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442】滕少桀會怕嗎
    “滕少桀可是出了名的薄情,什麼時候居然會爲了一個女人大動肝火。有意思。”百里空摸着自己的下巴,雙眸閃着睿智的光芒。

    “空哥,這紂王爲妲己亡了泱泱殷商,周幽王爲了褒姒做了亡-國-之君。滕少桀爲了紅顏,也不見得做不出殺人放火的事兒。”

    “是啊是啊!”

    王石手下的小弟一個個說道。

    “喲,我說怎麼這麼熱鬧,原來是一羣不知害臊的大老爺們兒在這兒爲難一個女人啊。”隨着那肆意的聲音傳來,龍章桀驁不馴的高大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他這麼高調的出現,在場的人,臉上都閃過一抹不爽。

    見龍章向她走來,薄安安的眼中閃過一抹希冀。

    她如今腹背受敵,這些人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人,氣場太匪,雖然龍章也不是個什麼好人,但和他打交道這麼久,他除了霸道一點,毒舌一點,偶爾喜歡來個綁架,或把她推給一個瘋子……除此之外,倒也一直沒有威脅到她的性命,況且,他頂着龍家少爺的身份,做事至少得分輕重,不會和這些人似的對她殺意騰騰。

    龍章霸道的把她摟在懷裏,垂頭,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薄安安,我又一次救了你,你該怎麼感謝我?”

    不等薄安安回答,文邪一雙矍鑠的眼眸看着龍章,似笑非笑:“龍少,你和薄小姐很熟?”

    龍章聳聳肩,一副怡然自得的閒適樣子:“不是很熟,是非常熟,相當熟。”

    被他這樣親密的抱在懷裏,薄安安有些不太舒服,於是,便暗自輕輕的動了動。

    “你是想被這些人活刮嗎?”龍章對衆人邪笑着,卻再次壓低了聲音警告着薄安安,“有我在這裏,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所以,你聽話點,否則,我可保不了你。”

    他摟着她肩膀的手加重了力道,卻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手掌不會捏碎她的肩胛骨,

    薄安安抿着脣,她當然知道,她剛剛不過是不太舒服,所以才輕輕動了動嘛!

    “滕少桀來啦。”

    在王石的小弟們誠惶誠恐的聲音中,滕少桀步履生風的走了進來。

    因爲bill“光榮”腫了臉,滕少桀今日只帶了kill。

    他穿着裁剪得體的西服來赴黑道大會,顯得很像來參加商業談判,顯得尤爲突兀。

    王石冷哼一聲。

    他討厭極了滕少桀這王八蛋。

    “喲,今兒這麼多人啊?”滕少桀走上前,臉俊美無暇的臉上耀出極致的瀲灩,下巴微擡,堅毅而冷硬。

    薄安安見滕少桀來了,緊繃的心絃忍不住鬆了鬆。

    這些人是對付他的,她可是個無辜受害者,他來了,這些人估計也就沒興趣對付她這個小女人了。

    “滕少來了。”文邪慈祥的笑着,由兩個小弟扶着站起,瞥了一眼龍章,他笑了笑:“今天大家難得的聚在一起,咱們就好好喫頓飯。呵呵,看到你們這麼多年輕人,我感覺自己也年輕了十多歲。”

    大大的圓桌旁,文邪拄着手掌坐在首位,他左邊空出兩個位置,之後是王石。他的右邊坐了司徒月三兄弟,中間同樣也空了位置,。

    他們坐罷,就一起看向滕少桀、薄安安、龍章三人。

    空了四個座位,餘了三個人。

    滕少桀和龍章當然看得出這些人是何意,薄安安坐到哪邊,就代表了她是誰的女人。

    龍章強摟着薄安安走向餐桌。

    滕少桀看了兩人一眼,雖然心裏不舒服,但卻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龍章是龍家的人,在北京城有根有據,有龍家人給他撐腰,無論是王石的兄弟會,還是三合堂,又或者只退隱卻不安分的文邪,在場面上,都要賣他幾分面子,不會鬧得太僵。

    於是,滕少桀和司徒月身邊就這麼硬生生的空出了一個座位。

    文邪拄着手杖,笑着說道:“看着你們現在一個個意氣風發的模樣,我就想到了我年輕的時候,那勁頭,可不比你們差。”

    “文老可是老一輩中的龍頭,我們這些小輩們,怎麼能和您相提並論呢,您這麼說,可是折煞我們這些後生了。”王石連忙應和着。

    相反,除了滕少桀和龍章,三合堂的人似乎也並不怎麼給文邪面子,整個場上,就只有王石這麼一個人響應,氣氛有些尷尬。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灘上。從來都只聽人們說時代在進步,一代更比一代強,還從沒聽說社會倒退,現代人比過去的人差。”滕少桀毫不客氣的諷刺。

    今天,明擺着就是鴻門宴。

    王石請了文邪出面,以文邪的影響力,三合堂就算再不屑他,面子上也要過得下去,他們這些黑道集體出現,不過就是爲了震懾他,震懾他的勢力,也趁機告訴他,北京城這地兒是有規矩的,不是什麼人都能亂來的。

    呵呵……

    滕少桀會怕嗎?

    當然不會!

    他一點兒都不客氣,身子有以一敵十的氣度:“王石,你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也就罷了,畢竟你能

    力有限,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可你不問問三合堂的三位是不是也和你一樣把自己看的這麼低,就把人兄弟三人也拖下水,是不是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兒了。”

    他這麼說,一語雙關,把王石和文邪都鄙視的不清,兩人自然很不高興,心裏都把他恨得牙癢癢的。

    文邪拄着手杖,輕輕敲了敲地面,說道:“王石,你要我請的人,我可都給你請來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他的語氣,明顯沒有之前好了。

    王石點點頭,站起身,一雙眸子死死的瞪着滕少桀:“兄弟會和三合堂一直相安無事,各佔東西,多年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才能維持道上的平衡。但近幾年,很多實力越發的猖狂,其中尤數滕少桀。一週前,他又過分的衝進了我的別墅,砍死了我的兄弟,還開槍打傷了我,這件事,於公於私,我都不能就這麼算了。”

    王石狠狠的瞪了一眼滕少桀,喘了口氣,鐵青着臉說道,“文老,您是道上的老前輩,是最公道最有威望的,您可一定要爲我和兄弟會的兄弟們做主啊!”

    文邪笑眯眯的看向滕少桀,“滕少,這事兒,你怎麼說?”

    滕少桀含笑的嘴角勾翹,輕轉着手中的紅酒杯,漾起鮮豔如血的紅色波圈:“王石的背後有誰撐腰,我不說明白,你們未必就不知道。王石,王家不敢光明正大的動我,就派你這個蝦兵蟹將來打頭陣,幾次三番找我麻煩,你如今還能坐在這裏,你應該夾着尾巴做人,而不是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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