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382】哥哥真真兇她了!
    山外面的天色,正在漸漸的暗下去,只是,處在這方黑暗空間中的錢心和滕少桀,卻並不知道。

    她嘀嘀咕咕的說了好半晌,覺得嗓子乾的幾乎冒煙,嘴皮子也磨破了,而滕少桀顯然也沒有多少睡意,她這才放心的坐起身來。

    一直保持一個姿勢躺着,她的肩膀都忍不住發酸了,疼的厲害,她伸手揉了揉痠疼的肩膀,觸手發現一片溫熱,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的肩膀,似乎受傷了。

    當bill帶人趕來山洞的時候,夜幕早就垂下去了很久,紅外線和照明燈在洞外探測了幾下,閃爍着莫名的信號。

    滕少桀眯着眼看着那閃爍的燈光,終於輕聲說道:“他們來了。”

    錢心頓時喜出望外,對着外面人大聲喊道:“我們在這裏!你們趕緊過來,哥哥受傷了……”

    bill率先衝了進來。

    在見到滕少桀滿身狼狽時,他的眼睛暗光山洞,他從身後的小弟手中拿過兩件風衣,分別給滕少桀和錢心披上後,這才招來幾人,把滕少桀和錢心送了出去。

    滕少桀被送入醫院時,宮少謙、anna,當然柏油白雪,已經聞訊等在了急診室門口。

    這家醫院應該是和滕少桀有關係的,整個樓層全都空着,只有急診室的燈光問爲病房中的滕少桀而亮着。

    滕少桀終究還是沒有聽錢心的話,在回來的半路上就昏了過去。

    當時錢心嚇壞了,瞬間感覺到了毀天滅地的錯覺。還好bill說他氣息尚存,暫時沒有生命大礙,她這才放下心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緩了緩緊張的神情。

    急診室外。

    白雪滿面焦急,在看了好半晌那盞掛在手術室門上方的燈後,這才強忍下情緒,看向錢心,問道:“少桀怎麼會傷成那樣?”

    他被送進手術室的時候,已經昏迷了。

    白雪的語氣,明顯帶上了幾分指責:“你們到底去了哪裏?發生了什麼事?”

    她感覺她就像一個傻瓜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插不了手,自己最愛的男人如今躺在手術室裏,卻是因爲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不知道經歷了些什麼……

    白雪雙拳緊握,神情哀傷。

    多年的來的堅持、多年來的苦難如今換來的竟然這樣的漠視和傷害,她自然心疼。

    醫院的溫度已經回籠,錢心的身上是anna剛剛給她換下的單薄絲質外套,她肩上的傷口也上了藥,一切都打理妥當。

    她之前回來時身上披的那件暖和的風衣,如今正孤零零的躺在椅子上,接受所有人的無視。

    “我不想回答。”錢心滿臉疲憊,沒有了以往的驕傲,臉上盡顯憔悴。

    白雪沒想到錢心竟然會不給她半點顏面,甚至還用了那麼強烈的語氣和她說話,她頓時心懷不滿,甚至還帶了幾分怨恨:“我只是擔心少桀……”

    她的語氣很是親暱,似乎闊別了十年,她依舊是滕少桀的初戀女友,滕少桀身邊最有資格和他站在一起的人。

    bill做完了一系列的吩咐,跨步走了進來,空蕩蕩的醫院走廊裏盡是他的腳步聲,一腳一腳,沉穩穩重。

    白雪聽到動靜,扭頭望過去,看到bill極速走來,瞬間迎了上去,急切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少桀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

    bill似乎很不想回答白雪這個問題,所以只是搪塞道:“這件事正在審查中。”

    滕少桀這次遇襲,bill對外瞞的非常緊,對內,似乎也並

    沒有鬆口的意思。

    急救室的燈依舊閃着紅色,落在錢心眼中,是血淋淋的傷痛。

    “錢小姐。”

    聽到聲音,錢心擡起頭,入目的,便是bill硬朗的身影。

    他把手中的退燒貼遞給錢心,聲音溫和:“這是退燒貼,雖然是低燒,喝了藥,但也不能馬虎,否則boss醒過來,必然會擔心的。”

    錢心的神色很是空洞,似乎任何事情都打擾不了她的思緒,她緊張的十指緊扣,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手術室內。

    anna輕嘆一聲,接過bill手中的退燒貼,扯開口子,貼在了錢心的額頭,安慰道:“他一定會沒事的,你這麼折騰自己,如果他醒了,你卻倒下了,那該怎麼辦呢?”

    “是啊,錢小迷,滕少桀硬朗着呢,你不用擔心了,他死不了!”宮少謙靠在牆上,同樣勸道。

    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滕少桀就是一個大禍害,怎麼可能短命!他還沒有禍害完人間,怎麼可能捨得這麼走了?

    錢心依舊沒有說話。

    氣氛,再次陷入了緊張的靜謐。

    急救室的燈,在詭異的平靜中熄滅了。

    醫護人員率先出來,緊接着,幾名護-士把躺在病牀上的滕少桀推了出來。

    錢心、anna、宮少謙、白雪和bill,同時動身,向着滕少桀的病牀走去。

    他手術的麻醉還未完全散去,滕少桀躺在病牀上,英俊的臉上佈滿了些許憔悴。

    但他看到錢心的時候,眼神驟的發光,看着她憔悴的小臉,伸出左手,和他十指相扣:“錢小迷,我說過我會沒事的。”

    滕少桀的手指緊緊的抓着錢心的手腕,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爲給她一個安定。

    “我知道!”錢心點點頭,眼淚肆意洶涌。

    她剛纔那麼緊張,甚至想到……如果,如果他真的敢丟下她一個人走了,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追他……

    *

    醫院內,消毒水的味道總是充斥的滿滿當當,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那種刺鼻味。

    病房內,滕少桀靠在牀頭,錢心被滕少桀霸道的抓着手擁在懷裏,bill恭敬的站在牀邊,看了一眼滕少桀,微微挑眉:“boss,人已經查出來的,需要現在動手嗎?”

    滕少桀的視線落在錢心躺在他懷裏憔悴的臉蛋,搖搖頭:“這件事我要自己的動手。”

    “是!”

    “你先出去吧,別讓人進來,她困了。”

    她是誰?還能有誰?

    “是!”bill說完,就轉身離開。

    只是,在轉身的剎那,他忍不住抽了抽脣角。

    boss未免也太不自重了吧……都丟了小半條命了,還有精力做男女那檔子事兒……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bill出去後,整個病房內都很是安靜,滕少桀靠在牀頭,手上掛着點滴,錢心靠在他的懷裏,終於可以安心的閉上沉重的雙眼,踏踏實實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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