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一個念頭突然閃過。
龍章回憶起五年前見過的那具身體,那夜,她酒醉昏沉,身子的線條很完美,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更讓人心動的是,她的身體一場白皙,乾乾淨淨的連顆痣都沒有,如上等美玉一樣,沒有瑕疵。
他把影像倒了回去。
畫面定格在薄安安脫了紅色比基尼。
畫面上女子的身體,比腦海中的那具身體偏瘦一些,卻也同樣乾淨白皙……
這世上,像她這樣毫無瑕疵的人,真的很少很少……
他的握着鼠標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一樣……難道……她就是她……”
龍章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樣的心情。
高興,後悔,痛苦?還是別的什麼……
“怪不得,怪不得……”他的眼中染上一抹深沉:“怪不得他再也忍不住了,這麼肆無忌憚的出手……原來,他找到了你……他先找到了你……可是,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
龍章的臉上全是懊悔。
畫面上,方纔放映過的場景繼續着……
而他的心,卻在噗通通強烈跳動後,驟然沉靜了下來,全身,佈滿了濃烈的傷感。
如果他能夠早一點認出她,如果他能夠早一點看明白自己的心,如果在她可憐兮兮來和自己借錢的時候,他能夠把她攬在懷裏細心照顧疼愛,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錢心!
不過,你爲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我,不記得他,身邊還帶了一個小孩……
回憶起那個僅見了一面,印象並不深的孩子,龍章後知後覺的發現,當時他覺得那個孩子有些面熟,原來,在那個孩子的身上,有些滕少桀的影子。
“是啊,我怎麼忘了……”他突然想起那一日,他從滕少桀門口把她帶走,她說她懷孕了……
“那個,是他的孩子……”
待他回過神的時候,電腦屏幕上的影像還在繼續……
薄安安的雙手勾上他的脖頸,拉下他的頭,兩人彼此對視,她豔紅色的豐滿雙脣貼向他的薄脣:“一個億。”
他看着她的眼,許是因爲那種莫名的熟悉感,竟有些醉了,失了神。
她都不容他回神,卻擡起腿踢中他身體最脆弱的某點……
“臥槽……媽蛋!居然又被這麼搞……”他喫疼,放開了她。
看着屏幕上自己被她踹了一腳,龍章忍不住眉頭跳動。現在,他都忘不了那火辣辣的疼痛……
那麼撕心離肺。
這麼說,他人生中三次中招被踹,原來,竟然都是一個人……
屏幕上,那個可惡的女人已經跑出了浴缸。她慌亂的動作濺起浴缸裏奶白色的水珠,她也顧不得擰乾浴袍上的水漬,拽緊了浴袍上就光腳跑出了浴室……
“薄安安!錢心!我不會放過你的!”他發誓!
他繼續點着鼠標,打開另一個片子。
那個片子,就是迷情所要的“帶子”,一個防止那些拍賣女人出了迷情就什幺蛾子的錄像。
在房內適合睡眠的溫暖燈光下,他瞥見她紅腫的雙眼和淡淡的青色黑眼圈,生生破壞了她的美貌:“醜死了,你一直沒睡?”
。”她的語氣很不好。
“上班?你找到工作了?”
“嗯。”
“辭了吧,來我酒店上班,我給你兩倍的工資。”
“真的?”她明顯很高興,轉而卻搖搖頭:“不行啊,恐怕你沒我老闆厲害。”
“什麼意思?”
“我現在是佐岸集團滕少桀的助理,他開出一個月一百萬的薪水聘用我,還威脅我說,他看上的人,沒人敢和他爭的。”
“滕少桀?!”
那個時候,如果他能認出她,該有多好……
“安安,你很香。我想,你就從了我,做我的女人吧。”
她很反抗,手腳用力,直接去推他壓着她的身子。
他的身體靈活的一動,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邪笑着:“白白送上門的美味,不喫很可惜的。”
“你是男人,不能出爾反爾!大不了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安安,我覺得你值多少錢?”
“在你的眼中,我又值多少?”
“你知道你爲什麼逃不出去嗎?”
“不是你讓他們抓我回來的?”
他懶懶的擡起一根手指搖了搖:“你太小看迷情了。迷情強搶民女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這麼多年都沒有人敢上告,你知道是爲什麼嗎?”
“是什麼帶子?”
“愛-愛的錄影。迷情的老闆黑白兩道通喫,甚至很多黑道上的生意都在迷情進行,由此可知迷情的防衛有多嚴。沒有錄像帶,就算你有三頭六臂
也逃不出去,除非,讓一個男人或是一羣男人上了你!”
“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請你帶我出去,不管是多少錢,我都會給你的!”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迷情的規矩,沒人破的了,沒帶子,你就出不去。”
“想離開,得先配合我,我保證不會對你怎麼樣,但總得給迷情的人一個交代,錄像必須有,所以,我們演一場戲。”
接下來的畫面,他不容她抗拒,兩個人赤城相對,沒有半點遮掩,那是他五年來的第一次動情,雖然沒有和她真正發生什麼,但該做的也都做了,只差最後一步進入探索。
看着那香-豔畫面,龍章發現,自己的心跳的很厲害,身體,也跟着躁動。
那場戲,他足足看了三次,也足足激動了三次……
“錢心,這次,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開你的。你想不想知道,如果我把這個影片給滕少桀,他會怎麼樣?”他留戀的看着畫面中的她,這是他唯一一次和她這麼親密的接觸。
她的臉色紅紅的,眼睛水汪汪的。
他知道,那一次,她也動情了,她身體最直接的反應,他感覺的到。
他有些後悔,如果早知道她就是他心裏的錢心,他該直接要了她的,她的美好,他惦記了五年了……
“呵呵……”他愉悅的笑出聲,看着自己此刻有些狼狽的模樣,他輕嘆一聲,起身,去辦公室的臨時休息室,衝了一個涼水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他出了名門世家,車子停在了佐岸集團,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他想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