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534】你把她當做交易?
    “你覺得是誰在陷害你?”

    滕少桀看着面前被揭穿後慌里慌張、卻將罪責推在別人身上的池安安,眼中冷意氾濫。

    池安安咬着脣仔細想想。

    這些照片,有她和司延接觸時被拍的,但也有她在別墅中被偷拍的,那麼,她就必須將所有的罪責都推給一個別墅中的人。但是,如今在別墅中的除了四個保鏢,便只有一個保姆,她又該將責任推在誰身上呢?

    無論是保鏢還是保姆,這個的藉口都未免有些太過牽強。唯一一個機會陷害她的人,便是她一直以來的敵人!

    於是,池安安便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薄安安的身上。

    她打定主意後,便目光灼灼的看向滕少桀,說道:“一定是薄安安故意陷害我的!她之前就在飯菜裏都下毒,想要殺死我,少桀哥哥,我就不信,這件事那件事你會不知道來龍去脈。”

    說完,她便義憤填膺的攥緊了拳頭,眼中恨意滋生:“我是獨生女,沒有兄弟姐妹,我一直都把她當做我的親姐姐一般看待,對她敬愛有加,沒想到,她竟然想方設法要除掉我,沒有毒死我,就用這樣的假證據來誣陷我!”

    滕少桀眼中殺意騰騰。

    這個女人,竟然還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薄安安身上,他的眼中爆出冷冷兇光。

    若是以往,他看在這女人是她是母親孃家人的份上,最多是把她遣送回家,並不會作出太大的處罰、但是,這個女人對錢小迷的恨意如此深,甚至已經威脅到了她,那麼,他便留不得這個女人了。

    他沒有再做任何解釋,直接對保鏢說道:“打斷她的四肢,弄啞她,扔到深山裏給那些光棍做媳婦。她不是一心想要過上流社會的生活嗎,那麼,我便讓她永遠在社會的最底層掙扎,一生痛苦!”

    聽了滕少桀的話,池安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她瘋狂的撲過來,吼道:“少桀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做錯了什麼,都不要緊,即便是你傳統司延,想要搞垮我,你都罪不至此。但是,你偏偏不安好心,想要傷害她,那麼,我便容你不得!”

    池安安一下跌坐在地上。

    她以爲,只要找一個替罪羊,那麼,就能洗脫她的罪名,沒想到,恰恰是因爲這一個決定,斷送了她所有的一切,日後,一生的命運將痛苦不堪。

    她哭訴着,哀求着,緊緊的拽着滕少桀的褲腿,撕心裂肺的哭訴道:“對不起,少桀哥哥,我錯了。是司延威脅我,是他威脅我!他說,如果我不幫他的話,他就殺了我。嗚嗚,我心裏害怕,所以,我纔會一時鬼迷心竅,聽了他的威脅,出賣你。對付你。我剛剛是怕你會生我的氣,所以,一時情急纔會拉薄姐姐下水,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在她的身上。對不起,我錯了,少桀哥哥,我發誓,以後我真的不會再這樣做了,求求你,開開恩,不要這樣對我。”

    滕少桀擡腳,一腳踹開她,“現在,一切都晚了。”

    說罷,他便對保鏢說道:“把她拖出去。”

    “不要!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池安安大聲的叫着。

    她看着滕少桀,哭着說道:“少桀哥哥,如果錢阿姨在

    這裏的話,她一定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她那麼疼我,絕對不捨得你這麼對我。我知道的,知道你是最有孝心的了,難道,你想違抗錢阿姨的心願,這樣對我嗎?你難道就不怕她知道了真相後,會怪你嗎?”

    “你算什麼東西!”

    滕少桀冷哼一聲,不爲所動,衝着保鏢喝道:“還等什麼?把她拖出去!”

    別說母親不在,就是母親在,他也不會改變主意!

    池安安,必須消失!

    他能留她一命,已經是看在母親的面子上了,否則,她就是繼白雪、金姍姍和藍若菲之後,第四個死人!

    池安安被保鏢拖着向外走去,她徹底絕望。

    她正要吼叫,卻被其中一個保鏢眼疾手快的堵住了嘴巴,愣是將她口中想要叫出的聲音給堵了回去。

    怎麼辦?

    難道,她這一生,就這樣完了?

    她驚恐的被拖了出去,眼中滿是恐懼和不甘。

    滕少桀看着他們消失的方向,眼中異常堅定。

    什麼事情都好商量,但是唯獨一點,絕對不容商量!

    那便是,事關他的錢小迷。

    他已經失去了她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讓任何威脅到他她存在繼續蹦躂!

    誰都不可以!

    池安安被帶走後,整個客廳都安靜了下來,鐘錶的聲音滴滴答答的在寂靜的客廳裏響着,滕少桀的心,慢慢變的柔軟。

    客廳裏的所有壁紙,還和五年前一模一樣,都保留着錢小迷所在時的一切佈置,只有這樣,他才能在寂靜的夜裏感受到她的氣息依舊存在。

    打開電視,聽着電視裏的聲音,他緩緩地靠在沙發上,輕輕地閉上眼睛。

    “錢小迷,我想你了。等我,我會盡快處理掉所有的一切,帶你走遍每一個你想要去的地方。”

    繼池安安被滕少桀扔出北京城以後,原本五個人的祕書辦公室,如今只剩下了李平安和曹西西。

    米莎莎休假完了,回到公司,便暫時頂替薄安安,擔任起了辦公室祕書長的責任。

    佐岸集團的事務一切都在正軌上,有條不紊的行進着。

    司延的律師團隊則全身心投入,想盡一切辦法要將司延保釋出來。最終,司延要遣送回法國受審。

    在司延臨走的前一個晚上,龍章出面,讓滕少桀見了他一面。

    司延雖然身陷囹圄,但是他的氣息依舊,氣場也如舊,依舊那樣的高高在上,藐視所有一切。

    這個男人,天生便是王者,不管身處怎樣的環境中,他依舊萬衆矚目,氣場獨特。

    司延看着面前的滕少桀,眼中不悅瞭然。他的手指輕輕地敲着自己的腿,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本以爲,我們兩個人的位置,應該是對調的。”

    滕少桀的聲音平淡無波:“讓你失望了。”

    “她人呢?”

    滕少桀冷笑出聲,他把玩着手中的手機,問道,“你說的‘她’是誰?是我的錢小迷,還是池安安?”

    “既然我如今坐在這裏,池安安的下場,自然不必說。連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都死在了你的手裏,q先生的手段有是多厲害,我自然知道。一個背叛你的人,你又怎會輕易饒過。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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