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481】他丟了他的錢小迷
    在薄安安的印象中,混跡黑幫的人大都應該蠻橫霸道,惟我獨尊,不可一世,誰都不敢惹。再不濟,也要和王石那樣的地痞二流子一樣,得瑟的跟個暴發戶似的,時不時耍耍拽,玩玩橫,身邊再跟上一衆小弟,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場面要多拉轟有多拉轟。

    而滕少桀這人,卻偏偏有很多個面孔,可以是一個斯斯文文的人,也可以將戾氣和霸道收放自如。

    公司的時候,他強勢貴氣。

    基地的時候,他冷若羅剎。

    無賴的時候,他邪魅冷肆。

    他可以千變萬化,可以有不同個面孔,就是這樣的人,舉手間翻雲覆雨,深沉莫測。才讓人覺得複雜,難以看透,難以捉摸。

    “過來。”

    他招招手,像呼喚一隻寵物。

    薄安安自動忽略他示威的命令和惹人討厭的喚人方式,堅決不理他。

    “如果你打得過我,可以讓我再說第二遍!”

    薄安安權衡了一下,然後,小小的向前挪了一小步。

    她剛剛貼近牀沿,就被他一把拉住,結結實實的按在了牀上。

    他拉着他的手,語氣不冷不熱:“安安,你好像很冷,要不要我幫你調高些室溫?”

    “……”薄安安搖搖頭。

    她體溫低,是因爲緊張導致的身體緊繃,血液流的緩慢,身體自然而然也就變僵了,變涼了。

    滕少桀隨意的和她說着話,親切的語氣就像一對戀人,吐出的溫柔細語卻有種然個薄安安踹他一腳的衝動。

    他問:“安安,你知道麼,你愛-愛的時候,身體也很涼?”說完,他微微側頭想了想,就又加了一個附和情景的形容,“涼的讓人舒服。”

    “……”她那啥的時候,他知道個屁!

    她故作冷靜,故意不理他。

    “安安,你怎麼不說話?想搬出去了,是不是也不想和我說話了?是不是,你喜歡上什麼人了?讓我猜猜看,這裏你認識沒幾個人,難不成,是龍章?可是,你難道忘了麼,他在拿了多人面前傷害了你的好姐妹,讓她一輩子痛苦難過。這樣的人,你怎麼可能喜歡呢,你明明是最記仇的。”

    他說話的時候,眼裏毫不收斂的釋放着冷氣和殺氣。

    他的話,徹底撞碎薄安安眼底僞裝的平靜!

    她輕哼着,即使被人壓制,勝負可見,也依舊帶着自身毫不示弱的氣勢,她回答了他的話,哼道:“是冷是熱我還不知道,但我知道到時候,我一定很無趣。”

    這是她目前能做到的最大配合。

    壓抑着心裏的不喜和厭惡,不反抗,不掙扎,但要她做到曲意逢迎,獻身討好,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滕少桀側着臉,明豔動人的笑了。

    笑起來,他的五官越發顯得深邃迷人了,“你不記得了,你其實一點都不無趣,相反還很熱情,我們試試,你就知道我說的不是假話。”

    說做就做是滕少桀的性格,不矯情,霸道非常。

    他拽着她的浴袍,神色有些狠戾。

    “你要做什麼!”薄安安大驚失色。

    他停下動作,看着她,語氣溫和,神色卻依舊有些可怕:“告訴我,爲什麼一定要搬出去?”

    這個時候,不說實話是不行的了。

    薄安安抿抿脣,說道:“在你身邊很危險。”

    “我可以給你最好的保護。”

    薄安安看着他,問道:“那你能確

    保萬無一失嗎?人總有疏忽的時候,你能保證我每次都有以前那麼幸運的逃過一劫嗎?”

    “你現在,已經和我掛鉤了,不是你離開這裏,你就能安全的。”滕少桀努力的解釋着,這也是他爲什麼讓她去基地的原因。一方面,她要強大自己,一方面,也是他對她最好的保護。

    “我就不信,這諾大的北京城回找不到一個會找不到一個能夠保護我的人。”薄安安想來想去,龍章都是一個不錯的避風港。

    他是龍家的少爺,如果她得到他的庇佑,那些就算想打她主意的人,也要好好掂量掂量。

    正如王石綁架她的那兩次,他可以單槍匹馬闖進王石地盤救她,也可以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裏,就可以讓文邪那個老東西有所忌憚。

    龍章,不是任何人都有膽量動的人。

    滕少桀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他的眸色越發的冷沉,暗濤洶涌,能席捲一切,讓天地爲之變色:“薄安安,說到底,你還是因爲龍章!”

    滕少桀暴怒了。

    他找了她五年,好不容易找到她,她卻忘了一切,無論他用盡什麼手段,她的心,卻始終都不在他身上。

    怎麼會搞成這樣……

    他弄丟了他的錢小迷,他的錢小迷不愛他了……

    他的心,撕心裂肺的痛。

    似乎,有什麼東西就這麼碎了……

    他的心,那麼痛,痛的只想讓她的體溫告訴自己,她還在他身邊。

    他強有力的禁錮着她,隨手扔掉她的睡袍……

    “放開我……啊……”

    在他一舉攻入的時候,薄安安原先以爲自己會心痛到麻木,可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她卻詭異的出奇的平靜。甚至感覺,

    就和水果刀在她手指上劃過一樣,沒有太大的差別。

    這樣的接觸,讓滕少桀覺得心被填滿了。

    他癡迷上她給他的感覺,他也只顧着自己的享受,只顧着放-縱這五年來壓抑的情,完全忽略了身下之人臉上散開的蒼白。

    她身下流淌出的鮮血印在牀單上,兩種鮮明的顏色互做陪襯,顯得那樣觸目驚心。

    快到結束的時候,他的視線終於落下,卻看見身下的薄安安正像死魚翻着肚皮一樣躺在那裏,面無表情的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

    那雙琉璃般乾淨的眼珠裏死氣沉沉,清晰的倒映出他眼中的狂狷。

    “哄……”有什麼東西在他腦海中爆炸開來。

    他慌忙的放開她,想要逃離,最終卻還是躺在她身邊,伸出手臂摟着她的腰,把她帶進了自己的懷裏,吐着體內渾濁的氣。

    直到情緒恢復了四平八穩的鎮定,滕少桀這才又重新看向薄安安,見她臉色有些蒼白,眼神呆滯,臉上的心疼和難過無法掩飾,他的聲音有些壓抑:“剛剛弄疼你了?”

    薄安安扯扯脣,很想哭。

    是挺疼的。那裏,現在還一陣尖銳的火辣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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