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相信,我就證明給你們看。”
白沫說完,就拉着季非離的手朝二樓的方向走去。
一進臥室,季非離就抓着白沫的胳膊焦急的問道,“你一個月內真的能讓公司的業績逐漸上升嗎?”
“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白沫反問道。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有些擔心。”季非離目光深邃,臉色有些擔憂的說道。
“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只要你能留在我的身邊,別說讓我幫你,就算把我的命給你,我也心甘情願。”季非離深情款款的說着。
白沫笑了笑,像小女人似的窩在季非離的懷中,“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何況你的命。”
季非離看着白沫笑的一臉討好,寵溺般的在她的脣角啄了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白沫笑開,“想要讓公司業績上升,當然是到公司了。”
“你是想進公司?”季非離彷彿有些爲難,“可是爸那邊……”
白沫隨口一說,“他會讓我去的。”
看着那陌生的環境,好奇的問道,“我們沒有婚紗照嗎?”
“我現在就命人重新做一個。”
說完,季非離就拿着手機朝窗臺走去。
而白沫看着他的背影,臉上的笑容向上揚起。
眼下,她已經重新幫安琪返回季家,接下來的一個月,她要幫她穩住地位,然後自己就可以離開這個牢籠。
起身走在浴室,關門,打開水龍頭。
果斷撥了一通電話出去,很長一段時間,電話那邊才被接通,傳來張巍騰的聲音,“一早我就看到你們的新聞,沒想到你還有那麼幾下。”她頓了下,隨即又道,“怎麼樣?事情是不是都辦妥了?”
“他們家的人完全就是一羣瘋子,尤其是那個女人,簡直就是母老虎轉世。”白沫吐槽着。
瘋子?母老虎?
張巍騰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傻笑着。
白沫聽着電話裏傳來的笑聲,聲音明顯有些不悅,“老孃好心好意幫你,你竟然還能笑的出來?”
“這麼說你已經回到季家了?”張巍騰停止了笑容,一本正經的問道。
“廢話,老孃如果沒有回到季家,能親自體會他們一家人的變態嗎?”白沫當機立斷。
“那他們原諒你了嗎?”
“原諒?”白沫冷嗤一聲,陰陽怪氣的說着,“他們恨不得將我活剝了拿去喂野獸。”
“噗”的一聲,張巍騰再次忍不住笑出了聲。
對於白沫,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她和安琪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
一個有說必道,從不遮掩的女人。
一個處處存在利用,算計的女人。
白沫對於張巍騰的態度,心裏忍不住有些惱火,但是礙於季非離的存在,她只能硬生生的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你再笑的話,老孃就不搭理你們的事情了。”
“別。”張巍騰臉上依舊揚着笑,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頗爲沉重,“我只是無法想象這一年多的日子裏,她是咋麼跟他們相處下來的。”
“現
在你已經成功踏進季家,接下來你務必要贏的他們的信任。”張巍騰生怕白沫會半途而廢,索性提醒着。
白沫遲疑了下,笑道,“從我決定踏進這裏的那一刻,我就決定要穩住在這裏的位置,而且我還要讓這裏的一切全部變爲我白沫所有。”
張巍騰一聽,整個人不由的慌了下。
她要讓季家變爲自己所有?
那她和安琪豈不是達成了共同的目標?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會一直頻繁出現,直到最後佔據主人格?
那最後豈不是更加徒勞無功?
他收斂心神,耐心的提醒着,“你記住,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一個月後,我會讓真正的主人回來代替你的位置。”
白沫冷冰冰的說着,“休想!放着這麼好條件不要是傻逼。”
張巍騰聞言,帶着幾分威脅的口吻說着,“你堂堂王者中的女王難道就要揹負着和陌生男人結婚嗎?”
“一個遊戲,不要也罷。”白沫現在哪有心情在顧忌那些。
“你不是要搞遍全天下所有的男人嗎?”張巍騰咬牙,一字一頓的溢出薄脣。
“一個季非離就夠了,你不是說,我和安琪是同一個人嗎?那麼,我從現在起就會取代她的一切。”
白沫冷冷的拋出一句話便果斷掐斷電話。
張巍騰聽着電話裏傳來的忙聲,罵道,“賤人!”
一個季非離就夠了。
難道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心裏越想越惱火。
如今只有讓她先幫安琪坐穩季家的地位,然後再想辦法讓她一個月後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從此只有安琪,沒有白沫。
***
季非離掛斷電話後,聽着那從
浴室裏歘來的水聲,伸手敲門,“安琪,你在裏面嗎?”
白沫快速的刪除電話,隨後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纔開口說道,“我在。”
季非離擔憂的提醒着,“你的傷口還沒有恢復,千萬不能沾水。”
聽着那依舊傳來那稀稀拉拉的水聲,有些不放心,“你先把門打開。”
“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白沫嘴角向一側勾起。
幾分鐘後,浴室停止了水聲,開門,熟悉的聲音印在白沫的眼簾,“你怎麼還在這?”
“我擔心你發生什麼意外,所以……”
季非離的話還沒有說完,薄脣就被一個軟軟的紅脣堵住。
他面對着突如其來的吻,一時間有些緩不過神,就一直處於這被動的狀態中,等到緩過神的時候,她已經離開。
轉身,直接將她擁在懷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小妖精,勾引我是要負責的。”
“負什麼責?”
白沫含糊的問道。
“你是打算讓我這樣一直難受下去?”季非離說話的同時,薄脣貼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