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卻道:“都說男人愛女人比女人愛男人少一點,這樣女人就會一輩子幸福。”
季非離因爲她的解釋,眉頭緩緩放鬆,“沫沫,等你出院後,我們就結婚吧。”
“太着急了吧?我現在還在拍戲,時間緊迫,等我拍完這部戲吧。”
“我等不及了。”季非離抓起她的手,“沫沫,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你分開,你不在我身邊,我想你想的都快瘋了。再說……”
他抿抿脣,委婉的切入了主題:“再說你三天兩頭的有緋聞傳出,我的心只有一顆,裏面全是你,這樣的我,真的受不住這些流言蜚語。”
“我是明星,如果沒有緋聞,我還能成爲明星嗎?”季非離一次次表明心意,蘇沫自覺他已深陷難拔,面對他的擔憂,她自然要安慰一下的。
“你和我,和郝毅,還有大哥都傳過緋聞,我真不知道你和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蘇沫頓時不悅:“你這是懷疑我?”
女人對待男人,要張弛有度,該安慰的時候要安慰,該討好的時候要討好,該甩他一個冷臉的時候堅決不能猶豫。
“沫沫,這不是懷疑,這是在乎。如果我不愛你,不在乎你,我又怎麼會這麼在意你的每一件事。”季非離握着她手掌的力度加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沫沫,我們現在都在一起了,你能把你的心事說給我聽嗎?你從來都沒有主動說過你愛我,也從來都沒有對我有過任何保證,你能保證你和其他男人沒有人任何牽扯,只愛我一個嗎?”
蘇沫輕嘆一聲,好似拿他沒辦法:“好,我向你保證。”
“保證什麼?!”
“保證我只愛你一個,保證我和其他男人沒有任何牽扯。”她絕美傾城的笑了笑,雖然臉色有些蒼白,精神頭也不是很足,但這一笑,足以沉魚落雁。
季非離不由的放下了她的手,心裏翻山倒海的難受着。
她依舊在撇清和大哥的關係,可馮雅茹和蘇沫卻極力指證他和大哥在一起過。他,到底該信誰?
他的腦海裏思緒翻滾,最後,他打定了主意,一把抱住蘇沫,伸手扯着她的衣服。
蘇沫立刻清醒了過來:“非離,你做什麼?”
“沫沫,你不是愛我麼,那就對我證明你的愛。”
蘇沫心裏對他有着極深的抗拒,雙手橫在兩人之中擋去他的動作:“我正在生病,哪裏有精神做那種事……”
“你不用動,有我。”季非離不肯放棄,手指用力,手腕一揚,竟生生的把蘇沫的病服扯碎了。
“啊……”他如此強橫野蠻的對她,蘇沫尖叫出聲。
季非離猛地頓住了動作,表情有些兇狠的看着她:“沫沫,和我上-牀,你就這麼抗拒?”
“我不是抗拒……”蘇沫見他表情陰狠,生怕自己再拒絕會引來他的懷疑和更蠻橫的對待,所以便放鬆了自己的姿態,面上裝出一副虛弱的姿態,弱弱的申明:“我身體還沒恢復……”
她本以爲以柔克剛會換回他的憐惜和愛護,只是,他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佔有她。他低下頭,生猛的
吻上她的脣:“沫沫,把你交給我就好,我不會傷了你的。”
“可是……”
他動作粗獷,是安琪以前從未經歷過的,更何談是一直被他溫柔對待的蘇沫。他那麼驕傲,半點都不容其他人說他一句不是。在牀-上,他會考慮女人的感受,認真享受彼此歡好。從沒有一次,他這麼強橫……
蘇沫被迫忍受着他的歡好,雙拳緊握,心裏的很易燎原。
一直持續了很久很久,季非離才停下。期間,蘇沫一直沉默着無所動作。
季非離從她身上下來,喘着粗氣躺在他的身邊。他沒有再碰她,而是淡淡然的問道:“沫沫,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蘇沫微微側過頭,靠着面前男子沉靜的面孔,她張了張嘴,聲音有些沙啞:“季非離,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第一次給了你。”
“當真?”季非離明顯不信。
他進入的時候沒有半點阻礙,她雖然沒有反應,但身體的柔軟和溼潤證明着她對他進入的接受。
“當真。”
蘇沫第二次肯定後,季非離便沒有再問過她。他只是靠在她的身邊,就這麼沉沉的睡了過去,一夜無夢。
*
周思成送走了季非離,他有些擔心的問道:“剛剛是怎麼回事?我好像聽到你們的吵鬧聲。”
“是他專程來找不自在的。”顧恩恩撇撇嘴,不想再談論關於季家任何一個人的事。她把自己揣在兜裏的銀-行卡拿出來遞給周思成,“這裏是兩千萬,沒有密碼,你看看,
先夠買多少股票,你先買點,我再想想辦法。”
“好。”這一次,周思成痛快的收了起來。
周思成肯接受自己的幫助,顧恩恩忍不住眉開眼笑。
“我們是好朋友,有福同樣,有難同當,你以後別什麼事都瞞着我了,我也可以幫你分擔的。”
“好。”周思成眸光爍爍,這樣的顧恩恩讓他怎能不愛。
“拉鉤。”顧恩恩伸出手,對着周思成勾勾小指。
周思成暖暖一笑,同樣伸出小指,和顧恩恩痛快的拉鉤蓋章。
有了這重約定,顧恩恩很是歡喜,便忍不住和周思成談起了過往:“之前我們一起去過法國,你能和我說說在法國那些有趣的事嗎?”
聽表姐說,她在法國長大,那裏住着她的父母,提到法國,便會讓她覺得親切。
“我們先去了巴黎,那裏很精緻,古老而浪漫,就像一杯美酒,年代越是久遠,綻放的香氣越是芬芳。法國的女人無論是多大的年紀都裝扮的非常優雅,她們總是微笑着,甜美、精緻。”
“我們是九月份去的,那個時候,恰好是法國的遺產日,我們有幸把平常裏不對外公開的建築物和宮殿都遊覽了一遍。”
周思成想到巴黎的那些日子,忍不住笑道:“你和我去買紀念品,有個商販欺負我們是外國人,要價很狠,你當時用正宗的法語幾乎把法國的歷史講了一遍,哈哈,當時那個商販都驚呆了。”
“哈哈,誰讓他欺負我們是外地人!他活該!”
“你還和我說了你好些小時候的事。
”
“我小時候是什麼樣子的?”顧恩恩綜合自己現在的性格,仔細想了想,一口斷定:“我想,我應該是那種安靜的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