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蘇沫和季非離婚外-情的事情一再遭到質疑,加上阿e和郝毅的經紀人利用自己的人脈推波助瀾,很快將媒體的目光轉移到了蘇沫和郝毅這對金童玉女的身上。
在季氏集團上下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季非離卻暴走了。
他撥打蘇沫的電話總是無法接通,直到打倒助理小南的手機上,才被告知現在蘇沫一天二十四小時被記者們偷偷跟着,讓他切不可節外生枝,給雙方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季非離忍不住問道,“沫沫和那個男明星的事是不是真的?”
他最關心的是這個!他在爲了他和她的未來而和自己的家庭對立,如果她在這個時候放棄他,他所有的努力看起來就如一道青煙那般可笑。
真相對他來說很重要!
“季總,沫姐和郝毅的緋聞我們安排佈置了很久,你們的事也總算被壓了下去。沫姐她最近壓力很大,如果您真的當她是朋友,就請您體諒她,這段時間就不要再打擾她了。”
季非離聽了,這才放下心,不過,他還是說道,“我只和沫沫說一句話,你把手機給她。”
“這……”小南看着身邊的蘇沫,在蘇沫的點頭示意下,把手機給了蘇沫。
“喂。”
她的聲音是他無盡的想念,對於熱戀中的人來說,無論男女,只要對方不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心裏涌出的瘋狂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輕易理解的。
“沫沫。”季非離只聽她的聲音便醉了,“你最近怎麼樣?”
“拍戲,想辦法平息我們的事,我很累。”蘇沫的聲音染着疲倦。
季非離知道自己給她帶去了很多困擾,“沫沫,我和她提出了離婚,我媽說想見見你,你什麼時候方便,我提前安排下。”
和季母見面?
想到那個老太婆以往對她的種種惡跡,她的心裏恨恨的,但嘴上卻不得不安慰着季非離,“等這段時間過去了,我會聯繫你的。”
“那好,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恩,我還在拍戲,先掛了。”蘇沫說完,就掛了電話。
把手機還給小南,她忍不住揉揉自己的眉心,“幫我倒杯水。”而她則繼續看着手中的劇本。
段雲林突然有事,今天上午提前離開了s市,他給了她一張存有兩百萬的銀行卡便離開了,握着手中的銀行卡,她的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
這幾日因爲季非凡和段雲林的事她請了假,因爲她的缺席,劇組不得不重新做出調整安排,如今她回來了,爲了不拖後腿,她之前落下戲都要用最快的速度補回來,爭取不耽誤整部戲的進度。摒棄了雜念,蘇沫不得不集中精神,把紙張上那些靜止的字眼慢慢的轉化成了心中一幅幅生動華麗的場景,演繹着別人的故事。
當陳思思披着清秀的宮裝,頂着素雅的妝容走進休息室的時候,便看到蘇沫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中午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紙,星星點點的撒在她的身上,爲她披上一層光華耀目的外衣。
看着這樣的蘇沫,陳思思有些嫉妒的抿着脣,挑釁的走上前,站在蘇沫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視線有些
小南端着一杯玫瑰花茶水回來,看到這樣的陳思思,連忙走上前,儘管氣勢比之盛氣凌人的陳思思實在相差甚遠,但她還是擺出一副老母雞護着小雞仔的模樣,將蘇沫保護在她的羽翼之下,嚥了一口唾沫,朗朗開口:“陳姐,您好。”
陳思思是娛樂圈人盡皆知的巨賈大小姐,背後有一個有錢的老爹撐着,習慣了盛氣凌人,經常有小道消息稱,和她合作過的小演員都多多少少受過她的氣。
陳思思垂下塗了粉紅色眼影和細黑色眼線的雙眸,眸中凌厲的眸光絲毫沒有遮掩,她粉紅色的脣瓣輕啓,冰冷的聲音仿若夾雜着冬日令人感受頗深的寒冷:“讓開!”
這個休息室是給劇中的四個主演預備的,陳思思上午的戲全部拍完了,而兩個男主角還在場地拍戲,所以此刻的休息室內便只有蘇沫,蘇沫的助理小南,還有陳思思三人。
看着蘇沫,陳思思漂亮的臉蛋上呆着濃重的嘲諷,波光深邃的眼底是隱藏頗深的不屑,“蘇沫,你和郝毅到底是什麼關係?!”
蘇沫一直都不是個善茬,她擡起頭,側眸,眼角淡淡的餘光掃了一眼穿着戲服居高臨下地瞪着她的陳思思,緩緩的開口:“陳姐你是問戲裏還是戲外?”
陳思思微微頓了一下,“廢話,當時是戲外!”
她輕描淡寫的說道,“朋友。”
“朋友?朋友會在喫飯的時候搞親密?”陳思思的嘴角亦是掛上如同蘇沫一般毫無溫度卻完美到無死角的客套笑容,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聲音帶着幾分顫抖,如那平靜的水面突然漾起一圈圈漣漪。
這是每個演員必修的課程,蘇沫熟稔,陳思思亦是掌握的爐火純青。
 
;“陳姐,你很在乎我和郝哥之間的關係。”蘇沫眼神微亮,敏銳的嗅到了些什麼。
陳思思對郝毅有想法!
“我們在同一個劇組,我當然關心了!”
蘇沫聽得出來,陳思思的音波明顯顫抖。她嘴角微微抿了抿,弧度更深,“陳姐,你可以大方的承認你喜歡他,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喜歡他,我是後輩,自然是不會和你一個前輩搶的。”那種粉頭粉面的男人,也只有陳思思這種人纔會喜歡,對於他的接觸,她可是厭惡的很!
“你的意思是,你和他真的發生了什麼?!”
蘇沫本不想理會陳思思的質問,但想到她本還煩着怎麼擺平郝毅,陳思思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倒真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呢!於是她緩緩勾起脣角,毫無波瀾的眼中印上碎碎光芒,帶着幾分洋洋得意的挑釁,“郝哥人真的很好,我相信全國的女孩沒有一個會不喜歡他吧。”
給郝毅戴高帽子,讓陳思思更加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他,糾纏他,這樣,她才能徹底脫身。
陳思思一臉的不屑,“郝哥?叫的還真是親密!”
蘇沫淺笑着,緩緩起身,今日穿了十二釐米高跟鞋的她憑空比只穿了平底古裝鞋子的陳思思足足高出大半頭。
她微微低着頭,櫻紅色的脣瓣輕啓:“陳姐,你既然喜歡她,就大大方方的告訴他,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你應該不會費太多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