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一直喃喃自語道。
“恩恩,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想着在大別墅裏住一晚。”
“……”
“如今眼看着就要實現夢想,我的心裏還是忍不住小小的激動着。”
“……”
“雖然只是暫住幾天,我一定會非常珍惜這段時光的。”
“……”
“我這輩子若能嫁給一個住着別墅,開着寶馬,長得白白嫩嫩的男人那該有多好。”
噗……
顧恩恩肆無忌憚的笑出了聲。
溫若曦疑惑道,“你笑什麼?”
顧恩恩的雙手抓着方向盤,視線看着前方,問道,“你確定是在選男人麼?”
“當然。”溫若曦點頭如搗蒜,“不然你以爲我是在開玩笑?”
“如果是真的那自然最好,我巴不得身邊的每一位朋友都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溫若曦想起來就覺得一肚子委屈,“都怪雪姐姐,竟然搶走我的男神,不然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女人肯定是我。”
顧恩恩毫無顧忌的直接脫口而出,“得了,你就別再我的面前犯花癡了。”
溫若曦一臉苦逼的盯着顧恩恩,糾正道,“我這怎麼叫犯花癡,是愛慕好不好。”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
顧恩恩不想與溫若曦爭論。
提到童雪,腦海裏不由的閃過言希。
也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他是否康復。
許是心有靈犀,手機響起。
他看着那熟悉的號碼勾脣一笑,置於耳邊,“是不是想我了?”
坐在一旁的溫若曦立馬將視線投放在顧恩恩的身上,聲音帶着幾分羨慕,“才一天沒見就當着我的面秀恩愛,你該不會完全把我當空氣吧?”
顧恩恩沒有理會,繼續說着,“你和言希要請我喫飯?可是我現在不是一個人。”
溫若曦聽到‘言希’兩個字,立馬睜大雙眸,使勁給顧恩恩傳遞着眼神。
“你們還真是形影不離。”
“是若曦啦……”顧恩恩無奈,解釋道。
“那我們在老地方等你,不見不散。”
顧恩恩聽着那電話裏傳來的忙聲,索性將手機放在了一旁。
溫若曦見顧恩恩放下電話,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答應雪姐姐見面了嗎?”
顧恩恩沒有回答,下意識的反問道,“你覺得呢?”
“看你的表情自然是答應了。”
“我警告你,一會不許給我添亂子。”顧恩恩對溫若曦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實在不放心,只好再三叮囑道。
“我知道了。”
溫若曦點頭,雖然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機會,但是還是想忍不住看他一眼。
帶着愉悅的心情靜靜的坐在副駕駛上。
s市泰悅豪庭餐廳。
這是他們經常來的一家餐廳。
雖然不像七星級酒店那麼高大上,但是環境卻一點都不亞於它。
她習慣性的朝着一個包廂走去。
溫若曦感覺顧恩恩並不陌生,淡然的說道,“看樣子你經常來?”
顧恩恩停下腳步,說完便伸手按下扶手,“這是我還在上學的時候我們經常來的一家餐廳,所以自然熟悉這裏的一切。”
門,入眼的就是那刺眼的一幕。
童雪坐在言希的大腿上,而他肆無忌憚的吻着懷裏的女人。
“咳咳……”
顧恩恩轉過身,輕咳了兩聲。
童雪隨即起身,尷尬的衝着顧恩恩笑了笑,“恩恩,你們來了。”
顧恩恩害羞的垂下雙眸,小聲道,“對不起,我打擾你們恩愛了,進門之前我應該敲門的。”
“怎麼突然之間跟我變得這麼客氣?”童雪走在顧恩恩的面前,左手挽着她,右手挽着溫若曦朝餐桌上走去。
“瞧你這幸福的樣子,真是有了男人忘了閨蜜。”
“哪有。”
“如若沒有怎麼這麼長時間纔給我打電話?”顧恩恩故作生氣的樣子,將頭扭在了一旁。
“我這不是聽聞季老爺子要過壽宴,所以就沒有忍心打擾你。”童雪倒了兩杯茶水,分別遞在顧恩恩和溫若曦身邊,“言希還特意爲老爺子挑選了壽禮,送禮回來的人說壽宴是安琪籌辦的。”
顧恩恩實在不想讓他們擔心,只好撒着謊言,“我這不是忙公司的事情,所以就讓她去……。”
誰也料不到,溫若曦直接將事情的原委捅了出來,“你就是把什麼事情都藏在自己的肚子裏不說。”
童雪眸子深了深,緊張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別忘記,我可是心理醫生。”
“剛開始籌備壽宴的第一天恩恩就被安琪誣陷打她,可是壽宴才結束她就找到餐館出手。”
溫若曦的聲音明顯有些不悅,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水,上氣不接下氣繼續說着,“這不那季老頭把他們叫回去,她爭辯不過便假裝暈倒,這不現在還在醫
院呢。”
“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你爲什麼不告訴我?這樣我好將那個賤人催眠,探一下她心裏到底在打一些什麼小算盤。”童雪抱拳,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言希心疼的小跑在童雪的面前,抓着她的手輕輕的吹着,“疼嗎?”
童雪哪有心情理會言希,語氣沉重的說着,“你上學時我就警告你安琪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偏偏不聽,現在可倒好,竟然三番五次的陷害你。”
顧恩恩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更不想讓他們因爲自己而生氣,“雪姐姐,我們難得出來聚在一起就不要討論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言希問道,“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溫若曦一本正經的回答着,“這不是季非凡有任務在身,我擔心安琪會突然找上門,所以就想着陪她幾天。”
當然,這只是其一。
其二,她特別想感受一下住別墅的心情。
更重要的是可以混喫混喝。
“那你還真是有心。”
言希衝着門外喊了一聲,服務員拿着菜單走進來。
他索性點了一些特色菜,吩咐道,“我太太餓了,麻煩你們快點上菜。”
顧恩恩愣在原地。
太太?
言希竟然叫了童雪太太。
視線落在了她無名指上的那枚鑽戒,問道,“他向你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