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少桀人很高調,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沒多少客套的話,就展開了會議。
薄安安在他的示意下,打了一個哈欠,將u盤上唯一的文件打開……
“嗯……啊……快點……啊……”
聽着那刺激人神經的聲音響起,薄安安立馬瞪大了眼睛。
原本渾濁的眼睛在看向屏幕的時候,整個人就好像被打了一管子雞血似的……
屏幕上,赫然就是滕少桀每天晚上抓着她做的事兒……
“……”哎喲,我去!
會議室內所有的人都傻了……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放出一個這麼high的片子,大早上的,這是要人集體羞射麼!
在場的還有女同胞,她們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就差鼻子噴血了……
他們看向薄安安的眼神,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滕少桀擡眸,見薄安安傻傻的呆愣了,他眼神輕輕的從她身上瞥過,親自動手關了那咿咿呀呀的視屏,而後淡定的挑眉看了一眼面前的衆人,說道:“大上午的容易犯困,這下,你們應該都清醒了吧,如果不清醒,要不要繼續?”
衆人連連搖頭。
滕少桀滿意的收回視線,拿出他預備的ppt,開始了會議……
薄安安這個會議紀要記錄人,壓根兒處於朦朧狀態,她搞不懂,怎麼會出現那樣的視頻,就這樣懵懵懂懂的,直到會議結束,其他不相干的人都離開了會議室。
滕少桀看着她,笑道:“怎麼,昨晚還沒夠?不如在這裏來一發?”
“滾你個大頭鬼!”薄安安總算徹底回過了神,惡狠狠的把手邊的文件拍在滕少桀面前,踩着高跟鞋,嘎登嘎登的走了。
因爲走得有些急,她還冷不丁的崴了一下腳,差點摔倒。
她咬着牙維持住自己趔趄的步伐,氣勢洶洶的走回辦公室。
一路上,遇到她的員工都被她身上的煞氣所震懾,一個個離得她遠遠的。
“她怎麼了?看起來好凶哦……”
“就是啊,滕總的五個祕書各有千秋,就只有她是最特殊的一個。”
“你們聽說了沒,她在上班時候躲在滕總的休息室呢,也不知道做些什麼。”
“她看起來就是不是什麼好貨色,聽說在辦公室裏就公然勾搭滕總呢。”
“她剛剛來的方向好像是會議室吧?”
“是啊,看她的樣子氣得不輕,難不成搞砸了今天的會議?”
另一個人聽到她們嘀嘀咕咕的,便忍不住上前插話:“可不是麼,你們猜猜我剛剛聽說了什麼?”
“什麼什麼?快說說。”
那人笑的一臉促狹:“聽說她在滕總開會的時候公然放嗯嗯啊啊的那種電影……”
“啊?不是吧?她這麼大膽?”
“可不是麼,她上次在辦公室看那種片子,被滕總和其他幾個祕書當場撞破了呢,聽說當時還有送外賣的,哈哈……沒想到她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越發的放肆了,這次居然敢在開會的時候放那種電影……”
“就
算她那方面很不錯,但誰不知道滕總平日是最公私分明的,就算被她一時迷得神魂顛倒,但她在開會的時候這麼放肆,還給邵氏地產的人看了笑話,指定是被滕總罵了,所以才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嗯,一定是這樣的……”
“……”
“……”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是非。
那些女人,有的在幸災樂禍,有的在羨慕嫉妒恨,總而言之,都是惡言相向。
薄安安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那些人說三道四,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嘎登嘎登的腳步聲帶着幾分殺氣。
她回到辦公室,除了曹西西迷迷瞪瞪的盯着電腦屏幕打瞌睡,其他三個祕書都在各做各的事。
她氣勢洶洶的走到池安安辦公桌面前,拿起桌上的文件就拍在了池安安的腦袋上。
辦公室的人都被她這麼兇悍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這……這是辦公室公然鬥毆?
池安安被文件砸在頭上,雖然不是很疼,但這畢竟有所她的顏面,她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瞪着眼的薄安安,心中劃過一抹冷然,臉上卻帶了幾分委屈:“你爲什麼打我?”
陳慧和李平安覺得薄安安特別的過分,仗着總裁的寵愛就這麼無法無天,竟然敢在辦公室打人,就連曹西西,也覺得薄安安這個舉動有些太那啥了……
她怕事情鬧大,連忙走過去,扯扯薄安安的胳膊:“安安,有什麼事,好好說。”
“我和這個賤人沒什麼好說的!”至此,薄安安和池安安的關係徹底僵硬,她冷笑
着,看着池安安在人前那副委屈的嘴臉,就覺得非常噁心:“這種死三八,就該這麼被對待!”
池安安擡起頭,眼中淚意滾滾:“你太過分了……”
“池安安,你惡不噁心?成天裝逼給誰看?”薄安安再也懶得和這個女人好語氣,直接狠辣的回擊。
恰在這時,滕少桀從外面走進來。
陳慧和李平安連忙和他打招呼:“滕總。”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文件稀稀拉拉的散着,薄安安怒目而視,很張揚,池安安眼圈紅紅的,正委屈的落淚,而肥嘟嘟的曹西西在一旁不自在的站着,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他開口,溫吞吞的問道;“怎麼了?”
池安安只顧掉眼淚不說話,薄安安則是不屑說話,曹西西覺得這事兒薄安安不太佔理兒,所以便緊閉着嘴不吭聲。
陳慧見狀,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瞬間,便收斂了臉上的神色,說道:“滕總,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薄姐從外面一進來,二話沒說就對池安安動了手。”
因爲薄安安是祕書長,辦公室主任,所以,雖然薄安安說她只有二十三歲,但他們還是對她以“姐姐”稱呼。
她這麼說,所有的過錯就都在薄安安身上了。
滕少桀聽了,大概知道薄安安爲什麼會這麼對在池安安動手了,只不過,他裝作不知,看向薄安安,問道:“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