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張巍騰開着車,冷然開問道,“什麼事?”
安琪透着窗戶看着窗外的人羣,“我要下車。”
“下車幹嘛?”張巍騰下意識的將安琪的手緊緊的包裹在自己的掌心,生怕她逃跑似的。
安琪抽搐了下手,雙臂環胸,狠狠的瞪着張巍騰,“你不停車的話,老孃在哪解決?”
張巍騰的臉上,冷的一點溫度都沒有,“解決什麼?”
安琪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果斷拋出兩個字,“老孃尿急。”
張巍騰眼睛裏透着無奈,沒有說其他,“馬上就要回去了,你再堅持一會。”
“流氓!老孃真的堅持不住了。”說着安琪的手就放在扶手上,下一秒似乎要做出什麼危險的動作。
流氓?
她竟然敢說自己是流氓?
張巍騰臉上繃着一條線,應道,“你確定要在衆目睽睽之下解決嗎?”
安琪再三猶豫,手又緩緩的縮了回來,平淡的問道,“還要多長時間纔到?”
張巍騰視線看着前方,回答着,“五分鐘。”
車廂內再次陷入安靜的氣氛。
五分鐘後,安琪見車子停下,來不及多說,憑着僅有的記憶朝某個地方跑去。
張巍騰後腳緊跟着安琪,而她親眼目睹了安琪竟然拿卡子就可以輕易將他的門打開。
這要是給了以前的她,絕對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現在跟以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一個只爲打到自己的目標可以不惜一切。
一個要搞遍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這還不說,竟然還會做出驚人的舉動。
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才帶着沉重的步伐踏進公寓,才發現安琪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候。“你是不是非得攪黃我的事情才甘心?”
“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好。”
“少在老孃面前貓哭耗子假慈悲。”安琪看了眼張巍騰,“說吧,你對我究竟有什麼目的?”
“你覺得你身上有吸引我的地方嗎?”張巍騰抽搐了下嘴角,指了下安琪的腦袋反問道。
“難道老孃的身材吸引不了你嗎?”
安琪一聽,頓時坐在張巍騰的大腿上,手很自覺的勾起他的下顎,“還是說你對老孃壓根就不感興趣?”
“……”張巍騰沒有說話。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對我有沒有興趣。”安琪的手在張巍騰的身上來回滑動着,見他原封不動的樣子,隨即皺眉,起身跨着馬步,手拎着他的衣領,“老孃第一次遇到你這麼難以馴服的男人。”
“告訴我,你叫什麼?”
這個問題一直徘徊在張巍騰的心中,最終還是問道。
“等你成爲我的食物,我自然會告訴你。”安琪肆無忌憚的笑道。
“那你說,我叫什麼?”張巍騰不死心的繼續追問着,
“你怎麼一點情調都不懂,老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做什麼。”安琪手腕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幾分,神色顯然有些不耐煩,“我記得你說過跟你走,你會讓我搞,可是你的行爲說明你在撒謊。”
她繼續說着,“老孃這輩子最討厭撒謊的人。”
巍騰被安琪的話噎的夠嗆,這絕對不是他平日裏認識的安琪。
安琪拽着他的衣領毫不猶豫的朝大牀旁走去,一把將他推在牀上,下一秒,直接坐在他的身上,一顆顆鈕釦在她的面前解開。
張巍騰驀然瞪大雙眼,看着眼前的安琪,她竟然身穿情趣內衣。
腦海裏想到剛剛的場景。
難道她剛剛和那個男人在酒店所有的一切都是認真的?
她究竟是被什麼什麼鬼魂附身?
“怎麼樣?老孃的身材很豐滿吧?”安琪的嘴角向一側勾起。
張巍騰淺笑一聲,“豐滿?”頓了下,接着說道,“知不知道你的渾身上下沒有我不認識的地方,而且,就連你那裏我都喜歡的很呢。”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麼?”安琪附身就要與張巍騰融合在一起,可誰知卻被他當即攔下。
“你這麼做就不怕季非離知道嗎?”張巍騰依舊不甘心的試探道。
“季非離?”安琪有些疑惑。
“季非離。”張巍騰點頭。
“老孃纔不管誰是季非離。”
安琪一邊說道,一邊解着張巍騰的衣釦。
張巍騰見狀,脫口而出,“季非離是你的男人。”
“老孃的男人遍地都是。”安琪撕碎張巍騰的衣服,直接丟在地上,命令道,“起來,老孃咬的不是一具屍體。”
她又命令自己。
這已經是昏迷後的第二次命令了。
他堂堂一介男人豈能輪到女人來命令自己?
張巍騰的臉色一點一點的變的難看起來,但聲音卻聽不出任何情緒,“既然你這麼想搞男人,那我躺在這裏任你搞還不行?”
“老孃要的是兩情相悅。”安琪的聲音不由的拔高了幾分,“媽的,兩情相悅你懂不懂?”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麼火辣的女人。”張巍騰瞬間恢復,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除了搞我,你誰都不許。”
安琪看着張巍騰一臉認真的樣子,“老孃說過,我要搞遍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所以你只是萬分之一的其中一個罷了,又何必這麼認真。”
“你如果再大張旗鼓的搞男人,對你的以後會大不利。”
“你是想將我困在你的身邊。”
張巍騰沒有回答,附身,薄脣堵住她綱要開口說話的嘴,趁機而入抵達最深處。
安琪雙腿纏在張巍騰的腰間,身體來回擺動着。
張巍騰的腦袋突然清醒,立馬結束了他們那熱火朝天的吻。
轉身坐在牀邊,拿出一根菸,點燃,有一口沒一口的抽着。
“真他媽掃興。”安琪披了件衣服,起身瞟了一眼張巍騰,罵道。
“你當真不記得季非離是誰?”張巍騰吐了個菸圈,擡眸冷然問道。
“……”
“安琪,你回答我!”
“你剛剛不是說他是我的男人。”安琪奪過張巍騰的手中的菸頭,學着他的模樣抽着,“這個人該不會就是你吧。”
張巍騰簡直快要吐血了。
她處心積慮待在季非離的身邊,她竟然可以輕易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