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會所的大門口金光熠熠,滕少桀穿着優雅潔白的襯衫和西褲,修身合體地包裹着他無可挑剔的完美身材。在一片繁華的燈火輝煌中,他的全身都流淌着絕美的旖-旎光彩。
薄安安穿着黑色的長裙禮服,頭髮盤起,擋住了後腦勺上的傷口,穿着十釐米的高跟鞋的她剛剛到滕少桀的耳際。
兩人並肩,一起走進迷情會所。
這是薄安安被迷情會所開除後,第一次來這裏。
她全程都端着架子,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當初被他們開除,如今,她要風風光光的回來這裏!
哼!
雖然現在才晚上六點,但迷情場中的整個氣氛已經開始沉淪,舞池內,女人們用撩人的姿態演繹着萬丈激情。
迷情場中大刀經理、主管,小到女公關、服務生,無一不認識滕少桀。
見到他的人都紛紛躬身打着招呼:“滕少,要定一號包間嗎?”
說話的同時,他們還瞄了一眼薄安安,覺得她有些面熟。
薄安安始終保持着微笑,整個人都詮釋出十個字:本小姐高端大氣上檔次!
滕少桀搖搖頭,“不用。”
說罷,他就和薄安安走向了燈光閃爍的舞池。
“安安,這邊。”正在招待客人的曹西西見到薄安安的身影,便擡起胳膊歡快的打着招呼,“這邊。”
然後,當看到滕少桀的時候,她着實驚訝了一把,一掃剛剛歡脫的性子,有些拘謹的和滕少桀打招呼:“滕總。”
“現在不是上班時間,一切隨意。還有,生日快樂。”
滕少桀放話後,曹西西這才鬆了一口氣,她有些受寵若驚的點點頭:“謝謝。”
滕少桀是個發光體,他的出現引得場子裏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西西,生日快樂。”薄安安帶笑淺言,溫軟的語氣讓人聽起來舒服極了。
她在說話的同時,也一併把手中的禮物也隨之遞了過去。
“安安,你週四下午沒來上班,週五也沒見找你人,我打了好久電話你都是關機,如果不是滕總說你有事請假了,我差點就拜託他帶我去看你了。”
薄安安解釋道:“我手機丟了,這幾天在家,也一直沒買新的。”
“嗯,不管怎麼樣,你沒事就好。”
薄安安和曹西西說着話,她剛剛把禮物交給西西,唐易就帶着司徒茜茜走了過來。
“生日快樂。”
唐易穿着淺灰色的西服,儒雅俊秀,他身邊的司徒茜茜穿着淺粉色的禮服,巧笑連連。
曹西西見到唐易,連忙拉着他,要給他介紹人:“安安,這是我表哥唐易,我之前和你說過的無敵優質帥哥。”
“表哥,這就是我上次和你提起的好朋友,薄安安。”
唐易看着薄安安,溫潤玉如的笑着:“我們上午剛剛見了面。”
“見過了?”西西很是詫異。
薄安安解釋道:“我週四受了點傷,唐醫生恰好是我的主治醫生。”
聽到薄安安受了傷,曹西西一臉的關切,“啊?你受傷了?哪裏受傷了?嚴不嚴重?怎麼去了骨科?”
“那就好,那就好。”曹西西拍拍自己的小胸脯,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滕少桀被晾在一邊,也不生氣,看着薄安安和曹西西說這話,很有耐心的在一邊垂眸看着他身邊的這個女人。
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裁剪合體的黑色禮服下,和錢小迷一樣的白皙皮膚,水嫩嫩的吹彈可破。
錢小迷從小就喜歡泡牛奶浴,所以才養成了一身嬌嫩的肌膚。
所以說,一個女人的美麗,並不是毫無道理的。
惹人憐愛的小巧耳垂下帶着紅珊瑚耳墜,被她皚皚的肌膚襯得越發妖豔,這些視覺的衝擊讓他不由的有種錯覺,面前站着的,便是五年前的錢小迷。
他的眼中染上思念和癡迷,忍不住把薄脣湊過去,想要輕咬着她肉肉的小小耳垂。
薄安安見他湊近自己,身體立馬側了側,躲開了他。
曹西西是個話嘮,但滕少桀是她的老闆,雖然他剛剛也說了隨意,但她還是沒辦法把自己和他放在同等位置。此刻,她正滔滔不絕的和麪前除他以外的三人熱絡的聊着天。
“表哥,你纔回來半個月的功夫,居然就交上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我怎麼沒有聽你說啊?原本,我還打算把安安介紹給你……”
說道這裏,她立馬收口,只是那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在司徒茜茜的身上掃來掃去。
觀察了半晌,覺得這個女人雖然不如薄安安和她的心意,但也還算不錯,所以,她便挑着眉,把視線落在唐易的身上,一副“你老實交代”的嘴臉。
唐易沒有半點力道的瞪她:“別瞎說,這是我同事。”
司徒茜茜卻明朗的笑了:“唐醫生可是醫院最受歡迎的男醫生,不光是醫院的醫生護-士喜歡他,就是好多病人也爭着搶着掛他的看診號呢。我如果是他的女朋
友,早就被那些對唐醫生虎視眈眈的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滕少桀的失神,終於被曹西西剛剛一句“我還打算把安安介紹給你”給打斷了。
這個肥婆,居然敢當薄安安的紅娘?
他防備的看了一眼唐易,果斷的抓住薄安安的手,說道:“安安,陪我去坐坐。”
他也不等薄安安答應或是拒絕,便拽着她離開了。
司徒茜茜看着滕少桀的背影,悄悄的吐了吐舌頭:“我本以爲三天前的那個帥哥是薄小姐的男朋友呢。”
曹西西把好奇的眼神投向她。
司徒茜茜繼續說道:“週四那天,是一個帥哥送薄小姐來醫院的,他看起來很緊張薄小姐呢。不過,比起他,我還是稍微喜歡今天的這個。”
她喜歡溫柔的男人,週四的男人太過肆意張揚了,她不喜歡。
曹西西的生日宴會實際上也就是她要好的朋友和一些同事聚在一起樂一樂。
除了薄安安,滕少桀的祕書辦公室的其他三人也到場了。
迷情會所內,無處不炫耀出晚間的墮落,這些平日正正經經的白領被這樣熱烈澎湃的場景所感染,一個個拋開本性,脫去白日沉重的包袱,下到舞池內,隨着動感的音樂,扭着妖嬈的身段,舞着開放的姿勢,釋放出身體中被埋藏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