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一邊想着不久前撞破龍章和李晴天的基情,一邊八卦的想着,這兩個人,到底誰是攻,誰是受,或者,是互攻互受?
她的心裏,越想越激動。
那活色生香的畫面一直在她的腦海裏攛掇,她思來想去,最終,在一長串浮想聯翩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是被一陣尿意憋醒的,她跳下牀,想要去上廁所,但是,就在開門的一剎那,她猶豫了……
開呢?還是不開呢?
她記得龍大少昨天可是說過的,沒有他的命令,她絕對不能踏出這個房間一步。如果不小心再撞破他和某某男人的基情,他會不會真的掐死她啊?
一想到昨天如洪荒猛獸一般的龍章,她就下意識的收回了手,怎麼也動不了了……
比起尿尿,性命最重要,憋壞了最多換個器官,命沒了,啥器官也得死。正所謂,死一個,保全大家嘛!
唐沐沐這樣想着,便悄然無聲的又重新躺回去了牀上,一個人寂寞又無聊的數着小鴨子……
一隻小鴨子,兩隻眼來兩條腿。
兩隻小鴨子,四隻眼來四條腿。
三隻小鴨子,六隻眼來六條腿。
……
唐沐沐一邊嘰嘰咕咕的唸叨着,一邊可勁兒的做着乘法計算,無限制的利用自己的十根手指頭,嘴裏念念叨叨的,總算把自己集中在想尿尿的事情上愣是給轉移了……
當龍章吃了早飯回來,見唐沐沐的門還關着,他一邊諷刺這女人賴牀真像豬,一邊擡起腳,將她的門直接踹開了。
唐沐沐腦袋裏全是鴨子在呱呱呱的叫着,她忍了將近倆小時,實在忍不住了,她難過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心裏想着,要不要直接在房裏解決掉算了……
嗚嗚,她真的是憋不下去了啊!
會憋死人的!
正想着,她就亟不可待的跳下牀,剛剛把穿在身上的病褲脫掉,一雙手放在自己的小內內上,準備躲在牆角那啥一下,就看到自己臥室的門被人無情的一腳踹開……
她還不急脫掉的粉紅色pink小內內,就這樣傲然絕世的暴露在了龍章眼皮子底下。
唐沐沐:“……”
這是什麼節奏啊?
踹她門,闖她房?
她一緊張,差點就尿褲子了……
龍章也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唐沐沐現在的樣子。
她的褲子拖到了膝蓋上,一雙手拽着自己的小內內,那上面,一隻蠢了吧唧的粉豬正睜着一雙眼睛看着他……
這內褲真的是一點都不性感!醜爆了!
他皺了皺眉頭,不悅的看着唐沐沐,哼道:“大早上的,你特麼的想要做什麼?”
大早上的就脫褲子,還要不要臉?
唐沐沐總算回過神來,她刺溜一下把自己的褲子拎起來,心驚膽顫的看着龍章,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服,看着他就和看色狼似的眼神,身體,竟然還倒退了兩步,話音是明顯的防備:“你要做什麼?”
“是我在問你做什麼!”
龍章鄙視的看着唐沐沐,感覺自己對女人的認知都被這女人無下限的刷新了!
這還是女人麼?
她就
和她內褲上的那隻豬似的,蠢爆了!
“我在……”唐沐沐的臉刷的紅了,她低着腦袋,垂着眸子,實在是沒臉承認自己想在他家找個牆角尿尿……
“你臉紅什麼?”龍章看着她的臉變紅,一對耳朵也紅紅的,他皺了皺眉頭,哼道。
“……”唐沐沐不能解釋,也不想解釋。
“你該不會是……”龍章的腦海裏飄過一個場景。
那個不像女人的女人,一個人在做着某些寬慰自己的事兒……
他嘴角抽了抽,看向唐沐沐的眼神更加的鄙視了:“你該不會自我安慰吧?”
“嗯?”唐沐沐聽不明白龍章這句話的意思。
“白癡。”如果不是一時間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龍章現在真的很想拎着這個女人把她從自己的家裏扔出去,“聽不懂?那我說的更乾脆點!自-慰?懂不懂?或者,更直白的說,你該不會是自己想強了自己吧!”
“……”
唐沐沐呆了一下,而後,頓時發飆:“你纔想自己強了自己呢!哇靠!”
“那你是想做什麼?大早上的脫褲子做什麼!”
“我想尿尿!”唐沐沐衝着他吼道。
“尿尿?”龍章的眼中有些疑惑:“小便去衛生間,你在房裏脫幾時的褲子?”
說罷,他突然瞪大了眼睛,劈頭蓋臉的衝着唐沐沐吼道:“你特麼的不會是想在屋子裏小便吧!”
“……”
唐沐沐沒臉承認。
但是,她的沉默在龍章看來,已經是默認了。
他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像看變態一樣看着唐沐沐:“我擦,唐沐沐,你還真的打算在屋子裏小
便?”
他揉揉自己的眉心,恨鐵不成鋼的甩給她一個眼刀:“你特麼的走兩步去衛生間,能死啊!你惡不噁心啊,這房間是讓你睡覺的,你把這裏當馬桶?我靠,你是我見過的這個世界上最噁心的女人。當然,也是最變態的女人!你,你根本不是人!”
一想到他在幾天前的晚上和這樣一個女人睡在一起,他的心裏就臊得慌:“真夠噁心的,我居然還睡了你……”
他越說越離譜,最終,竟然還上升到懷疑她是不是變態,是不是人的問題上……
這個混蛋!
唐沐沐怒了。
她瞪着龍章,哼道:“龍章,是你不准我出房門一步的,我那是沒辦法了纔不得不那麼做,你以爲,我不覺得噁心啊!可是,都怪你!”
因爲怕她撞破他的激情,所以,就毅然決然的犧牲了她的自由。
龍章是全天下最混的蛋!
就這樣的男人,也虧得那些不長眼的女人把他奉爲男神,每天都花那麼的心思關注他的喜好和八卦。
“我什麼時候不准你出房門了?”龍章鬱悶的看着唐沐沐,真心被她打敗了。
這麼說來說去,難道,她這麼死皮賴臉的想要在臥室裏小便,還成了他的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