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516】庸脂俗粉
    自從司延出來滕少桀的辦公室,池安安便一直忍不住想要去關注他。

    司延,真的是一個長得很英俊很優秀的男人呢!如果能夠嫁給這樣的男人,生一個混血寶寶,應該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可是……

    她的眸子暗了暗。

    這個男人自稱是薄安安的老公,所以,她現在只能暗中希望,希望他可以把薄安安遠遠的帶走,不管他們去哪裏也好,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滕少桀的面前。

    司延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手裏把玩着他的手機,他在道上混,自然練就了一身的敏銳,他總感覺有一雙眼睛正若有似無的看着自己。

    他猛地擡頭,便對上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

    是一個女人!

    看她所坐的辦公桌,應該是滕少桀身邊最得力的祕書。

    他緩緩勾脣,衝着她笑了笑。

    池安安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帝尊集團總裁竟然主動對自己笑了……

    他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眸子微彎,像漂亮的彎月,脣角輕輕勾起,那弧度完美到極,也精緻到極致。

    被這樣帥氣的男人看着,她開心,心裏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小心臟也忍不住撲通通的跳了起來,臉頰微微發燙,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的白皙透亮了。

    看到她臉上那抹可疑的紅色,司延的心裏暗中冷笑,而後,她緩緩擡手,衝着池安安招招手,說道:“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問你。”

    他一開口,便成功的引起了李平安和曹西西的注意。

    李平安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延,然後再看看池安安,心想,池安安那女人真是不規矩,這才一會會兒,就勾搭上了薄安安的老公,真是個……婊-子……

    李平安難得的和曹西西一樣的想法。

    曹西西是力挺薄安安的,既然司延說他是薄安安的老公,那麼,在薄安安不在的時候,她就得認真仔細的觀察着,千萬不能讓池安安那朵白蓮花在他面前膩膩歪歪,亂動心思。

    池安安眼中閃過一道驚疑,但是,司延作爲滕少桀的客人,她自然有接待的義務,她自然也便沒有拒絕的道理,所以,她站起身,踩着高跟鞋,以生平最完美優雅的步調走向司延。

    站在他面前,她笑的矜持而完美,柔聲說道:“不知是先生叫我有什麼事吩咐。”

    “過來坐。”司延指了指身邊的位置。

    池安安心中訝然,她沒有想到,司延竟然讓她坐在他的身邊……

    那,可是很親密的位置呢。

    她按耐着心裏的激動和心的狂亂跳躍,她緩緩的走過去,規規矩矩地坐在他的身邊,樣子沒有絲毫畏懼,四平八穩的情緒,直直端着的模樣,看起來確實像一個得力能幹的助手。

    司延看着這樣的她,心中不屑的冷哼,但是面上,他卻依舊保持着那樣平緩客套的笑容,說道,“我身邊也有四個祕書,但是很少像你這樣精明能幹和禮儀得體兼備。如果有機會,我還真想挖你到法國,去我身邊幫忙。”

    挖她去法國做他的祕書?

    池安安的心裏始終不敢相信,這竟然就是剛剛司延對自己說的話。

    她的心裏充滿喜悅,

    但臉上卻硬生生地將那抹喜悅壓制住,她得體地笑笑,說道:“謝謝司總的擡愛,您真是謬讚了。”

    司延扯扯脣角,“你長得很漂亮,也很能幹,有你在身邊,怪不得你們騰總能夠將佐岸集團發展得這樣大。”

    人總是喜歡別人稱讚自己的,尤其是女人!

    他說自己很漂亮,他說自己辦事能力很強,他說佐岸岸集團能夠有今天,都是因爲她的協助,池安安的心裏,已經熱得樂不思蜀了。

    他猜想,莫不成,這個男人對自己有了好感?否則他身爲那樣尊貴的帝尊集團的總裁,怎麼可能如此放下身段來討好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祕書。

    於是,池安安臉上的笑容便忍不住的盪漾起來,笑的越發的燦爛了。

    見她臉上那自以爲是的花癡笑容,司延的心裏冷意更加盎然。

    他隨意往沙發上一靠,那樣的邪魅慵懶,魅惑非常,直叫人看得心神恍惚。

    他真的是一個非常完美的男子呢!

    池安安看着他,看得有些癡了。

    她在心裏忍不住幻想,如果司延能夠對自己示好,或者表白,她想,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拋棄滕少桀,來尋求這樣一個強大的依靠。畢竟,滕少桀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她和顏悅色過,那個男人,眼裏心裏都是薄安安那個賤人。在公司,他總是板着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回到家,每次在她對他細心問候的時候,他卻總是冷眼相對,讓自己的一片癡心錯付,帶給自己的都是黑暗和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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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如果有一個能夠更好的前程,她當然會毫不客氣地飛奔過去擁抱住。

    緊緊的擁抱住,死不撒手!

    司延見慣了女人這樣的表情,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隨隨便便吧一個眼神,便能將一個女人的心牢牢的勾住。

    他緩緩一笑,這便是這個世界的庸脂俗粉。和他的安安,完全不能媲美……

    那個女人,那個叫薄安安的女人,在他說自己是她的老公後,她都沒有因爲自己的財富和外表而對自己大獻殷勤,反而還和自己提出了一個條件,說,只有兩個人同時彼此喜歡上,那些事情才能水到渠成的完成。

    她會撒嬌,會耍小脾氣,會和自己鬧意見,她不爽了便會拿着熱水去摧殘他院子裏的花,她不喜歡了便會不爽他,瞪他,不理他,和他冷戰。倘若喜歡了,便會抱着自己的脖子和他撒嬌……

    這樣的女人生動可愛,沒有半點做作,豈是這些庸脂俗粉能夠媲美的。

    和薄安安一比較,司延的心裏越發覺得這些女人太過不堪入目,也更想要把薄安安給搶回來,不折一切手段的搶回來!

    滕少桀給了她存二十年,那麼,他也同樣可以給他一個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五十年。更何況,五年前,若不是他的人及時趕到的話,恐怕,現在安安已經變成了一抔黃土。當時,滕少桀在哪兒?他現在憑什麼義正言辭的要把安安給搶回去?

    簡直是妄想!

    一抹凌厲在他眉宇間劃過,而後便快速的消散不見。

    池安安一直胡亂幻想着,所以當然沒有看到司延臉上驟然閃過的凌厲。

    她只是更加溫暖柔和的看着他,將東方女子的柔和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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