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345】她是重口味
    “我要是把你這‘光輝’形象拍下來放到報紙上,你說,會不會讓老頭氣得直接住進重症病房?”

    錢心右手撐着下巴,戲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左手在桌面上“得楞楞”地敲着。

    滕少桀淡笑一聲,眼中騰昇一片璀璨:“是個好主意!不過,比起重症病房,老頭現在似乎更想住監獄。”

    錢心雙眼冒着閃亮亮的星星,眨巴眨巴地看着正在吐菸圈圈的滕少桀,笑的一臉邪惡:“滕少桀,我以前有沒有誇獎過你真的腹黑極了?”

    “謝謝你的誇獎。”騰少桀貌似倍感榮幸,眼中的真誠絕對可以騙過所有的純情的少女。

    只可惜……錢心早就已經是骨灰級的頂尖人物了,壓根一眼就瞧出了面前這男人的真僞。

    二十一年來,她不僅一次地感覺幸運,雖然那未曾謀面的爹孃拋棄了她,可上天總還是長眼的,要不然,怎麼會安排滕少桀這個上的廳堂、下的廚房的人做的她的堅強後盾!

    在老闆娘剛剛親自把這兩盤“名貴”的餃子端到滕少桀和錢心的面前,錢心就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老闆娘險些噴出飯的衝動!

    “怎麼樣?我就說這家店裏廚師的手藝還不錯吧!都快趕上你了。”

    老闆娘能不尷尬嗎?

    作爲這二人世界中的外來插入者,她明顯是應該把自己儘量忽視掉,讓別人忘記她的存在的。可是,她真的很想反駁一下,既然這個帥哥本事這麼強悍,那爲啥他們兩個不自己親自動手呢。

    不過,本着顧客大於上帝的老闆娘,很勉強地維持着臉上的笑容,正好準備慢慢離開這個讓她無比鬱悶的是非之地時,就被一個性感好聽的聲音制止了:“老闆娘,來杯‘藍色夏威夷’!”

    滕少桀承認,他確實不是故意的,他只是隨口一說,隨便這麼一點的。

    “老闆娘,不用理他,給我們來兩杯涼白開吧!”被滕少桀點的酒給雷到,錢心差點有種想撞豆腐的衝動。

    丫丫的,這小飯店又不是什麼會所夜店的,有高粱白就不錯了,這男人到底懂不懂的平民人的生活啊!

    “請稍等。”老闆娘嘴角抽搐,原本的好心情被這奇怪的一男一女給雷到了太平洋。要不是那女人看起來還算面熟,而那男人在進門的時候就直接甩出了五張大鈔,她一定會以爲他們是來砸場子的!

    不就是喫兩盤餃子嗎,用得着這麼多講究,這麼多事嗎?

    在她面前臭顯擺什麼啊!

    炫富啊?有錢了不起啊?

    “喂,你靠譜點好不好,這又不是夜店,這裏有白開水就不錯了,哪裏有‘藍色夏威夷’給你喝。”錢心極度鄙視地看着給她丟人的滕少桀,一筷子下去,一隻皮薄餡大的大餃子就被她夾起,放進了嘴裏,吧嗒吧嗒地嚼着。

    嗯,這家就數這餃子最好喫。

    “這不是習慣了麼。”滕少桀是很少情況下能被打擊到的人,如今鬧了一場烏龍,他也依舊淡定如常,心不狂跳面不改色,和錢心一樣,優雅地夾起一個餃子開吃了。

    飯後,爲了祭奠一下自己受創的感情和悲慘的際遇,錢心便拉着滕少桀去ktv狂吼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嗓子冒煙,她才悻悻地看着滕少桀的胳膊,搖曳着身子,去皇冠大飯店胡吃海喝了一晚上,這才心滿意足地讓他把自己送回家。

    嗯!是她自己的家!

    滕少桀開車進入一個普通的住宅

    區,把錢心送到她居住的樓下,只可惜,身爲主人的錢心,壓根沒打算稍稍客氣一下,把男人請上去坐坐,直接下了逐客令,“我到家了,你回吧!”

    她這個主人當的,一點都不稱職……

    滕少桀自顧自地下了車,鎖上車門,忍不住唸叨:“喂,你喫幹抹盡了就想扔下我走人,你好歹也要請我去你家喝口白水吧!”

    本來,他是想說“喝杯茶”來着,可是他一想到這女人摳門的本性,一定會說家裏沒有茶葉,所以,他覺得,還是說白水最爲安全。

    錢心彆扭的拒絕道:“那個……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好吧!”

    她可不會忘了這男人白天可還信誓旦旦地要把她給辦了呢,她怎麼可能在大晚上的引狼入室,爲自己遭惹這飛來橫禍。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都習慣了。”

    什麼叫做“他都習慣了”?他在發表申明之前,要不要先問下她這個主人的意見啊,好歹她才最有發言權的吧!

    錢心感覺到右眼皮不斷地抽搐,那啥,不是有句話這麼說麼,“左財右災”!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他上樓!

    “等等,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啊?”錢心心裏想着騰少爺下午那“陰森森”的決定,心裏忍不住打着鼓。

    “不需要。”滕少桀堅決地搖搖頭,把手中的車鑰匙從右手扔到左手,帥氣地接住,走上前,摟住錢心的小腰,在錢心腦袋當機的時候,摟着她向着她居住的屋子走去。

    “啪——”滕少桀進屋,打開燈,屋子裏的一切佈置就在瞬間看得清清楚楚……

    她家客廳還沒有他的臥室大,客廳裏的佈置很簡單,老式的沙發,老式的29寸大肚彩電,窗臺的位置,孤零零地擺放着一個飲水機。

    咳咳……

     

    ;僅此……而已……

    滕少桀着實感嘆道:“一年了,你的家還真是沒有半點變化啊!”

    他有時候是真心佩服面前的這女人的吝嗇!

    她家裏的這套簡單傢俱,都是房東的,她都入住一年了,這間屋子裏,居然愣是沒多添一件屬於她自己的東西……

    錢心一邊換着拖鞋,一邊爲自己的行爲辯解道:“我這人比較戀舊。”

    聽了錢心的話,滕少桀覺得自己的手腳都開始抽筋了。

    他剛纔沒聽錯吧,這女人說她比較戀舊?那她一直穿以前的舊衣服就好了,幹嘛還總是讓他不時地給她換新?

    這女人扯謊,真心是連草稿都不需要打的!

    錢心指指窗戶邊那臺孤零零的飲水機,對着身邊的男人說道:“飲水機在那邊,只有涼白水。”

    她的意思很明顯,既然他是來喝水的,那就趕緊喝了滾蛋,不要打擾她正常的休息!

    “你自己解決哦。”

    把滕少桀隨意放逐,錢心就走進臥室,準備換身行頭。

    她身上受了傷,今天洗澡恐怕是不能了,只能先洗把臉了,臉上的妝實在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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