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一臉享受,感嘆道,“哇塞,真沒想到言希竟然還有這麼好的收益,果然是深藏不漏。”
言希偏頭看了眼季非凡,想要開口說的時候卻直接變了味,“馬馬虎虎。”
沈安安眼尖似的發現,“我怎麼發現你說話還要看季非凡的眼神?難道你們揹着我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嗎?”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心細。”童雪耐心的幫他們做着分析,“其實他這二把刀的手藝全是跟季非凡偷學的,不過味道還是蠻不錯的。”
沈安安怔了下。
偷學的?
竟然還是跟季非凡學的?
她的聲音裏充滿了好奇,隱隱的還透着幾分驚訝,“什麼?這不可能,他身爲s市的季家大少爺怎麼可能會做這些女人的事情?”
顧恩恩無奈的搖搖頭,提醒着,“表姐,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難道忘記上次是大叔親自下廚的嗎?”
沈安安思索了半天,卻依舊毫無頭緒。
而坐在一旁的羅浩天一邊嚼着飯一邊回味着,“妹夫的手藝那是相當不錯,個人感覺比那些五星級酒店的飯菜都好喫。”
“你記得?”
“我看你是最近工作有點忙,所以忘記了吧?”
“也許吧。”
沈安安撥了個瞎塞在嘴裏,念頭看向了羅浩天繼續說着,“不過,你的手藝什麼時候才能上升的這麼好?”
羅浩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安安,爲夫我已經很用心了。”他伸手指了下自己的臉頰,然後又道,“不過你適當的給我個獎勵,我會更加用心的。”
沈安安明白羅浩天的用意,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無賴!”
顧恩恩有些受不了的樣子,“我真是佩服你們這些隨時隨地都能秀恩愛的人,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想做什麼回家關上門好嗎?”
沈安安先是一愣,隨即揚了下巴,“你又不是單身狗,難道男女之間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懂?”
童雪頓時想起在車上發生的一切,顧恩恩現在的表情和在車上的簡直毫無區別。
“噗”的一聲,沈安安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就是,都是結婚的人了,還害羞什麼。”
季非凡淡淡的笑了笑,解釋道,“你們別往心裏去,她就是有些接受不了你們在她面前秀恩愛。”
沈安安一聽,笑容僵持在臉上,疑惑道,“是你們之間的感情發生了變化?”
季非凡立馬擋斷沈安安的思維,“我們之間很好。”
顧恩恩端起酒杯,一口氣直接灌在了肚子裏。
季非凡的眉間不由的皺了下,“恩恩,你酒量不好,別再喝了,再這樣下去你就喝醉的。”
顧恩恩似乎沒有把季非凡的話放在眼裏,再次端起酒杯,可剛伸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被奪去,“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讓我喝,好不好?”
顧恩恩伸手想要去奪,可是卻被季非凡直接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在了她的耳朵裏。
童雪對季非凡的舉動有些意外,低吼道,“
此時,季非凡十分後悔。
然而,下一秒,顧恩恩再也忍不住直接撲在了季非凡的懷裏,大聲啼哭着,“大叔,你知道我這心裏有多難受嗎?”
“我懂!”季非凡伸手輕輕的撫摸着顧恩恩的髮絲,語調依舊透着幾分心疼。
“我曾經最好的閨蜜背叛了我,甚至還對我痛下毒手。”顧恩恩的心情漸漸的變得平穩起來,哽咽道,“我真的不想讓雪姐姐替她治病,更不想讓她爲我冒險,那種感覺就好像在我的心上挖窟窿似的,我真怕她會發生什麼意外,那樣,我就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了。”
“我們明白你的心情。”
顧恩恩重新到了一杯酒灌在嘴裏,淚流滿面的說着,“你知道我的心是有多難受嗎?”
童雪往顧恩恩的身邊挪了挪,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接着又道,“你別忘記我是心理醫生,我自然有權利看穿他們的心思,所以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不行,我不能讓你去。”顧恩恩依舊執着於自己的意見。
童雪的情緒漸漸的被帶動起來,“朋友之間本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所以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就這樣下去。”
沈安安複雜的說着,“恩恩,既然你深陷處境,我們怎麼可能不管不顧呢?”
顧恩恩輕聲喚道,“表姐……”
沈安安伸手擋在顧恩恩的脣邊,視線落在了顧恩恩的身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童雪見沈安安那平靜的樣子,便得知他已經知曉了一切,所以安排着她的任務,“你只需要幫我開導她的心情,千萬不要讓她胡思亂想。”
“保證完成任務。”
接下來,顧恩恩獨自一人買醉,任憑誰也攔不下。
半小時後,季非凡帶着酒醉伶仃的顧恩恩離開。
…………
安琪進門,一屁股就蹲坐在沙發上,怒氣衝衝的吼道,“張巍騰,你腦袋是短路了嗎?爲什麼要給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說你說話壓根就不經過大腦?”
張巍騰絲毫沒有任何恐懼,“發生這樣的事情怪我?”
“不怪你怪誰!”
安琪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在張巍騰的身上,“如果不是你一時嘴快,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會把所有的目標全部轉移在我的身上?”
張巍騰指着安琪的鼻子,怒氣衝衝的說着,“明明是你指使我做的,所以這件事情跟我無關,你纔是那個罪魁禍首。”
安琪愣怔了下。
他竟然說自己是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他,事情壓根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好在那份文件無故丟失,不然我們現在也不會這麼好運。”
霎時,張巍騰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句話,徹底惹惱了安琪,“你不是說向來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現在給我擺出一個擔驚受怕的樣子給誰看。”
“誰說我怕了?”張巍騰反駁道。
“文件丟失是不是你搞得鬼?”安琪突然想到什麼,接着又道。
“這件事情絕對與我無關。”張巍騰的聲音,冰冷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