱完美,我參與也是學習。”

    “您太謙虛了。”

    張琦跟他這麼說話,任天平感覺受寵若驚,實在憋不住了,問道:“您是怎麼認識我的?”

    “這個麼……”

    看見這位未來外科牛人,之前真沒想過怎麼解釋,現在他問了,話鋒一轉說道:“你知道,我不是剛畢業嘛,當年選學校報專業的時候,就醫大和中醫藥大學這兩個選擇,後來選擇了首都中醫藥。”

    “是麼,還有這事呢?”

    張琦繼續捧着說:“前段時間我報考研究生的時候,就考慮過考您的名下。”

    “不敢當不敢當,我哪有這本事教您。”任天平教授很汗顏,安洪峯的研究生,中科院醫學院最年輕的學士院士,這是啥地位,收他做學生,受不起。

    張琦繼續捧,“您還真別謙虛,我看過您發表的學術論文,很有前瞻性,特別是對未來醫學的暢想,換頭移植術,真是絕了。”

    “這還是概念,概念,實現可不容易。”

    “不不不,我覺得不是概念。”張琦義正言辭的說:“醫學這東西,永遠沒有概念一說,只有我們不敢想,沒有我們做不到,我詳細看過你的學術論,可行性極高,特別是神經外科學,我敢說,國內醫生你的水平絕對南波灣。”

    被這番誇口,任天平教授這個汗顏,沒想到首都圈子,瘋傳不可一世的年輕新秀張琦醫生,也不像傳說中的那麼恃才傲物,感覺挺平易近人的,跟開會時的他完全判若兩人。

    就在任天平教授思考的時候,張琦突然問:“哎對了,12月份的世界醫生巔峯會,有你名額嗎?”

    任天平苦笑:“我一個冰城的小醫生,哪有資格參與這種級別的醫學會談。”

    “這話說的,沒有名額咱們可以自費去啊。”

    “還能自費去,可是……”任天平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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