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了下四周,全部都是以白色爲主,這裏顯然就是酒店。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自己和張巍騰昨晚睡在一起?
看着身旁那空蕩蕩的大牀,下意識的掀開被子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任何的異常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伸手將手機拿在手裏,上面清楚的編輯了一條簡訊:今天上午九點我們在中都路廣場見面。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早晨八點,她剛要起身的時候,一陣悅耳的鈴聲就響起。
她看着熟悉的號碼,手指輕輕一滑,直接置於耳邊,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看到我給你發的短信沒有?”
“九點到中都廣場做什麼?”安琪懶洋洋的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張巍騰挑眉,耐心的叮囑道,“千萬不要遲到。”
“你直接在電話裏說就好了,何必搞得這麼神祕。”
安琪激動的問道,“你是不是想到怎麼拿合作案的辦法了?”
“我昨晚營救你的二百萬還沒有到賬,你覺得我會這麼快就幫你拿到合作案嗎?”
張巍騰的話一出,讓安琪頓時惱羞成怒,強忍着怒火咬牙說道,“二百萬我會如數打到你的賬號上,至於昨晚我們說好的就一筆勾銷好了。”
“你什麼意思?”
“我說合作案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了。”
張巍騰嘴角不由的向一側勾起一抹弧度,“看來你睡了一晚睡出辦法來了?”
安琪沒有說話,果斷的掐斷了電話。
她將身體靠在牀頭,直接給張巍騰轉賬二百萬。
幾秒後,轉賬成功。
她仔細回想着昨晚的點點滴滴,想起李巖對她說的話,忍不住泛起了頭疼。
她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合作案憑空消失。
更不能被季家責怪或者趕出家門。
再三猶豫下最終還是起身收拾好東西離開酒店。
***
中都廣場。
安琪遠遠的就看見張巍騰站在一個角落裏叼着一根香菸,在和一個女人聊天。
她下意識的皺了下眉,但腳步還是忍不住向前挪動着。
往近一看才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是與自己幾次三番爭對的人。
張巍騰衝着安琪揮了下手,喊道,“安琪,過來……”
安琪站在一旁,斜睨了一眼女人,問道,“怎麼又是你?”然後又將視線轉移在張巍騰的身上,“你把她叫過來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爲了你的一百萬,我會答應他出來幫你?甚至會容忍你們見面?”女人沒有往日裏那般態度,相反卻平靜的說道。
“你會幫我?”
安琪輕咦一聲。
女人獅子大開口,“如果合作案拿到手的話,你就要額外贈予我五十萬的辛苦費。”
安琪本就有些不悅的臉色更加變得難看了,“簡直就是白日做夢!我勸你如果想騙錢的話就不要把這心思動在我的頭上。”
“既然你不願意,那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合作案吧。”
女人丟下一句話便挽着張巍騰的胳膊想要離開。
們的背影開口問道,“你們打算怎麼幫我拿到合作案?”
女人停下腳步,回眸一看,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這麼明顯的問題你都想不到?”
“你該不會是想勾引李巖吧?”
“嗯。”
“就i這種狐媚骯髒的身體難道還想勾引雙語集團的李巖?”
女人眸光突然變得深諳起來,渾身的血液漸漸的沸騰起來,調笑起來,“像你這種有夫之婦的女人都能爬上他的牀,我爲什麼不能?再說我的相貌比你好看多了,而且牀上的運動也不一定比你差。”
安琪走在女人身邊,“你的話,就好像殺人的利劍一樣。”
女人只是笑笑,“我看你是心虛的表現吧。”
“只要你能順利幫我拿到合作案,別說五十萬,就是六十萬的辛苦費我也願意給你,只是……”
安琪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
“你想說什麼就把話說完,不要藏着掖着。”
“只是你身邊的那個男人願意嗎?”
女人挑眉,臉上透着小驕傲,“既然我能站在這裏,他自然是同意的。”
“我怎麼忘記你是出來賣的。”安琪故意將“賣”咬的重重的。
“就算我出來賣也不會向你似的倒貼錢。”女人毫不客氣的反擊道。
“如果不是被你們三翻四次的坑騙,我會貼錢給你們?”安琪微微蹙眉,將話說的明明白白。
“那是你有錢給我們,不是貼錢給我們。”不等女人開口,張巍騰就率先搶在前面,隨即又道,“不管事情是否成功,你都必須給她應得的那份。”
安琪想到合作案,暫時又沒有辦法,只能
咬脣說道,“但是你必須保證全心全力,如果不成功,我就只能付你全款的百分之十。”
“你這不是明擺着欺負……”
張巍騰隱忍的聲音溢出薄脣,“成交。”
女人瞪大眼睛看着張巍騰,一臉不可思議。
“成交”兩個字直接印在了她的大腦裏。
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被張巍騰毫不猶豫的賣了出去。
安琪將女人的表情全部看在眼裏,嘴角溢了笑,“你們相處這麼長時間,你該不會不清楚他的爲人吧。”
女人一臉受不了的表情,嗔惱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在這裏說三道四。”
張巍騰找了機會說道,“既然都認識,大家就是朋友,又何必一直爭鋒相對?”
“誰和她是朋友。”
“誰和她是朋友。”
安琪和女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着。
張巍騰一把將女人摟到自己的懷裏,“過來。”偏眸看着那懷裏的女人,囑咐道,“你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幫她拿到合作案,只要成功,我們就買一套公寓作爲婚房。”
女人往張巍騰的懷裏蹭了蹭,“我就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
噗——
安琪忍不住笑出了聲。
受不了的感嘆一聲,“那我要提前恭喜你們了。”
誰也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已經將他們罵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