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495】毒舌滕少桀
    滕少桀依舊不爲所動。

    薄安安繼續勸道:“再說了,你難道真想你的小弟們去局子裏喝茶啊?還是,你是在擔心什麼?”

    滕少桀高傲的挑眉:“這世上還有讓我擔心的東西?”

    “那你爲什麼不讓我見他?”薄安安一語中的,“我又不會跟他跑了,你不是在擔心,那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不爽你見他!”滕少桀犯了脾氣。

    “十分鐘,就十分鐘好不好。”薄安安很識時務,在這個時候不可能和滕少桀犟,“況且你也在這裏,我們說什麼做什麼,還能瞞得過你?”

    滕少桀沉默了半晌,想了想,不應該逼她太緊,於是便吩咐道外面的人:“讓他進來。”

    房門打開,龍章推開bill走了進來,他身後的張飛和阿甘跟在身後,身後還有龍章叫來的警察。

    只是,那幫警察和張飛、阿甘卻一併卻被一幫小弟攔下:“警官,我家boss剛剛給受害人輸了血,還身體乏力,現在不想見你們。至於其他不相干的人,我家boss就更不想見了。大家都是出來做事的,別讓我們兄弟們爲難啊。”

    小弟們今天這麼拽,那是因爲,他們boss今天是救人的人,他們又沒犯事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們有理,還怕什麼。

    龍章進了屋子,滕少桀不由自主的把薄安安擁緊一些。

    龍章看着滕少桀的動作,視線觸及到強行抱住薄安安的滕少桀,眉梢壓得很低很低,眸子深沉,臉色陰沉,氣息冷徹。

    他勉強把視線落在薄安安的臉上,問道:“你怎麼樣?”

    薄安安搖搖頭:“我沒事了,謝謝你今天救了我。”

    “你沒事就好。”

    許是覺得這樣的對話太過客氣,他便說道:“那個男人,我幫你廢了。相關的人我都審問過了,最關鍵的人兩個人,一個是張媛,一個是那個錄像中鎖門和換酒的服務生。”

    張媛,和薄安安一起前往朱氏集團談合作案的事業部同事,小張。

    “張媛被連續十二個小時疲勞轟炸,她的口供並沒有變,她確實對此事並不知情。當時離開包間去洗手間是真的因爲肚子不舒服。那個服務生雖然犯案,但卻並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雖然現在還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揪出背後之人,但我一定會給你討一個公道。”

    薄安安連連點頭。

    她知道,她都知道。

    她在知道是他及時出現救了自己的時候,她就知道,她會替自己做主。

    那天,他因爲她攆走鍾家姐妹,和她在書房說的那些話,她都明白……

    只是,她沒辦法迴應他。

    “對不起,如果我能再早去一點,你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龍章的眼中,漾起沉痛。

    她最危險的時候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可是,他還是去晚了。當看到懷中的她呼吸緩緩變緩,身體漸漸變冷的時候,他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那種感覺,大概即便是死,也不過如此。

    “你去的很及時,不要對我說對不起,我現在已經沒事了。”薄安安安慰着他。

    其實,這件事本來不應該把他弄進來的,不過是一通錯誤的電話罷了。這根本不是他的錯,他不需要自責和內疚。

    她心裏有些愧疚,當時,她心裏一心一意想的那個人,是滕少桀,而不是他,可他竟然還

    因爲自己去晚了而傷心難過……

    薄安安咬咬脣,第一次覺得,感情的事好複雜。

    滕少桀抱着她腰身的手臂收緊,疼的薄安安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他霸道喫味的提醒薄安安:“如果不是我的血,你早就死了,就算想感謝人,也別傻兮兮的感謝錯了。還有,那通電話不過是你撥錯了,你原本是給我打電話的,如果你撥對了,我根本不會讓你有生命垂危的機會。”

    “……”

    薄安安自問向來能言善辯,巧舌如簧,如今,竟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她本能的看向龍章,果然,在他臉上看到了失落和傷心。

    滕少桀,他真的要這麼殘忍的戳破真相麼……

    事實上,他們都不知道,她在求救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

    龍章很討厭滕少桀這樣給薄安安洗腦,縱然知道薄安安是個有主意的人,她心思清明,應該不會被他所蠱惑,但他就是看不慣滕少桀這樣霸道的橫插在他和薄安安之間。

    且不說五年前怎樣,五年後,她失憶後,明明是他先遇到她的,滕少桀憑什麼插足,憑什麼霸道的把她圈禁在身邊!

    龍章的心裏,第一次那樣恨,第一次想要不折手段、不惜一切代價去摧毀一個人。

    他冷哼:“滕少桀,安安福大命大,本來就不會有事。如果不是你執意闖進手術室干擾醫生,破壞手術順利進行,安安也不會拖了十五個小時才醒來!”

    薄安安側眸看着滕少桀。

    從他們的對話中,她真的瞭解到了不少信息。

    “自以爲是。”滕少桀狂狷的俊臉竟是嘲諷和不屑:“除了我,沒有人能救得了她,指望那些庸醫,她早就躺進棺材了。”

    薄安安:“……”

     

    ;這人,太自以爲是了吧,他的血又不是靈丹妙藥,還能和閻王搶人的……

    龍章冷哼:“狡辯。”

    “你信或不信我,我一點都不在乎。”滕少桀的眼神狂傲,“龍章,到現在你還看不清麼,她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你的心,你的感情若放在她身上,註定了你會無疾而終。”

    薄安安自從第一眼認識滕少桀,就知道他的嘴巴很毒。

    她想,向他那般站在高處的人,應該不是他天生就喜歡刻意損人,而是身爲霸主的他習慣了藐視衆人,那種惟我獨尊,你們大家都是大傻逼的優越感讓他習慣了說話做事都肆無忌憚,沒有顧忌。

    “你如果這麼肯定,就放她自由!變態的把她禁錮在身邊,自以爲是的以爲她的心裏會有你,我怕到頭來,受傷無疾而終的那個人是你!”

    “滾!別讓我說第二遍!”

    “哼!”龍章冷冷的瞥他一眼,而後關切的看向薄安安:“好好休息,其他的是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薄安安垂眸,淺淺的“嗯”了一聲。

    龍章走後,滕少桀毫無預兆的把薄安安壓倒在牀,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聲音沉沉的,涼涼的:“你居然還敢答應她,嗯?是不是不捨得他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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