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裏,略微有些吵雜的聲音。
他在安琪說的房間門口停下了腳步,看見門開着一條縫,下意識的推門進去。
一進門,看見安琪早已褪去衣服,換上了性感的衣服躺在牀上。
他傻傻的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看着安琪的雙腿交叉在一起。
只見她嘴角揚起了笑容,伸手勾勾手指,“你回來啦!”
張巍騰聽着安琪的聲音,頓時就像觸電一般的感覺,渾身感覺酥酥麻麻的,看着她那妖嬈的身子,暗暗的吞了下口水。
許久不見,結了婚的她更加風姿撩人了。
他的雙腳卻不聽使喚的向她身邊走去。
安琪鑽在張巍騰的懷裏,雙手環住了他的腰,擡眸看着他,問道:“剛剛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一個出去找你了,另一個被我打斷腿住院了。”
“你下手是不是有點太重了,他們怎麼說也是我的同學。”安琪嘟了嘟紅脣,雖然這樣說,但是,卻根本沒在意周思成和王靖意的下場如何。
“誰讓他在我的面前叫板,你知道的,我平生最討厭這樣對待我的人了。”張巍騰冷冷的傲嬌的笑了笑。
張巍騰見安琪不動聲色的坐在原地,然後說道,“你不是怕他們發現你和我在一起嗎?”
“好了,不說他們了,真是掃興。”
安琪的目光突然轉移到了張巍騰的衣領上,伸手去解他的衣釦,卻被他阻止下來。
張巍騰在安琪的額頭上就像蜻蜓點水一樣的吻了一下,聲音有些疼愛,“別急,我先去洗個澡,你乖乖在這裏等我。”
安琪將身體靠在牀上,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
一個人坐在牀尾,雙手託着下巴認真的看着電視,隨之,浴室裏傳來稀稀拉拉的水聲,她這時纔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情。
她起身從包包裏拿出一瓶香水,滴在自己的手腕和耳後,輕輕摸勻。
將鼻子湊在手腕上輕輕一聞,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傳在了自己的鼻子裏。
現在,萬事俱備,只差東風。
張巍騰下身裹着一條浴巾走出浴室剛坐在牀上。
下一秒,安琪直接坐在了張巍騰的身上,雙手勾着他的脖頸,媚笑。
張巍騰被安琪立馬點燃了愛的火苗。
他準備親上來的時候,卻被她的手擋住,聲音帶着試探:“騰哥,你沒有忘記來s市是來做什麼的吧。”
“這不就是我該乾的事情嗎?”張巍騰依舊不死心的想要再次去親安琪。
“你如果再這樣,那我就走了。”
安琪抿了下脣,生氣的說着。
“好了,不逗你了。”張巍騰深邃的看着安琪,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你吩咐我的事情我怎麼會忘記,但是對我來說,你是我來s市最大的動力,若是沒有你,我才懶得去搭理這些閒事。”
安琪緊張又急切的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幫我去處理那個醫生。”
“別急,春宵一刻值千金,就算要我辦事,我也得先拿點利息不是?”
安琪想了想,點點頭。
起身,離開張巍騰,雙臂環胸,抿了下脣說道,“利息什麼的都可以,不過,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的看着她,眼眸中漆黑的如同墨汁一般,倒印出兩個小小的她,“你要我什麼時候去幫你處理那個醫生?”
安琪毫不猶豫,直接脫口而出,“越快越好,若是讓季非凡查出什麼對顧恩恩有利的證據,季家的狐狸精們還怎麼去相信我。”
她現在唯一最擔心的就是害怕季非凡查到什麼證據,那樣她就會失去季家對她的信任,就很難在得到自己最終的目的。
“那我明天就先開始逐步調查那個醫生的底細,然後,在找合適的機會將她做掉,讓他永遠將你的祕密咽在肚子裏,一輩子也說不出來。”
“哈哈哈哈哈……”
張巍騰大聲的笑着。
“切記,千萬不得留下任何的證據,一定要乾淨利索。”安琪再三囑咐道。
“我辦事,你放心。”張巍騰拍着胸脯保證道。
“cheers,爲了我們的成功乾杯。”安琪從牀頭櫃上拿起紅酒遞在張巍騰的手裏。
“合作愉快!”
張巍騰話音剛落,直接將酒杯扔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砰”的一聲傳在了他們的耳朵裏。
即使是這樣,也沒有阻止了張巍騰的動作。
此時此刻,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討要他的利息了。
他有力的手指輕而易舉的勾起她的下顎,“小妖精,看你往哪裏逃。”
“請等……”
安琪多餘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張巍騰那霸道的氣息堵住。
脣齒之間都是他熾熱的溫度,一路燃燒她的理智,漸漸的化爲烏有,隨風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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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看着她那微微泛紅的臉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是不是早就想我了?所以想借這次的機會來讓我好好疼愛你?”
“……”
“快點說,如果你不說實話,我看你那火苗誰幫你來澆滅。”
“我……”
安琪有些害羞,她的目光不敢直視張巍騰的視線,乾脆利索的說着,“我很想你,更想讓你好好疼愛我。”這段時間,假懷孕的事情讓季非離很是忌憚,讓她都快着火了。
張巍騰笑着,他已經沒有了耐心去解衣釦,直接將衣服撕碎扔在了地上。
適時,一陣悅耳的鈴聲傳在了他們的耳朵裏。
安琪的想要去接,可是張巍騰的嘴始終沒有離開她的紅脣。
可是,鈴聲剛剛停止卻再次響了起來。
安琪推開張巍騰,起身將手機拿在手裏。
看着大屏幕上顯示着季非離的名字,她的心不由的慌了下,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一鼓作氣的接了起來,直接置於耳邊,電話裏傳來季非離擔心的聲音,“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對不起,我沒有聽到……”安琪微微皺了下眉頭,語調有些歉意的說道。
“我下班回到家看見你不在所以就打電話問一下。”季非離坐在牀頭,點菸一根香菸,面無表情的說着。
“同學今天過生日,我和她在外面一起喫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