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在她的脣瓣上親吻了下,隨即迎來白沫膽怯的聲音,“你做什麼,萬一被她發現怎麼辦?”
季非離將白沫摟在懷中,一種失而復得的模樣,“她已經走了,你不必擔心。”
白沫恢復正常,擔憂的問道,“萬一她突然返回來怎麼辦?”
季非離的臉頰貼在白沫的頭頂上,繼續安撫着,“你放心,我親眼看着她離開才進來的。”
“我看她似乎對我的懷疑很大,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白沫小心翼翼的說着。
“這裏又沒其他人。”
季非離說完才突然想起白沫剛剛的舉動。
對她的演技,完全可以給她打一百分。
只是那個爸爸?媽媽?好像有點太誇張。
她竟然從秒變一個二歲兒童的智商。
白沫看着心不在焉的季非離,疑惑道,“在想什麼?”
季非離對上白沫的視線,淡然的說道,“你不是打算演自己精神狀態出現問題嗎?怎麼好端端的又秒變幼稚兒童了?”
“精神病是要住精神病院的,所以還不如裝一個弱智兒童。”
“原來如此!”
“阿嚏!”
就在季非離笑着說道的同時,白沫猛然打了個噴嚏。
季非離關懷的問道,“感冒了?”
“沒事兒,就是鼻子有些癢而已。”白沫說着搓搓鼻子。
季非離起身輕輕的拍了下白沫的頭,寵溺般的說道,“我發現你的腦袋被開了下顱,好像比以前好使多了。”
白沫當即變了臉,“你是在嘲笑我?”
季非離臉上勾起了淺淺的笑容,“跟你開個玩笑。別當真。”
白沫皺眉,“你們揹着我有沒有做出什麼親密舉動?”
季非離一本正經的保證着,“我保證,剛剛情急之下我拉了下她的手。”
“胡說!”白沫咋呼着。
“還有她挽了我的胳膊。”季非離不經嚇,全部攤牌。
“季非離,你竟然學會對我撒謊了。”白沫起身,直接拽着季非離的耳朵,咬牙道。
季非離面對白沫的態度,把他嚇了一大跳,
以前的她,從來不會對自己這個樣子。
現在的她,既讓人疼,又給人驚喜。
說白了,就是驚嚇而已。
這難道也是因爲開顱的原因?
等等——
大腦突然卡在一個畫面。
她說她是白沫,不是安琪?
可是他們有着相同的面孔,難道還能有什麼差池?
白沫看着那短路的季非離,指尖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幾分。
而季非離被疼痛感深深的拉了回來,直接求饒道,”姑奶奶,我錯了。”
“哪錯了?”白沫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我不應該撒謊。”
“你是不是愛上那個女人了?”
“……”
“還是說你們準備相守一生了?”
“……”
“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
“你再不說話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給你揪下來?”
生氣的樣子,抓着白沫的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繼續說着,“從始至終,我的這裏只有你一人,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白沫抽搐了下手,冷聲道,“你撒謊!”
季非離的手換在了白沫的腰間,脣角斜勾,“不信?”
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他的薄脣就直接吻在她的脣瓣上。
下一秒,就被白沫硬生生的推開,提醒着,“這裏是醫院,你我之間別做太過分的舉止。”
“怕什麼,反正你現在不僅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還是我那可愛聽話的女兒,難道還怕別人議論嗎?”季非離毫不在乎的說着。
”難道你想讓我的事情曝光嗎?”白沫一臉疑惑的看着季非離,撇嘴問道。
“你有理。”季非離不想與白沫在繼續爭辯下去。
白沫見好就收,直接步入主題,“公司董事是不是很滿意,沒有爲難你吧?”
季非離想起他們對自己的舉動,心裏忍不住有些惱怒,十分不滿的說着,“那些老狐狸今天和昨天的態度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別。”
白沫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含在他們的角度思考問題,“當然,如果我是董事的話,我也會爲了自己的利益而着想。”
“可是他們那樣爲難你,我搞不懂你爲什麼還要向他們說話?”
“因爲他們以後必須跟你一條心,這樣公司日後才能在你的帶領下更上一層樓。”白沫笑了笑。
“你能不能不要適時時刻刻爲了我着想,多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季非離的眸子有些感動。
“你好,就是我好。”
顯然,白沫的話中有話。
&nb
sp;至於這裏面深層的含義,只有她一人知道。
季非離再次想要湊近白沫的時候卻被她阻止下來,“昨晚我已經被你搞的昏死過去好幾次,現在放過我好不好?”
季非離雙手支撐在病牀上,“你說什麼?”
白沫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
“我要是不放過呢?”季非離繼續調侃着。
“那我就大喊救命啊!”白沫隨口一說。
季非離笑着,身體繼續朝前方俯去。
白沫整個人變得心慌起來,此時此刻,絕對不能露出任何馬腳。
下一秒,一個厚重的杯子裹在她的身上,她緊張的輕顫着,“你……”
剛張嘴,就眼尖的看見門口的一個身影上,急忙衝着季非離眨巴着眼睛,童真的語調喚道,“爸爸……”
季非離一臉懵逼。
爸爸?
她好斷頓的又在抽什麼風?
大腦猛然清醒過來,難道是……
適時,輕盈的腳步聲出現在他的耳邊。
她很自然的扯了下白沫身上的被子,叮囑道,“蓋好,小心着涼。”
“爸爸,琪琪熱。”白沫咬字不清的說着。
“琪琪乖,你剛剛打了好幾個噴嚏,我這麼捂着你也是爲了你好。”季非離不害臊的迴應着。
“熱……”白沫嘟着紅脣,可憐兮兮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