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509】小洛洛被抓走了
    面對牙尖嘴利、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小孩,沉默是最好的辦法。

    但,那只是對付普通牙尖嘴利、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小孩,如若遇上小洛洛這種天生腹黑、幾乎可以和來自星星的娃媲美的高智商小孩,池安安這套方法明顯是不成功的。

    “阿姨,你爲什麼不回答我?難道,是不是上流社會的人,真的那麼重要嗎?所以,你一定要讓自己變成上流社會的人,這樣,才能去買那些奢侈品。”

    小洛洛眨巴着眼睛,不斷地問池安安問題。

    池安安眼角的肌肉在微微抽搐,她覺得,這死小鬼的問題有些太過攻擊性了,所以,她便繼續沉默着。

    但是,小洛洛似乎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趨勢,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紅紅的雙脣輕輕勾起,白潔的牙齒露在外面,笑着非常的童真可愛。但,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純真可愛的孩子,他說出來的話,卻讓池安安有想把他一掌拍死的衝動。

    “阿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不是上流社會的人,要怎樣才能怎樣變成上流社會的人呢?”

    池安安縱然忍耐力再強,也架不住小洛洛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語言攻擊。

    她實在就不明白了,爲什麼看上去脣紅齒白、天真可愛的小孩,卻長着這樣一副狠辣嘴巴。那紅紅的嘴脣的吧的吧,便能有氣死人的衝動,偏偏,他的八顆牙齒露在外面,笑的很美好,可是,這樣的笑容落在池安安的嚴重後果,卻有一種看到吸血鬼復仇的錯覺……

    吸血鬼……

    毒舌……

    她想了想,好似也有一個人,也是這樣毒舌,但是……到底是在在哪裏見過?爲什麼會這麼熟悉呢!

    看着面前這張笑的甚是開懷的小臉,她的眉頭一簇。

    想起來了,和這張小臉想象的某一張大臉……

    滕少桀!

    這一次,她就算不想去想那個可能性,但也不得不懷疑,面前這個小毒舌到底是不是滕少桀的兒子……

    她緊握着奢侈品雜誌刊的雙手緊緊地握着,力道很大,竟將書刊厚厚的封皮也捏出了褶子。

    她深吸了一口氣,艱難的維持住自己臉上的淡然神情,扯一扯嘴脣,勉強笑了笑,然後,毅然決然地站起身,拿着手中被她揉的有些褶皺的書,向她的臥室走去。

    若此刻,她能分心回頭看一看,定然會看到,小洛洛的臉上掛着一抹詭異的笑容,那笑容裏,有着深深的算計。

    在這樣的,一問一沉默間,傭人阿姨已經做好了小洛洛要喫的三明治。

    她從廚房端出來,笑着對小洛洛說道,“小洛洛,過來喫三明治。”

    “嗯。”小洛洛歡快地應了一聲,便邁着小短腿步履平緩的走了過去。

    他的模樣很優雅,像極了從古城堡裏頭走出來的貴族小紳士。

    看着這樣的小洛洛,傭人阿姨忍不住將脣邊的笑容擴散開來。

    小洛洛和滕先生長得真是像呢,看起來,真的就像是一對父子。若非父子,他們又怎麼會有這麼相似的容顏和如此相似的氣質呢!

    早餐的時間是愉快的。

    小洛洛慢悠悠地喫着,有條不紊的樣子,看起來很美好,客廳裏一片和祥。但是,池安安的臥室內卻佈滿風雲。

    她一回到臥室,便把手中的書扔了出去,而後,緊攥着拳頭,咬牙切齒的壓抑着自己,避免自己大吼出聲。

    她拳頭上的青筋暴露着,看起來異常的猙獰,原本漂亮的臉蛋上,也因爲臉上那抹仇恨的神色,變得異常不堪入目。她的眼中滿滿的都是陰狠,極盡了二十二年的怨氣。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樣真正的恨過兩個人,一個是薄安安,一個是小洛洛。

    尤其是這個小洛洛,尤其的可惡、可恨。她這麼大的一個人,佐岸集團總裁的第一祕書,精明能幹,竟然被一個小孩子如此戲弄……

    她當真咽不下這口氣!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將薄安安的這個孽種趕出滕家,無論他是不是滕少桀的兒子,她都不會再那個小鬼有好的下場,讓他能夠再回到這裏!

    這段日子,因爲薄安安懷孕的事,她的心情很糟糕,一直想出手,但別墅裏的防衛那麼嚴密,她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每天這樣禱告着,希望老天爺開開眼,把薄安安和她肚子裏的孩子,連帶着五歲的小嘍嘍,都特麼的給收了!

    似乎是她禱告的太過誠信,竟然連老天爺都感動了,於是,便大發慈悲的顯靈幫助她。

    下午的時候,八個穿着黑衣黑褲,戴着墨鏡,戴着黑鴨舌帽的人,突然闖了進來。

    護衛別墅的保鏢立馬紛紛而出,將那八個黑衣人攔了下來。

    因爲滕少桀今天有事,帶走了魅和一般的保鏢護衛,現在別墅裏的保鏢便只剩下了四個。

    保鏢是滕少桀千挑萬選出來的,個個英勇無敵,但對方,卻也功夫不弱,十二個人目的不同,一個要闖,一個要

    攔,衆人二話不說,很快的扭打在了一起。

    在臥室裏正看書的薄安安聽到屋外有動靜,似乎有打鬧聲傳來,她明智地沒有開門出去,反而將屋子反鎖起來,趴在門上,豎起耳朵偷聽着仔細地聽着門外的動靜。

    外面的動靜很大。但他卻,豎起耳朵,。很快勝負揭曉。八個黑衣人將四個保鏢撂倒在地,陰冷肅殺的視線移向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兩個傭人。

    “那個小孩在哪裏?”

    兩個傭人全都緊抿的脣不說話。

    她們拿了滕先生的錢,應當全力爲先生辦事,怎麼可能出賣先生最器重的孩子。

    那八個黑衣人氣勢凌厲而狠辣,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其中一個黑衣人快步走上去,單手便拎着傭人阿姨的領子,把她拎了起來。

    他狠狠地瞪向傭人阿姨,即便是超黑墨鏡遮擋了那雙狠戾的眼睛,但那個被她鉗制住的傭人阿姨也依舊能夠從那黑黑的鏡片中看到那嗜血的顏色。

    黑人身上的氣息很沉很重,異常冰冷,充滿肅殺,像地獄裏走出來的鬼差,讓人心生害怕。那具被拎在半空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另一個傭人見狀,已經嚇得顫抖不已。

    看到被拎着的同伴被摔在地上,她連忙顫顫抖抖的伸出手,指了指二樓,說:“他在二樓,左數第三個房間。”

    留下六個黑衣人看管着四個保鏢和兩個傭人,另外兩個黑人則衝上了二樓,直接伸腳,踹開了那那扇緊閉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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