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461】她的第一堂課
    kill給了bill一胳膊肘子,心下有些安慰:“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還要重情重義。但能麻煩你下次措辭能別這麼肉麻麼,我擔心別人誤會你對我有興趣!”

    bill是個大老爺們兒,純爺們兒!

    他曾經被錢小姐認爲和kill有一腿也就罷了,如今kill這個當事人也把他往這上面拐,他立馬給了kill他一拳,義正言辭的申明:“你少來!爺是純爺們兒,只喜歡香噴噴的女人!你這個大爺們兒,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

    “你瞧瞧,你瞧瞧,你這較真的勁兒真娘們兒。”kill不遺餘力的諷刺他。

    bill怒了:“你才娘們兒!”

    “你是不是娘們兒,脫了褲子驗驗,不就一清二白了麼。”

    “哼,脫就脫!怕你啊!”

    “別光說啊!你倒是脫啊!”

    bill還真差點就解褲腰帶了,但瞥到薄安安正閃爍着一雙亮亮的眼睛在一旁興致勃勃的看着,那眼睛裏都是歪歪的笑意,他頓覺自己上了kill的當,怒吼一聲,鐵拳揮出:“靠!你個殺人狂魔,你耍我!”

    “bill同志,是你太認真了!”

    “你去死!”

    “我還要追上老大的一夜九次,怎麼捨得死。”

    病房裏,兩人吵不不停,bill被懷疑性別問題,大動肝火,拳頭生猛的砸向kill,兩人你來我往,很快鬥在了一起。

    薄安安認真的看着兩人過招,突然幽幽的問道:“滕少桀,你確定這兩個人是你的得力干將?你確定你的江山是這兩人陪着你打下來的?”

    怎麼看怎麼不像啊!

    司延的手下,一個個緊繃着,就像一支支隨時待發的弓箭,而這兩個,明顯……好幼稚,似乎智商有些不夠用……

    滕少桀睨了一眼兩個傻不拉幾的手下,轉頭看向薄安安,認認真真的說道:“我糾正一下,我可以翻倍的。”

    “什麼什麼翻倍?”

    滕少桀勾脣輕笑,臉湊過去,幾近完美的五官鐫刻而迷人,優雅風範盡顯:“一夜九次,可以翻倍。”

    薄安安終於聽出了話中的玄機,俏臉一紅,好不淡定的衝着那張魅|惑衆生的俊臉,哼道:“無恥!”

    滕少桀把脣邊的笑容咧的更大了一些,露出潔白的牙齒,表示他是有齒之人:“你現在看到了,我有齒,牙口還不錯。若你真的是……那我便讓你嚐到它的滋味。”

    “……”薄安安乾脆扭過頭不看他了。

    她的臉皮,着實挨不過他的厚顏。

    這人的混蛋性子,是天生的!是無敵的!

    同樣是道上的人,和優雅的司延一筆,這貨根本就是一個山寨!

    滕少桀的雙眼卻在她轉過頭後,便氤氳了兩潭深沉。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一點一點的教會她如何適應他的生活,如何在黑與白的世界中游走,如何習慣用他的思維解決問題,如何更好的保護好自己。

    薄安安身上的傷口雖然很多,卻都是小傷,她在醫院住了一晚,在第二天kill來到醫院後,她便不容分說的被滕少桀帶走了。

    幾經週轉,薄安安被帶到了一個祕密基地。

    一個他們稱之爲“暗龍”的地方。

    這裏,外面看起來是一座京郊的豪宅,外表看起來一切都很妥當,是歐式裝潢,很氣派。但地下室的三層卻是另一番天地,那裏

    ,纔是這棟別墅真正意義的存在。

    而薄安安,跟在滕少桀身後,被一路帶着走到地下室負三層。

    這裏沒有朝氣蓬勃的生命氣息,有的只是冰冰冷冷到讓人從心底生出的膽顫。

    走在陰森幽冷的通道中,感覺到通道中微弱的光芒打在她的臉上,薄安安覺得這裏有些陰冷,她不由的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雙臂,腳步也放慢了。

    隨着滕少桀走過,那片區域便迅速的凝結成一股低氣壓,薄安安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滕少桀的腳步最終在通道最深處的一間密室停下,才走到密室外,便能聽到不時地從裏面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哀嚎聲。

    “boss!”見到他,門外的人立馬恭敬相迎。

    滕少桀沒有應聲,腳步亦沒有停頓,直接走進了面前封閉的房間內,他身後的kill和bill,則將薄安安請了進去。

    一進到屋裏,薄安安就被嚇了一跳。

    房內到處擺着雜七雜八的刑具,一個渾身傷痕累累的男人被被捆在鐵十字架上。他的身上已經看不出幾處完好的皮膚,臉上的傷口已經潰爛,此刻的他眼神渙散,好像隨時都會咽過氣去。

    滕少桀冷眼瞥過,剛剛坐在椅子上,馬上就有人恭敬地端給他一杯茶。

    他的指尖緩緩地摩挲着茶杯,眼神依舊沒有多少波動,只是靜靜地看着那個氣若游絲的男人。

    氣息奄奄的男人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着他,緩緩地擡起頭,看着面前悠閒地坐在那裏看着他的滕少桀,渙散的眼神好不容易聚焦,待看清楚來人到底是誰時,他立馬瞪大的雙眼:“滕少桀,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你會遭報應的!”

    此人正是藍若菲的父親,藍正濤。

    “呵,報應?”滕少桀接過kill遞上來的一把槍,在手中把玩着:“你放心,在我遭報應之前

    ,一定會讓你們先我一步下地獄。”

    他說完,便對薄安安招招手:“過來。”

    薄安安有些排斥這裏。

    司延雖然和他的身份差不多,但他從來都不讓自己見到那殘酷的一面,如今看着面前那個男人渾身是血,她的心忍不住狠狠的顫抖跳動。

    好可怕……

    這裏真的好可怕!

    “滕少桀,你是個男人,要殺要剮就痛快點!別特麼的磨磨唧唧!”藍正濤恨死了滕少桀。

    自己的獨生女兒被他弄死,他卻毫無證據。這五年來,他和王家、金家幾次三番聯手,對滕少桀下手,卻每次都被那個混蛋躲了過去。如今,他更是把自己抓來了這裏如此折磨,他真是生不如死……

    他知道,來了這裏便沒有了活路,如今,只求他們給自己一個痛快,他再也人受不了這裏的刑法了。

    “放開他。”滕少桀吩咐。

    藍正濤身上的捆綁被解開,他在得到自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堅決,便不要命的往刀口上撞。

    滕少桀擡擡手指,做了個手勢。

    kill一腳踹出,動作粗魯的踹翻準備尋死的藍正濤,他踹倒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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