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人來人往的人羣,微微皺眉。
幾分鐘後她經過一條馬路,吶喊道,“季非離,我恨你。”
話音剛落,手機震動聲就響起,看着那熟悉的號碼果斷掐斷,隨後將他直接打入黑名單。
再次將手機揣在口袋裏。
可還沒安靜了幾秒,口袋裏再次傳來手機的震動聲。
她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接通罵道,“你有完沒完,既然你們的偶已經決定在一起了,那還一直騷擾我做什麼?”
“怎麼回事?”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疑惑的聲音。
“你不是季非離?”白沫早已氣的昏頭昏腦。
“我是張巍騰。”
“原來是你。”
白沫淡然的應了一聲,隨即又道,“你找我什麼事?”
張巍騰的聲音依舊帶着滿滿的疑惑,“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是誰在一直纏着你?”
“……”
張巍騰皺眉,胡亂猜疑着,“是不是你和季非離之間又發生什麼問題了?還是說你壓根就沒有得到他的心?”
“是半路殺出了個張曦,好不好。”白沫糾正道。
“你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張巍騰衝着白沫繼續追問道。
“一切都和你想象的完全不同。”白沫隨口一說。
張巍騰原本隱忍的情緒瞬間有些控制不住,“你們要離婚了?”
白沫暗自翻了個白眼,彷彿有些不甘,“是他們要跟我離婚。”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反正我也不屬於這個地方,那我還不如趁早離開。”白沫沒心沒肺的說着。
“不可以,無論如何你都要扭轉眼下這個局面。”張巍騰耐心的提醒着,“總之,你不能離開季家。”
白沫想到他們對自己的那副嘴臉,她的就覺得有些反感,“我不想再面對那些可惡的面孔。”
她頓了下,補充道,“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我的生活。”
“你不是想讓季家的一切都屬於你嗎?你不是野心很大嗎?難道就願意放棄這一切嗎?”張巍騰咬牙,一字一頓的說着。
“你以爲我願意?我現在被他們所有人排擠在外,難道還能有什麼機會。”白沫此時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張巍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當初怎麼會選擇讓你進入季家,現在倒好,事情被你搞得一塌糊塗。”
“這怎麼能怪我。”
“廢材。”
張巍騰丟下一句話就直接掐斷電話。
白沫聽着電話裏傳來的忙聲,直接將手機調到關機狀態。
好長一段時間,她才緩緩拉回自己的情緒。
帶着輕盈的步伐憑着僅有的一絲回憶朝某個方向走去。
一個小時後,白沫擡眸看去,看着那熟悉的公寓,嘴角才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伸手按了門鈴。
叮鈴——叮鈴——
她耐心的等候着,可是裏面卻沒有任何音信。
而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怎麼又來了?”
“顧恩恩在嗎?”白沫下意識的回眸看向了阿姨。
阿姨說着就要拿出鑰匙朝門口走去,面帶慈祥的笑容說道,“還有我們夫人特意交代千萬不能讓你踏進這個家門一步,所以你還是先離開吧。”
“您在趕我?”白沫皺了下眉,神色顯然有些不悅。
“我只是按照他們的吩咐來辦事,畢竟我是幫他們做事。”阿姨臉上的笑容不散,聲音卻透着幾分爲難。
白沫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攬在自己身上,“出了任何事情我來負責。”
言畢,她便繞過阿姨的身體朝裏面走去。
獨自一人很自然的坐在沙發上,隨後倒了一杯水端在她的手邊,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做外人。
而阿姨將白沫的舉動全部看在眼裏,生怕惹出什麼事端,上前勸說道,“二少奶奶,你還是先離開吧。”
“我現在不是季家的二少奶奶,所以也請您以後不要把這個稱呼用在我的身上。”白沫笑着解釋道。
“這……”
阿姨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拿出手機準備問顧恩恩的時候卻傳來了門鈴聲。
她急忙放下手機,朝門口走去。
開門看到顧恩恩的那一刻,整個人的心才漸漸的放鬆下來,貼在顧恩恩的耳畔輕聲說道,“上次那個女人來了。”
顧恩恩的視線下意識的朝大廳瞟了一眼,“你是說安琪?”
“我已經說過這裏不歡迎她,可是她偏要進來,所以……”阿姨生怕顧恩恩牽扯到自己身上,急忙解釋道。
“您去忙吧。”顧恩恩突然擰眉。
見阿姨走向廚房,這時才踏着沉重的步伐才朝大廳走去。
還未開口,隨即就迎來了白沫的聲音,“恩恩,你終於回來了。”
“你來做什麼?”顧恩恩下意識的和季非離相視一眼。
“我現在無家可歸了,所以我就想着來投奔你了。”白沫起身朝顧恩恩的身邊走去,舉止很是親密。
顧恩恩下意識的抽搐了下胳膊,冷聲道,“別對我動手動腳,還有這裏不歡迎你。”
白沫睜着無辜大的眼睛,可憐兮兮的說着,“你難道就忍心看着我露宿街頭嗎?”
“你睡在哪裏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顧恩恩覺得,她們之間的過去,就是一個笑話。
一個徹徹底底的笑話。
“恩恩,你怎麼能變得這麼無情,你難道忘記我們之間的過去了嗎?”白沫依舊不死心的說着。
“我記得跟你說過,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顧恩恩皺了眉心,聲音卻很平靜。
“可是……”
顧恩恩直接攔下白沫的話,“所以你就別用這讓人反感的面孔來想着討好我們。”她的視線裏沒有同情,“還有我不喫你這一套。”
她是怎樣的人,她不是不清楚。
更何況,從小養成習慣的性子很難改。
這一點,她心裏很清楚。
而白沫看着顧恩恩的態度,心不由的咯噔了下。
如今連自己想要真心交朋友的人都要拒自己千里之外。
更何況一個沒有生活在一起的男人。
她看着那顧恩恩面無表情的樣子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