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
張琦一直在籌備年夜飯,當然之前跟莎娜打過招呼,也得到了莎娜的同意,然後張琦開始籌備,一切都在暗中進行。
另一邊,李亞楠他們團隊人馬連續等了3天,眼看這就要過年了,洽談廣告的事還沒定下來,沒辦法,很多駐外員工都要回家過年,大家都有點等不起了,結果在商量過後,李亞楠決定自己留下,其他人該回國就回國。
手下所有員工都走了,李亞楠一個人在酒店中,越想越難受,等不及的給張琦打了一通電話。
正好此時,張琦正在打電話,通知uhande,以及老管家阿米爾汗,讓他們無論如何,不管有多忙,今天也要把陳梓童給他送過來過年。
uhande自然不會答應,陳梓童現在決不能現身迪拜,畢竟很多事還都沒辦好,也不好意思拒絕,就找個藉口把鍋丟給阿米爾汗解決。
阿米爾汗更是老狐狸,說自己忙着廣告的事,抽空就回去接陳梓童過來,然後就把這事一拖三六五。
結束通話,阿米爾汗的確在忙廣告的事,因爲張琦說過除夕夜這個詞,他就稍微瞭解一下,這才知道華夏農曆過年,喜慶的節日,這就好比yn的開齋節一樣。
既然如此,阿米爾汗爲了堵住張琦的嘴,乾脆做的再誇張一些,他的目的是要讓張先生,身在迪拜也要感受到在家的感覺,這樣,纔有可能把張先生永久的留在沙特。
話分兩頭,張琦打完電話,總感覺他們在敷衍他,但又感覺哪裏不對勁,想了一會,愕然發現手機中,有兩個未接來電,回撥打過去詢問一下。
“餵你好。”
“先生,我想問一下廣告的事”
“正在辦,別急。”張琦以爲李亞楠知道洽談成功的事,也就沒放在心上,問道:“過年你回國嗎”
“我可能不回去。”
“那好,今晚來我這過年吧。”
“這好麼,公主殿下不會”
“管她幹嘛,我讓你來就來,一起過個年,熱鬧。”
“好吧。”
結束通話,李亞楠不斷在想,這個神祕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不能怪她多心,畢竟在商場見過的事太多,權色交易的事也屢見不鮮,對商人而言,世界上根本沒有無利不起早的事。
思前想後,李亞楠一咬牙一跺腳,下定決心,不管除夕夜神祕人提出什麼要求,哪怕再過分,爲了業績答應便是。
話分兩頭。
莎娜今天本來沒什麼事做的,不知爲何,莫名其妙的被父親召見,這讓她受寵若驚,一大早就進宮覲見父親。
此時。
莎娜進入寢宮,老國王沒有躺在牀上,而是在醫生的協助下,正在做康復訓練,說白了就是沒事走兩步,總不能一直這麼躺在牀上靜養吧。
“莎娜來了”
老國王讓人扶着他坐下,然後讓御醫們全都出去,這才一本正經的看着莎娜,問出心中的疑惑。
莎娜一驚,以爲出什麼問題了呢,急忙下跪道歉道:“父親,如果有什麼做錯的,千萬別怪罪他,畢竟他救過你,給您治過病。”
老國王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張先生安排你這麼做的”
“父親,要是有什麼問題,就怪罪女兒吧,他還有更重要的是要做。”
“閉嘴。”
老國王言辭犀利的讓莎娜閉嘴,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還沒出嫁呢,就這麼偏癱她的男人,這能不讓老國王生氣麼。
莎娜委屈的抹眼淚,老國王則在沉思,跟他預想的一樣,這麼一盤大棋,還真不是uhande能下的,那麼,這個神祕的醫生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有這麼雄厚的背景,到底要怎麼掌控他而不脫離控制。
想來想去,老國王突然有了主意,既然莎娜和張琦已經有了因果,乾脆一些,過幾天公佈召他做駙馬好了,這樣才能駕馭一條華夏龍。
想到這,又看見抹眼淚的莎娜,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的這個女兒還真是,傻白甜,除了哭就知道哭,這能拿得住精明的張琦嗎。
“別哭了,有心情哭,還不如想想正事呢。”
“父親。”莎娜哽咽的說道:“所有錯都在我,求您別怪他,都是我的錯。”
“我說他錯了嗎”國王質問。
莎娜懵了,抹着眼淚不知道說什麼好。
國王看着傻女兒,再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說:“莎娜呀莎娜,你怎麼就長不大呢,這樣吧,過幾天我再康復一些,就舉辦你倆的訂婚儀式。”
莎娜喜出望外,完全不懂怎麼突然轉變的這麼快
“我的提醒你。”國王語重心長的說:“張先生是個聰明人,你跟他在一起要多注意一些,做父親的,唯一能幫你的就是,讓你成爲他的合法第一任妻子,其他的你自己把握,跪安吧。”
“是。”
莎娜茫然的起身告辭,站在寢宮外,怎麼想這句話都想不明白,用她的小腦袋瓜分析,還以爲父親說的是合法三妻一妾的法律。
回到酒店,莎娜進入房間,見張琦正在忙碌着,他居然在做飯,莎娜連忙上前說道:“這個我來吧。”
“沒事,你忙你的,這個你不會。”張琦正在包餃子,所以說莎娜不會。
莎娜也沒走遠,就坐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張琦,腦海裏想的全是父親今天吩咐的話。
三妻一妾,這是沙特獨有的法律,男人可以合法娶四個老婆,而她,即將就要成爲大老婆,而且作爲皇室公主,血統純正,親哥哥還有可能成爲繼承人,那麼,她是不是要執行第一任妻子的權利了呢。
不行,想到這,莎娜又思考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先搞清楚張琦身邊有幾個女人再說。
她掰着手指算,已經知道的有傻女人陳梓童,國內還有個未婚妻,加上他正好三個了,還剩一個妾。
“好頭痛呀”莎娜拄着下巴,靜靜地看着滿臉面粉的張琦,癡癡地繼續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