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開着保時捷卡宴的人-販子……
呼呼,現在看來,應該不是拐賣。
“阿姨,你好。”曹西西眉開眼笑的看着錢婉瑜,再也不用擔心身後那個撲克牌臉的大漢了。
“你是少桀的朋友吧?他在二樓,你上去吧。”
“少桀?滕少桀?滕總?”曹西西這一次,總算是放心了。
自己老闆,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了……
話說,boss家真漂亮啊,就和皇宮似的。
kill把曹西西迎到了二樓,走到薄安安的房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
kill推開門,先把曹西西推進了屋,而他則隨後跟了出去。
曹西西一進屋子就瞪大了眼睛。
kingsize大牀上,靜靜的坐着一對男女。
他們身上的氣息淺淡,詭異的安靜。
滕少桀側頭,起身,對着曹西西招招手,兩人便一前一後的走向陽臺。
曹西西站在滕少桀身邊,迎着陽光,看着自己boss如雕刻般俊美的側臉,許是被陽光晃了眼,竟然忘記了他是個多麼可惡的毒舌男,竟花癡的笑了笑。
boss長得好帥好帥哦!比電視上的型男教主神馬的帥多了!
滕少桀側眸看到她的傻樣,撇撇嘴:“五十萬。”
曹西西暫時從美色中清醒了過來,傻兮兮的“啊”了一聲:“什麼?”
滕少桀垂了眸子,霸氣外漏:“五十萬,哄好她……”
說到這裏,滕少桀擡手,遙遙的指了指院子裏的花圃,“看到那個花圃了嗎?”
曹西西乖乖的點點頭。
滕少桀斯文的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好不了,我把你剁了做肥料。”
曹西西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媽媽咪呀!她剛剛一定是傻了眼了,居然忘了boss大人他媽的就是個惡魔!
她哆哆嗦嗦的搓了搓手:“那個……安安怎麼了?”
曹西西終於後知後覺的察覺,薄安安從她進門開始就一直不對勁,安靜的像個沒有生命的木偶。
額……簡而言之……像個……死人……
“心情不好。”滕少桀輕敷衍的說了一聲,但想了想,還是把薄安安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曹西西。
曹西西聽着,嘴巴張的大大的,最終,在嘴角抽搐的當兒好不容易吐出幾個字:“你說……你逼着安安殺了人?”
滕少桀睨了她一眼:“如果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事兒,你就不止做肥料了。”
他的眼神很平靜,可看在曹西西眼裏,那冷颼颼的感覺是那樣的強烈。
“……”她的嘴抽了抽,在心裏忍不住哼哼:有病的是你吧!你逼着一個善良可愛柔弱無助的小女生殺了人,心裏能健康麼你!還敢威脅本少女,你特麼就是一個心理變態的殺人狂魔!
滕少桀雖然猜不準曹西西內心的腹誹,但看她那苦巴巴的糾結小臉就知道她心裏一定在數落他。
他哼了一聲,放下狠話:“有些話,你最好爛在肚子裏。記住我說的話,勸好她了,那是你的本分,除了之前的五十萬,我再給你五十萬。可她如果還沒好起來,你就洗乾淨了等着做肥料吧。”
他說話的語氣好輕柔,語調像咬着棉花糖說出來的,軟軟的,甜甜的。
她立馬錶決心:“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她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沒喫東西。”滕少桀說完,就帶着獨屬於他的霸道氣場穿過臥室,走了出去。
曹西西雙臂抱着自己的肩膀哆嗦了好一陣,這才步伐虛浮的走進臥室。
在對自家boss感覺到恐懼的同時,她也很同情薄安安!
她走到薄安安身邊,看着她憔悴的模樣,心裏很是難過。
她收了大大咧咧的性子,小心翼翼的坐到她身邊,輕聲細語的說道:“安安,我是西西,我來看你了。”
薄安安依舊維持着她蜷縮的動作,不爲所動。
“安安,我知道你現在心裏不舒服。”曹西西輕嘆一聲:“如果是我遇到那樣的事,我也會很難過。”
薄安安的身子動了下。
西西知道她聽到自己說話了。
“安安,每次我餓肚子的時候,就總會胡思亂想,覺得好像整個世界都黑暗了。”曹西西起身,從玻璃桌上斷了粥過來,舀了一勺送到薄安安嘴邊,“我一直覺得,這世上沒有喫不胖的胖子。你看看你,這麼瘦,風一吹,都能把你給吹跑了。”
薄安安沒給她面子。
她現在就是不想說話,不想喫東西,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坐一坐。
那個不可一世的高傲囂張女子,這一刻,脆弱的像一隻沒有刺護體的流血刺蝟。
薄安安倔強,可曹西西的性子也是很倔強的,薄安安不喫,她就一直舉着:“安安,讓你喫東西是滕少桀交給我的第一個任務。你說,要是我胳
膊酸了,這碗粥灑在牀上,滕少桀會不會拿槍崩了我?”
薄安安整個人緊繃了起來。
她擡起頭,看着西西近在咫尺的臉龐,雙脣動了動,終究是張開了嘴。
溫暖因爲她變成了那樣,西西也是她的朋友,她不能再一次看着自己的朋友因爲自己而受傷。
滕少桀和龍章相比,手段一點都不溫和,兩人都不時省油的燈。
曹西西見她喫東西,整個人開心的笑了笑,第一次母性大發,愣是把一碗粥都一滴不落的全餵給了薄安安。
完成了第一個任務,她終於鬆了口氣。
她蹬掉自己的鞋子,面對面的坐在薄安安的對面,開始了她的第二個任務。
“你的事,他都和我說了。”
薄安安的眼眸緩緩的垂下來。
“安安,其實,我們雖然生活的環境不同,但所經歷的事情都是一樣的。很多時候,我們所經歷的事情會讓我們很無奈,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還是要面對,還是要經歷,因爲我們打從心底想要活下去。活着,或許並不一定是爲了自己,但只要我們牽掛在乎的人能在看到我們的時候笑一笑,所有的都是值得的。”
薄安安的眼神呆滯,但曹西西知道她在聽。
西西繼續說着:“那個壞人和滕少桀,他們兩個人只能活一個。你在滕少桀身邊,所以,你的命和他的命是連在一起的。那個壞人要害你們的性命,他沒有得逞,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的認輸?只要他有機會,就必定會掀起風浪,到時候,滕少桀權大勢大,或許能確保自己沒事,但你能保證你和小洛洛能平安度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