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種田美人孃親,超兇噠 .”
梁氏不想讓兒子操心太多,免得影響他調養身體。
於是道“行了,這事兒有爹孃拿主意,你專心把傷養好便行,其他都不用管。”
說完,又叮囑兒子繼續再多睡一會兒,不許胡思亂想,然後才拉着丈夫靳正煊走出了屋子。
劉管家趕緊跟上。
走出了靳湛所在的院子,確保靳湛聽不到了,梁氏才停下來,問劉管家“周家那小紈絝可說了什麼話”
其實都不用問,肯定都是些不好聽的話。
劉管家斟酌了一下,便將周存浙的話添油加醋了一番,告訴了梁氏。
不單單是梁氏生氣,就連一旁的靳正煊也是一臉震怒。
“欺人太甚當我靳家好欺負麼”靳正煊讓劉管家下去之後,他跟梁氏回了自己住的院子,便黑沉着臉,說“我看周傾不單單是周存浙那小紈絝的朋友這麼簡單,興許跟那邊周家有更深的關係。”
梁氏給丈夫倒了一杯茶,讓他降一下火氣,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將茶喝下去,勉強壓下心頭的怒意,這才問丈夫“老爺此話是何意”
靳正煊喝完一杯茶,又讓梁氏給自己續了一杯,喝完後才壓低聲音說“你覺不覺得,那周傾的相貌跟咱們湛兒有幾分相似”
梁氏不明所以的回視丈夫,心說要是周傾跟自家兒子長得像,只能說明他跟靳家有關係,關周家什麼事兒
忽然,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她臉色變了變,“難道他是”
頓了一下,又搖頭,說“當初不是說那孩子被淹死了麼怎麼可能還活着”
“我覺得老爺是你誤會了吧周傾絕對不可能是當年那孩子。”梁氏慢慢坐到桌邊,冷靜的分析道“當時孩子丟了,我姐夫立刻派人四處尋找,還驚動了官府,不僅將縣城翻了個遍,就連周邊的村鎮也都仔細走訪了一遍。當時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誰有膽把孩子藏起來養”
“或許就有那膽大不怕死的。”靳正煊說。
整個長壽縣其實還是挺大的,想要藏個孩子不難,說不定就是頂了那個死了的孩子的身份活下來的也未可知。
梁氏轉頭看向丈夫,低聲問“那老爺有何打算”
靳正煊想了一下,然後搖頭,說“沒有任何打算。咱們只當什麼都不知道便是。不管他是不是當年那孩子,咱們都別插手。我爹爲着當年那事傷了多少心,我娘也是因爲那事氣得大病一場,之後落下病根。總之,這事兒不宜再提。”
梁氏沒遲疑,萬事聽丈夫的。
而京城的某間茶館裏。
周傾坐在裏面,聽着說書的正在說着一出高門公子和名門千金的愛情故事。
哪怕這故事已經說了不下百回了,但底下聽說書的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在聽到最後,這對癡情男女被棒打鴛鴦,名門千金鬱鬱寡歡而死,而高門公子卻金榜題名,從此成爲一代權臣,聽衆們仍發出了唏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