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他難得的在她面前服輸誒,她怎麼能這麼輕易放手?!
說實話,他們兩人吵架,通常是一個大吼大叫後摔門走人,而一個則是氣鼓鼓地呆在房間裏想着怎麼報復。
他今天的當先低頭,真是太難能可貴了!
“你打算要什麼?”
騰少桀說話的同時,突然起身,身子一傾,幾乎要壓倒錢心身上。
錢心莫名地覺得這種姿勢太曖-昧了,於是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身上,不讓他的身子壓在自己的身上。
話說哦,他是龐然大物嗎?他都把她壓得嵌進沙發裏了呢!
真是重死了!
錢心眨眨眼,笑眯眯的撒嬌模樣:“哥哥,不然我把房子退了,搬到你那裏去吧!”
絕對的舊事重提!
錢心一直想結束這種花錢租房的可悲生活,只可惜滕少桀主意堅定,直接甩給她十萬塊支票,讓她自力更生……
於是,她只能勉爲其難地租了這麼一套一室一廳,每半年就心疼肉痛地向房東上繳半年房租。
“好!”
滕少桀不知怎麼地,腦子一短路,就乾脆的答應了。
他只知道,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女人的漂亮小臉上。
她的雙眸異常的清澈閃亮,仿若墜了滿天的星辰,耀眼奪目極了。
她說話的時候,那兩片紅脣上下輕輕觸碰,偶爾勾出一個傲嬌的弧度,仿若染了罌粟汁液的色澤,還散發着魅惑的香味。
他,居然會覺得她很誘人……
於是,便情不自禁的,頭一低,輕抿的雙脣觸上那兩瓣誘人的雙脣。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在車裏,他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次,亦然……
“哄……”
當四片柔軟相觸的剎那,錢心雙眼頓時瞪得老大老大,死死的盯着滕少桀如月輪般的琥珀色眸子,腦袋直接當機。
此刻的滕少桀已經沉醉在她的美好中,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一口咬下。
“靠!”錢心心裏暗罵一聲。
哥哥這是在做神馬……
她的嘴巴又不是冰激淋,他用得着這麼費力地左啃右啃嗎?
她還木有經驗啊!木有經驗啊!
等等……她這是在哀怨什麼啊……
他這張嘴也不知道親過多少女人了,現在居然又親她!
這也就是說,她在和別的女人間接接吻?
和女人接吻?
同了?
想到這裏,她就狠狠一咬,就像一口要掉快融化的雪糕,咬的很用力!
“錢小迷,你屬狗的啊!”
滕少桀從錢心身上爬起,毫無形象地伸出舌頭,用手煽動着沉寂空氣,帶動起微弱的涼風,以減輕他舌尖的痛楚。
這死女人,是多久沒喫肉了,居然敢咬他!
“流氓!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錢心一邊憤恨的說着,一邊擡起膝蓋,就要對滕少桀狠下殺手。
也幸好滕少桀此時還算理智,向來矯健的身手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身子向後一閃,驚險地躲過了一場厄運,否則,錢小米一腳踹上來,豈不是要他半條命?
和他就是取向不正常了?
哼!
滕少桀戒備的看着錢心,防着她再下狠手,他的小兄弟一天不喫肉都會造反,要是
傷着了,他還怎麼馳騁疆土?
“廢話,就算你承認你是女人,我也不會承認我是男人。”
錢心直接甩給滕少桀一個白眼,坐起身子,以防男人再次獸-性大發直接把她壓倒。
滕少桀火氣降下了那麼一點,理智地跟上錢心的思路,總算弄明白了她剛纔那句話的意思。
他忽而妖嬈一笑,風流倜儻的模樣:“錢小迷,你在喫醋。”
她,這是在介意他和別的女人嗎?
錢心惡狠狠的發表申明:“我最討厭喫酸的東西。”
說罷,她再狠狠的瞪了一眼滕少桀,就低下頭,瞥到自己又快要曝光的雙峯,趕緊把小吊帶再次往上拉了拉。
現在這個關鍵時候,可不能再出什麼紕漏了!要不然,她就得揮手和她的“小清白”說“拜拜”了!
滕少桀奸詐地扯出一個笑容,語氣故意上調:“那我們喫點甜的東西……好不好?”
那副流-氓模樣,瞬間讓錢心警鈴大作。
她的身子狠狠的抖了抖,心道:這男人今天一副色迷心竅的樣子,這樣,她會不會遭殃啊?
她可不要想配合他做神馬另類運動啊!
錢心脣角抽了抽,大言不慚的說道:“我牙疼,對甜東西過敏。”
她打定主意不讓面前這男人得逞,所以,對他說的每句話都會很不客氣地反駁回去,即使是她最喜歡喫的甜品,也成了口下犧牲者。
騰少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那小白眼翻得很銷-魂,若是被旁人瞧見了,必定有損他滕少爺的英俊瀟灑之風!
喲呵,錢小迷說謊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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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如此明顯的謊話居然被她說的這麼坦然……
呵,真是天生混娛樂圈的啊!誰要敢說她沒兩把刷子,他定要舉旗爲她平反!
平時,也不知是哪個女人在喫蛋糕的時候只吃奶油?是誰一口氣能喫五個布丁?有是誰在吃麪包的時候會抹上好幾層果醬……
那屎黃屎黃的顏色,她喫得最happy了!
錢心是淡定的祖宗,她眨巴着眼,轉移了話題,樂呵呵的問道:“對了,哥哥,我們什麼時候搬家呀?”
能夠光明正大地搬去滕少桀的別墅混喫混合,錢心瞬間覺得這個世界變得相當美好了。以至於連剛纔被某人非禮的事件都徹底忘得一乾二淨。
“……”
滕少桀看着神情甚是雀躍的錢心,不禁眉頭輕皺。
這個女人的魅力竟然大地連他也抵擋不了了,剛纔竟然被美色所惑,迷迷糊糊就答應了她的條件……
滕少桀能夠想象,以後的歲月,一日都不會太平了。
她有多能鬧騰,多能惹事,他可是深有體會啊!
損值度簡直太高了!
想到以後的日子憑空添了很多麻煩,他就悵然無力了,他明目張膽的嘆了一口氣,道:“我還沒喫午飯,等午飯過後,睡個午覺,我們再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