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296】我們的約定
    顧恩恩說完這句話,她自己都有些震驚了。

    夢中的她,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是不經過思考便說出來的。

    季非離諷刺的笑出聲:“不知道?我們的名字這麼像,你會不知道?你騙鬼啊你!”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們是兄弟!他是頂天立地的男人,而你會不辨是非,欺善怕惡,這樣的你,怎麼配做他的弟弟。”

    顧恩恩冷冷的說完,連夢中的自己都愣了一下。

    她對季非凡的評價,竟那麼高。

    頂天立地的男人……

    想到他不顧自己受傷,把自己扔在大馬路上的無情模樣,她便忍不住唏噓……

    只是,還不等她唏噓不屑,季母的話便一字一句的戳在她的心坎兒上。

    她說:“我當時一回家就看到安琪躺在地上,顧恩恩站在樓梯上還來不及收回手。對了,張媽當時也在,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張媽。”

    “那當時顧恩恩的手是不是伸出來的,哼,分明就是她把琪琪推下樓的。”

    “琪琪做事向來穩重,如果不是有人推她,她怎麼可能會摔下樓!我看,顧恩恩她根本就是心存歹念,怕琪琪生下我們季家的長孫,所以纔會不顧一切動手推了琪琪,最後,還要倒打一耙,把這個過失推給我們琪琪!”

    季母一直說顧恩恩是兇手,言之鑿鑿的指認,讓那個顧恩恩有苦難言。

    夢裏,糾結一片。

    是季父的開口讓這段爭論不休暫時停止,他說:“好了,一家人在外面吵吵鬧鬧像什麼樣,一切等二媳婦出了手術室再說。”

    等待安琪手術的時間很漫長,而顧恩恩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手術室門外,周圍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了關係。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她在心裏問自己。

    想的多了,想的深了,她竟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飄了起來。

    飄在半空中的她俯視這手術室外的四人,包括她自己的軀體,那個被冤枉被排斥的顧恩恩。

    似乎,靈魂和意識抽離出來之後,更有利於她思考,她前思後想了一番,總算摸清楚了一些事情。

    現在,夢到的事情應該是她還沒有失憶的時候發生的事。那個時候,她和季非凡的婚後關係貌似還算不錯,所以,她纔會對季非凡有那麼高的評價。

    安琪被推入病房,季母直接問道:“琪琪,你是怎麼摔下樓的?”

    安琪沒有回答季母,而是看向顧恩恩,問道:“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

    安琪的聲音陡然增大,情緒變得激動:“爲什麼推我下樓?恩恩,你明明知道我懷了非離的孩子,爲什麼還要殘忍的推我下樓?爲什麼還要這麼殘忍的殺死我的孩子?”

    季非離很疼安琪,見她情緒激動,走到病牀邊坐下,抱起她,把她緊緊的擁在懷中,衝着顧恩恩吼道:“顧恩恩,到了現在,你還要狡辯?”

    顧恩恩抿着脣,全身緊繃,感覺血液一股腦的全部充上了大腦,身體冰冷的厲害,僵硬的厲害:“安琪,明明是你自己掉下去的,爲什麼要冤枉我?”

    顧恩恩能夠感覺到來自軀體的憤怒和委屈。

    她的腦海中,突然想起

    安琪摔下樓前對她說的那句話,她說:“顧恩恩,你信不信,這次,你翻不了身了!”

    你翻不了身了!

    你翻不了身了!

    是她!

    是安琪自己!

    她這麼做,是爲了栽贓嫁禍給自己!

    此刻,顧恩恩終於搞清楚安琪這句話的意思,她睜大了雙眼,看着面親這張雖然蒼白卻依舊難掩美麗的面孔,雙脣顫抖:“安琪,你就這麼恨我嗎?爲了冤枉我,你竟然利用自己的孩子針對我……”

    安琪窩在季非離懷中痛哭流涕:“顧恩恩,我都一再忍讓了!爲什麼你在殘忍的殺死我的孩子後,還冤枉我?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的孩子?它才兩個月啊,她是無辜的。顧恩恩,你不喜歡我,我可以離開季家,你不喜歡我在非離身邊,我也可以離開他,可你爲什麼要害我的孩子?爲什麼?”

    這個壞女人,竟然這麼理直氣壯的賊喊抓賊!

    可惡!

    “我從來沒想過害你,明明是你自己摔下樓的。”

    她轉頭看着季父:“爸,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推安琪。”

    “當時,我剛剛回到家,安琪說,她說徐瑤瑤有東西給我,她讓我和她一起去臥室拿,說那個東西關係到非凡的過去和祕密……走到半路,她突然轉過頭對我說,這次,我翻不了身了……然後,然後我就看着她摔下了樓。”

    “爸,我想拉她的,可是,我來不及。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死那個小孩,沒有,真的沒有。”

    她解釋了很多很多,可季父還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她判了刑:“恩恩,離婚吧。和非凡離婚吧。”

    離婚。

    她好像也要和一個叫做季

    非凡的男人離婚。

    他答應他,寫好了離婚申請書遞交組織,等待審批成功,便可遞交軍事法庭……

    季非凡!

    離婚!

    顧恩恩猛然驚醒。

    眼前昏黃一片,頭頂是睡眠燈昏暗泛黃的光線,牆上,掛着她的海報。

    這裏不是醫院。

    這裏沒有安琪,沒有季父、季母和季非離。

    這裏沒有說不清的冤屈,道不盡的委屈,不會再有人把“殺人兇手”的罪名灌在她的身上,也不會再有人不分青紅皁白指着她的鼻子開罵。

    還好……

    還好……

    一切都過去了。

    這段時間,她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夢到一些奇怪的場景,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恍然大悟,她的心,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記憶不甘寂寞,總是時不時跑出來溜一圈,也好證明它的存在有多強烈。即便是失憶,它們也會用其他方式讓你和以往的記憶慢慢接軌。

    近日做夢越發的頻繁,對之前的事,她也越發的熟悉。越是熟悉,顧恩恩便越是心裏慌的厲害,她總覺得餓,過去的事很不美好,而恢復記憶,便意味着要承受那些不好的事,不好的人,不好的情景。

    被毒-販毆打,差點強-暴。

    被安琪陷害,說她是殺死小孩的兇手。

    還有那她失蹤不敢想象的電梯故障。

    “該怎麼辦……”她揉揉自己的眉心,心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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