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淡然的接起,“喂……”
季非離那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聽你的聲音好像雨大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她那邊的身體狀況又出現了什麼問題?”
安琪收斂心神,順着季非凡的意思說道,“今日的化療效果不是很好,我擔心……”
季非離皺眉,聲音裏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我都跟你們說了,那小城市的治療根本就跟不上,你們偏偏不聽。”
安琪彷彿有些爲難,“她不肯離開這片土地,我又有什麼辦法,只能順着她的心意。”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安琪思前想後,如今顧恩恩已經平安無事,眼下錄像又抓在張巍騰的手中,沒有任何好轉。
他沉默了幾秒,開口道,“明天吧。”
“那我明天去機場接你。”
“好。”
話落,安琪掐斷電話。
她帶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公寓。
進門就迎來安母的追問,“怎麼樣?”
安琪坐在沙發上,端起杯子大口的喝了幾口水,“那個賤人果然被他們放走了。”
安母心有不甘,看着到手的錢竟然這樣飛走,而計劃卻被破壞,“那你這就是白白扔掉了三百萬。”
“不然怎樣?再讓他抓到我任何的把柄?”安琪的聲音隱隱的有些憤怒,“今天我被他看在了門外,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商量的餘地嗎?”
“無恥之徒。”安母罵道。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那錄像可要回來了?”
安琪搖頭,“沒有。”
她停頓了下,再道,“他執意要我拿着季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來換,這不是存心想要爲難我麼。”
安母雙手抱胸,不耐煩的說道,“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看着坐在原地一言不發的顧恩恩,責備道,“這件事情錯全在你,誰讓你當初答應許諾給他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現在可倒好,我看你怎麼辦。”
“你以爲我願意嗎?”安琪低吼一聲,“難道你覺得我忍心給他那麼多股份嗎?”
她頓了頓,又道,“那可是我步步爲營,辛辛苦苦得來的。”
“說的好像全都是你一個人的功勞似的。”安母第一個不願意,提醒道,“你別忘記,若不是我早有準備,你會成功從季非離的手裏騙到五百萬嗎?這一切都是我的功勞,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休想拿走一分一毫。”
“我跟您無話可說。”
安琪起身朝臥室走去。
幾分鐘後,她又拎着行李箱來到大廳,安母好奇的問道,“你去哪裏?”
“既然這邊已經沒什麼事情,那我自然要回s市。”安琪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麼,回眸,“這是車鑰匙。”
她冷冷的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公寓。
伴隨着夜晚的燈光,她渾渾噩噩的行駛在馬路上。
不知該去哪裏,只好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動着。
不知不覺竟來到了機場。
她查看了下最近一班航班,便耐心等候。
門。
生怕打擾他們,索性邁着輕盈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臥室。
她輕輕的摁下扶手,沒有開燈,藉着微弱的夜光緩緩的躺在牀上。
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翌日,太陽光暖暖的透過窗簾照射進來。
季非離一個翻身,觸碰到一個溫暖的肌膚。
他猛然清醒過來,身邊竟然躺着一個女人。
女人?
他揉了下雙眸,再次看向一旁的時候才發現身邊竟然躺着她日思夜想的女人——安琪。
他脣角斜勾,直接壓在安琪的身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
而身下的女人被他的這個動作驚醒,睜眼便看到那熟悉的臉龐,正要開口,卻被季非離搶先一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凌晨四點,”安琪翻身,卻無法動彈,疲憊的說着,“別鬧,我很累。”
“可是我很想你。”
“我真的……”
季非離輕而易舉的就勾起了安琪的下顎,薄脣直接覆蓋住她那柔軟的脣。
他就想野獸般的飢渴,霸道而有力的擁吻着,絲毫不個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安琪掙扎了許久,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最終只好妥協下來。
她反被動爲主動。
身體的某個部位漸漸的有了反應,她不由的呻吟了聲。
隨後迎來了一場狂風暴雨。
長達半小時的運動終於結束。
她累的癱在牀上,沒有說話,繼續倒頭就睡。
季非凡無奈的搖
了搖頭,起身朝大廳走去。
餐桌上,季母一邊喫着早餐一邊問道,“安琪回來了?”
季非離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就像塗了腮紅似的。
難道他們剛剛在房間的動靜被季母聽到了?
他低頭,問道,“您都聽到了?”
“諾!”季母自然不知道季非離在說什麼,指了下放在門口的行李箱,“那是不是她的行李?”
季非離順着安母的視線看去,點頭,“我也是清早起來才知道她已經回來。”
“去把她叫下來,我有話跟她說。”季母命令道。
“她還在睡覺,有什麼事情還等等他醒來再說吧。”季非離自然有些不忍心打擾安琪。
“難道要我親自去叫她?”季母顯然有些怒了。
季非凡看着季母那堅定的眼神,只好乖乖返回臥室。
看着熟睡中的安琪,他坐在身旁,輕輕的推了下她的身體,喚道,“安琪,你醒醒。”
“別煩我,我真的很累。”
“媽有話要跟你說。”
安琪猛然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起身問道,“那有沒有說找我是何事?”
季非離從衣櫃裏隨意拿出一件衣服扔在安琪的面前,“下去就知道了。”
安琪只好乖乖的穿好衣服,帶着疲憊的身體朝大廳走去。
看着餐桌上的人,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我回來應該跟你們打聲招呼的,可是我實在有點累,所以就多睡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