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迅速躥紅,有些狼狽的推開他,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我要睡覺,和你沒別的事可做!”
“……”這個無情的小女人!
如果不是她現在失憶了,他一定毫不留情的把她放在腿上,狠狠的打她的小pp!
“你困了,那我們就一起睡覺。”
滕少桀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在薄安安的尖叫聲中,直接抱起她走向大牀……
“你、你放開我!”薄安安真心想痛扁這個男人!
“我是有老公的人!”她時時刻刻不忘提醒他注意分寸!
“……”這句話,她有多在意,滕少桀就有多恨。
他有些不爽,抿着脣,眼中暈染着沉重的琥珀色。
“……”他的表情有些恐怖,薄安安撇撇脣,心情比他還不爽。
“放心,我不會碰你,就這麼抱着你睡一晚,可以嗎?”他眼中的暗色緩緩褪去,看向她的時候,帶了一絲期盼,還有莫名的委屈。
“……”薄安安很想拒絕。
“我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求求你別拒絕我,答應我,好不好……”
滕少桀見她不悅,竟然又祈求,又賣萌。
“……”薄安安被他這樣的表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堂堂的暗龍大boss,大名鼎鼎的佐岸集團總裁,竟然頂着和她兒子很相似的臉在乞求她,對她賣萌,不知爲何,她的心裏升起一抹強烈的母性,然後……該死的,她不小心給點了頭……
雖然滕少桀今天決定耍盡任何手段讓她答應自己,但看到她這麼快就答應了,他的心裏歡喜着,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小臉。
在她就要發飆推開自己讓自己滾蛋的時候,他猛的手腳困住她,把腦袋往她頸窩裏一埋,軟軟的說道:“好睏,睡覺。”
薄安安被他困在懷裏,推不開,甩不掉,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只把他當做是自己兒子小洛洛,無奈的嘆息一聲,閉上眼,睡着了……
她沒看到,滕少桀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許是最近很累,從來沒睡過一個好覺,今天,薄安安剛躺下,便陷入了沉睡。
睡夢中,一直渾渾噩噩的,做着不知道是什麼的夢。
唯一有感覺的,整個夢境中,身上都癢癢的,似乎有一個滑滑的柔軟的東西在舔她,就像一隻討好她的小狗……
感覺,似乎還不錯。
“喏——”她舒服的哼了哼,睡得更沉了。
滕少桀看着她安靜的睡顏,心砰砰砰的跳着,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誘導他,讓他把她喫幹抹淨了……
可看着她恬靜的睡顏,他輕嘆一聲,只能力道適中的在她身上過過手癮……
有她在身邊,他怎麼能睡得着啊……
今晚,是一個不眠之夜。
半夜,窗外突然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雨水的清涼鋪天蓋地的撒在北京城的每個角落,驅散了日間的悶熱。
夜,越發的沉了,滕少桀的心,五年來,第一次如此悸動又激動。
第二天,薄安安從睡夢中醒來,感覺身上重重的似乎壓了什麼,她皺皺眉頭,一擡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在她眼皮底下晃盪……
本能的,她一拳打出……
“靠……”他鬱悶
的皺皺眉,悶哼出聲。
薄安安在基地訓練,可不是白訓練的,她的力氣大了不少,一拳用盡全力揮出,直接把滕少桀打成了熊貓眼……
她打出一拳,頭腦漸漸清醒,看着捂着眼睛痛呼的滕少桀,她嘴角抽了抽,慢慢的回憶起昨晚的情景。
跳舞……留宿……同牀……
額……
似乎是她同意了的……
“那個……”看着滕少桀一副悲慘中招的情景,薄安安有些尷尬,她吞了一口唾沫,弱弱的說道:“對不起哦……我一個人睡習慣了……不太習慣……”
“……”這是理由麼!
滕少桀很憋屈!
見他的臉色依舊黑黑的,很不好看,薄安安心裏越發的發虛,她輕咳一聲,想辦法補救:“那個,你不是有活血祛瘀的藥膏嗎?我給你上點藥……你的藥效果不錯,應該不久就沒什麼事兒了……”
“哼!”滕少桀並沒有這麼輕易就原諒她的打算!
他放開自己的手,指指自己受傷的左眼,悶聲悶氣的哼道:“受這麼重的傷,已經破相了!你要我怎麼去上班!你要我怎麼去談合同!你是我的祕書,應該知道我一個談成合同有多少錢!我不光心靈受到嚴重的傷害,損失也很嚴重!”
“……”薄安安也不想啊,她很想反駁他,誰讓他有事沒事昨晚在她屋裏睡了,還摟着她……
她以爲被非禮了呢,也是慣性出拳,好麼!
不過,她也確實有責任,所以,她的語氣也弱弱的,帶着商量的語氣:“那……你想怎麼樣啊?”
“我受傷了,是傷患,行動不便,在傷好之前,你要一天二十四小時伺候我!”
薄安安
抽抽嘴:“……會不會太苛刻了?”
二十四小時耶,都在伺候他的話,她不要睡覺喫飯上廁所了麼!
“那你就賠錢吧!讓我算算……精神損失費,破相補償費,誤工費,合同損失費……”
薄安安立馬打斷他:“成交!”
他再計算下去,她估計得一輩子替他打工還債……
滕少桀的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他皺皺眉頭,臉上浮現一抹不樂意:“我昨天好像還答應你,今天早上接小洛洛回來過節……不過,唉,我這樣子,估計沒辦法接他了,還是下週再接他回來吧……”
薄安安想小洛洛想的緊,聽到見不到兒子,她立馬變得有些不爽:“沒關係,我可以去接他。”
“你也知道,現在有很多壞人打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幼兒園的老師不見找我,他是不會放人離開的……”
“不然你打個電話?”
“如果你是老師,一個電話就能放一個孩子離開麼?出了責任,你覺得她能擔待得起?”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薄安安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那怎麼辦?”
滕少桀輕咳一聲,擡擡漂亮的下巴,說道:“我倒也可以勉強帶傷可以去,但一來有損形象造成我的心理負擔,二來又怕影響我的傷勢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