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好像不關我的事。”安琪抽搐了下胳膊,有些不滿的看着張巍騰,“只是你一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想對我做什麼?”
“我問你我是誰?”張巍騰瞪了眼睛。
“神經病。”
言畢,安琪出拳,擊中她的腹部,便撒腿離開。
張巍騰蹲在地上,有些喫力的說着,“女人!下次別讓我見到你,否則我定要讓你好看。”
面對安琪的態度,他的心更加不安了。
撇下她命令自己不說,竟然還對他動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漸漸的平穩下來。
做了個地方坐下,掏出手機翻找着通訊錄,幾秒後,撥了一通電話,“幫我找一位市內有名的精神科。”
“老大,你是哪裏出了問題嗎?”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別墨跡,給你五分鐘……”
張巍騰話說到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視線回眸看了一眼,吩咐道,“不用了。”
他隨即掐斷電話。
他此時此刻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商,怎麼被安琪打了一拳就智商下降了?
難道是被傳染了?
搖頭,起身再次朝醫院走去。
按照指示圖朝精神科走去,恰好沒人便走進診室。
“你年紀輕輕就精神方面出現了問題?看你的面色,是腎虛的厲害啊!”老先生扶了下眼鏡,繼續說着,“年輕人,體力活要適當,但是千萬不能圖一時痛快而不注重自己的身體。”
張巍騰一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腎虛?
他竟然說自己腎虛,還提醒自己運動要適可而止?
心裏暗自腹誹:你個老不死的!
他坐在了椅子上,雙腿很自然得交叉在一起,“你是看男科還是精神科的?”
“老實說,我是從男科轉道精神科的。”老先生毫不隱瞞的說着。
“既然你坐在了這個辦公室,你就不應該問出了精神科外的問題。”張巍騰一本正經的說着,岷縣不讓他在說不該說的話。
“是你精神出現了問題嗎?”老先生笑着搖搖頭,摸着下巴的鬍子問道。
“我就是有些事情想請教你。”
張巍騰微皺了下眉心,急忙問道,“我有一個朋友不小心撞到了頭導致昏迷,等醒來時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而且她壓根就跟不認識我似的。”
老先生看着張巍騰那焦急的樣子,又道,“這個朋友是你女朋友嗎?”
張巍騰反問道,“這很重要嗎?”
老先生揚着慈祥的笑容,“不重要。”他耐心的思索着,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有不有可能是失憶?”
失憶?
輕輕碰了一下就失憶了?
想到她說的話,失憶也能說的下去。
可是他的舉動也和失憶有關嗎?
張巍騰帶着心裏的疑惑再次追問着,“難道不是被一些不乾淨的東西給附體了?”
“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鬼魂。”
“或許是她着火入魔了?”
“她是愛你愛的着火入魔了嗎?”老先生笑着,補充道,“如果真是這樣,她有怎麼會忘記你?”
“這個在於個人身體體質,有的人失憶就跟小孩似的,也有的人性格會跟之前大不相同,你如果真的想一探究竟,不妨帶她找心理醫生問個明白。”老先生自然不能給張巍騰一個合理的解釋,只能提出建議。
“心理醫生?”張巍騰輕咦了一聲,眼底有些複雜,“心理醫生就能給我一個準備的答覆了嗎?”
“我個人認爲她是失憶的表現。”
“謝謝。”
張巍騰起身,轉身離開。
而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卻突然讓他停下腳步。
“如果想要喚醒她,你不妨試着跟她親近一下。”
張巍騰回頭,“你是說……”
“你懂的。”
“有什麼疑惑我再來找您。”
張巍騰踏着沉重的步伐離開診室。
失憶?
如果她真的示意,那她承諾自己的一切豈不是要落空?
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將她拉出那個旋渦?
他神魂顛倒的走在走廊內。
突然,腦海裏呈現s市發生的事情——安琪得抑鬱症的消息。
後來她證明自己的清白,事情纔回到原點。
難道這次也跟她的精神狀態有關?
身體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坐在車廂內,楊蒼而去。
……
張巍騰沒有回家,反而徘徊在路上。
拿出一支菸放在自己的
嘴邊,正欲點燃的時候,視線落在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上。”
“刺啦——”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那不是剛剛與自己分開的安琪,如今她正與男人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馬路上,舉止還十分親密。
她不是一向怕季家知道她在外面不正當的關係嗎?
可如今,她的行爲又算什麼?
他將車緩緩的移在路邊上,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在她的身邊,一把將她拉在自己的懷中,“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對她動手動腳?”
“老子的女人,你管的着嗎?”
“怎麼又是你?”
男人和安琪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向了張巍騰,又是一起說道。
“我告訴你,她是老子的女人,識相的話就趕緊離開。”張巍騰的手腕不由的加大了幾分力道。
“明明是我先遇到她,你個後來者還在我的面前逞強什麼?”男人自然不服輸。
安琪一腳踩在張巍騰的腳上,最忌一個機靈直接鑽在了男人的懷中,“老孃我壓根就不認識你是誰,你幹嘛總要纏着我不放。”
“安琪,就算我沒有幫你,你也不能自甘墮落吧。”張巍騰足足緩了有十秒鐘的時間,苦惱的說着,“你難道忘記自己的目標了嗎?”
“安琪是誰?”
安琪忍着笑,一臉得意,“我的目標就是搞遍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說着,還不讓對身邊的男人拋着媚眼。
而男人似乎早已迫不及待,喉結跟着滾動起來,暗自吞了下口水,“小妖精,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