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桀。”錢婉瑜連忙叫住他。
“嗯?”
“那間客房我給安安住了。”錢婉瑜說完,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屋子裏不止有一個“安安”,便加了一句:“是你表妹,安安。”
她已經把那間房給池安安住了,現在,滕少桀要給薄安安和小洛洛住,這恐怕不妥。
“讓她睡一樓。”滕少桀直接把池安安給攆走了。
池安安的雙拳攥緊,緊緊的握着,似乎是在隱忍着什麼。
“這……”錢婉瑜有些爲難。
薄安安見錢婉瑜爲難的臉色,對滕少桀說道:“既然她已經佔了,那我和小洛住一樓吧。”
她巴不得和這個男人保持些距離呢。
“這是我家,貌似我還有這個說話權吧。”滕少桀正打算和薄安安近距離接觸接觸,也好確定一下心裏的猜測,怎麼可能讓她離的自己太遠。
“算了,錢姨,還是我睡一樓吧,我去拿行李。”池安安壓抑住自己心裏的強烈不悅,面子上卻偏偏笑的溫柔,她站起身,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少桀。”錢婉瑜不明白滕少桀爲什麼這麼執着這件小事,左右不過是一件小事,睡在那裏都一樣,讓池安安搬出來,豈不是多此一舉麼。
滕少桀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語氣有些重了,不想自己的母親太過爲難,他對池安安說道,“你既然已經住進去了,就不用搬了。”
說完,他對薄安安和小司洛說道:“你們住我隔壁。”
錢婉瑜更加震驚:“少桀,那間房是心兒的……”
“媽,我知道。”他看向薄安安,說道:“走吧。”
說着,他就當先拎着她的行李上了樓。
薄安安和小司洛跟上。
池安安挽着錢婉瑜的胳膊坐下,好奇的問道:“錢姨,你說的‘心兒’,是不是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女子?”
“嗯。”提到錢心,錢婉瑜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傷感:“安安,聽阿姨一句勸,如果你想安安心心的住在這裏,以後,儘量不要在少桀面前提起心兒。”
“好的,我知道了。”池安安溫順的點點頭,雖然心裏好奇這個“心兒”到底是誰,但她卻沒有犯傻的再繼續追問。不過,她卻對那個和自己名字撞車的女人薄安安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敵意。
既然那個“心兒”是滕少桀心坎兒上的人,那麼,薄安安算什麼呢?她憑什麼住進心兒的房間?!
薄安安跟着滕少桀進了屋子,看着屋子裏諾大的海報,上面一個明媚豔麗的女子正巧笑迎屏。
這個女人的照片,在這個別墅裏隨處可見,薄安安並不陌生,除了不陌生,這也是唯一一個讓她承認的漂亮女人。
“我住這裏,真的可以?”她遲疑的問道,“不如,我還是住一樓吧。”
這間房間,明顯是有主人的,她這麼擅入,真的好麼?
“我讓你住這裏你就住下,這是我家,我至少還有說話的權利的。”
“……那好吧……”
“當
然可以。”滕少桀只當是小孩子們喜歡玩遊戲,所以,並沒有深究。
“謝謝滕叔叔,你對我真好。”小司洛的馬屁,是拍的越來越順了。
“小洛,我們洗個澡一會兒去喫飯,好嗎?”
“好啊。”小司洛點點頭。
“那你先去幫叔叔放水,好嗎?”
“嗯。”小司洛說完,便去浴室,乖乖執行任務去了。
什麼?他們兩個要一起在她住的臥室的衛生間洗澡?
納尼?
薄安安正要和他說些什麼,就看到他則若無旁人的開始脫衣服。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在她的房間,他居然就正大光明的脫衣服,薄安安的心絃立馬緊繃。
她身子繃得緊緊的,聲音有些輕顫:“你……你幹什麼?”
滕少桀一邊解着襯衫的扣子,一邊轉頭看着防他和防狼似的薄安安,心裏原本沒什麼想法,此刻卻忍不住想逗逗她。他大搖大擺的走到薄安安身邊,霸道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她的手,而後優雅的指指自己的襯衫:“給我脫衣服。”
薄安安翻了一個白眼,提醒他:“我只是你的祕書!只負責協助你在公司的工作,沒義務在家裏還做保姆關照你的私生活。”
她翻白眼發飆的小模樣讓他越發覺得有趣。
這樣子,和錢小迷真的是一模一樣!
或許,她真的及時他的錢小迷。
心一動,他低頭,薄薄的櫻色薄脣在薄安安的耳廓擦過,帶來絲絲癢意:“薄安安,你不敢給我脫,是不是擔心看到我的身子太完美,你會忍不住喜歡上我?”
“你……你放屁!”薄安安太過激動,在說話的時候,冷
不丁的咬了自己的舌頭一口,疼得她差點跳起來給滕少桀一拳頭。
媽呀,真特麼疼啊!
因爲疼痛,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忍着舌尖的疼痛,可勁兒的從他手裏抽出自己的手。
抽啊抽,可勁兒的抽啊!可是,他的力道好大,她抽了好半晌,都沒有抽出來。
“流氓,你放開我!”她只能語言攻擊。
“我早上看了你,不也沒什麼麼?爲了補償你,我現在也給你看看,決不讓你喫虧?不過……我看你沒那個種,壓根就不敢看我!呵呵,我就說嘛,我這麼帥,這麼完美,你怎麼可能會不喜歡我……”
他這是激將法!
可是,薄安安還就是忍不住上當了!
她哼了一聲,挑釁的看着他,伸出手,攀上他的襯衣,狠狠一扯,就把他的鈕釦就被扯掉了。
他忍不住笑出聲,胸腔的位置震動不已:“呵呵,薄安安,你真粗魯,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要把我怎麼樣。”
“……”自以爲是!
薄安安不理他,繼續拽他的扣子,和他是徹底槓上了!
“蹦蹦蹦……”三兩下,她就拽掉了他襯衫上的最後一顆鈕釦,同時,他健碩的上身就徹底暴漏在了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