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514】留下來,好不好?
    不管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滕少桀爲了逼她出來,導演的一場戲,她都一定要來見她一面,確定小洛洛的情況。畢竟,那是自己的兒子啊……

    若這世界上只留下一個人疼他愛他,那麼,她也定是那唯一的一個。

    滕少桀擡了擡眼皮眼皮,瞥了一眼司延,對薄安安說道:“這個話題敏感又私密,我想,既然是我們一家人的事,就不適合有外人在場了。”

    然後,他又衝着司延挑挑眉,說道,“還請司總迴避一下。”

    “小洛是我兒子,我有權知道他的情況,你不用避着我。”

    滕少桀一眼等過去,提醒他:“小洛是我兒子!”

    “我的!”

    “我的!”

    “他叫司洛,他姓司,是我養了他五年,教導他五年。”

    “呵呵,可笑,你那也叫教導,小洛都告訴我了,你動不動就體罰他,從來就沒有對他和顏悅色過,你那分明就是虐待!司延,你還真是有本事啊,爲了對付我,搶走了我的錢小迷,逼着我的兒子教你爹地,真是不要臉!”

    兩個人,怒目相視,眼睛裏的視線相交,噼裏啪啦的有看不見的火星在燃燒,讓這個沉甸甸的空氣立馬被點曝了。

    薄安安看着這樣的兩個人,鬱悶伸手揉揉自己的眉頭。

    果然不出所料,這兩個人在一起怎麼可能平靜以對,那樣的場面纔是最詭異的,只有現在的場景纔是正常的,但是,她又有些擔心,兩個人都是打架能手,又都是那種容不得別人冒犯的人,這樣繼續吵下去,他們會不會直接就在這辦公室裏動手……

    她揉了揉眉心,對滕少桀說道:“司延雖然不是小洛洛的親生父親,但他畢竟也養育教導了小洛洛五年,對他也是有感情的,你就不要再繞彎子了,趕快告訴我們真相吧。如果小洛洛真的被抓走了,司延也能幫忙,已經三天了,我真的很擔心他。”

    滕少桀涼涼掀了掀眼皮:“說到底,到底是你在擔心兒子,還是司延在擔心他。小洛洛是我的親生兒子,他出了什麼事,我會全權負責,就算賠上我的所有,也不用那些不相干的人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薄安安咬牙看着他。

    這人,能不能說話不帶這麼損!

    司延見司延見薄安安爲難,便柔聲說道:“好了,不管怎麼樣,先以小洛的安危爲先。我先出去了,你和他談談。”

    薄安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若不是他主動提出離開,也不知道這件事要繼續耽擱到什麼時候?

    看着司延的身影,離開辦公室,薄安安心裏掠過感激。如司延那樣驕傲的人,此刻爲了自己和小洛洛,竟然願意妥協,可見,他的心裏並不是沒有小洛洛的。

    畢竟,五年的父子關係啊……

    “看夠了沒有?”滕少桀的視線一直落在薄安安身上,見他呆愣愣地看着司延離開,他的眼中蘊含不滿。

    薄安安緩緩地收回了視線,不等滕少桀再開口,便說道,“小洛洛到底在哪裏?他到底有沒有事?現在是不是安全的?”

    滕少桀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反而介意的問道:“司延爲什麼突然來了中國?你們是怎麼會一起?是你聯繫了他?”

    “不是

    我。”薄安安無語地瞥他一眼,說道:“小洛洛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他失蹤了,你半點都不關心,反而還在意這些有的沒的,你的心裏到底是怎樣想的?”

    滕少桀冷冷地看着她,“我現在心裏在想什麼?你不知道嗎?”

    一直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薄安安的心裏亂糟糟的,脾氣也不好的衝他吼了回去:“你在想什麼,我哪裏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還能什麼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滕少桀的臉上浮現了一層無奈和冷意,他換了個話題,問道:“爲什麼要離開?”

    “哼!腿長在在我身上,我想離開就離開,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

    “呵呵……”滕少桀的笑容看起來有些詭異的蒼涼:“我不是你的誰?二十五年前,我把你從街上撿回來,養了你整整而是年,疼了你整整二十年,愛了你整整二十年……你說,我是你的誰。呵呵……”

    他仿若驟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氣,整個身子跌在椅子裏,眼皮緩緩地垂下,臉上堆滿着憂傷,不知道是不是在暗中舔着傷口……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看着他臉上浮現那樣脆弱的表情,薄安安的心,不知道爲什麼,狠狠地疼了一下。

    那樣的疼,撕心裂肺的。

    他緩緩地伸手撫上自己的心口,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這個神情頹廢的男人,她的眼淚,就這樣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腦海裏,好像又有什麼東西想要衝出來……

    她仔細的想,可勁的想,想要將以前的種種全部想起來,可是,腦海裏的

    那團白霧愣是緊緊地包裹着她想要觸及的那些過往,她數次試探,卻總是沒有辦法觸及。

    她的頭,不可自抑地疼起來。

    她嚶嚀一聲,雙手抱住額頭,想要制止頭疼,但是,整個身體卻不聽她的使喚。

    聽到她的聲音,滕少桀擡起眼眸,便看到她緊皺着眉頭,雙手撐着腦袋,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很疼,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差點跌在地上……

    “安安,你怎麼了?”他連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把她抱在懷裏。

    薄安安緩緩地擡起頭,眉頭凝成一個小疙瘩,眼圈紅紅的,淚水依舊不可自己的留下來。

    透過眼中薄薄的霧簾,她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右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他的臉,說道:“爲什麼?爲什麼我想要想起來,卻總是始終想不起來。滕少桀,我的頭好疼……以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我好像知道,不是我不想想起來,是我每次想,腦袋裏就好像有一個什麼東西擋着?我越是想,它就越是阻礙着我,我的頭好疼,真的好難受……”

    滕少桀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連忙說道:“好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以前已經過去了,既然這麼疼,那就不要想了。”

    他抱着薄安安,起身把她放在沙發上,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

    他的雙拳,拽得緊緊的,眼中,殺意凜然,他真的他很想知道,司延到底對她做些什麼,爲什麼她每次一想到以前的事,就這麼痛苦。

    薄安安在他的懷裏靠了很久很久,直到,腦海中的那抹疼緩緩淡去,她才緊緊的拽着滕少桀的衣領,顫顫巍巍的問道,“告訴我,小洛洛到底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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