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長時間下來,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季非離條件反射性的射在院長的身上,冷聲道,“休息區怎麼可能沒有攝像頭,一定是你命人將他取掉。”
院長一副與自己毫無關係的看着季非離,振振有詞的說着,“我早就跟你說過,休息區沒有攝像頭,可是你卻偏偏不聽勸。”
“不可能!”
季非離不相信。
臉上透着濃濃的質疑。
想起院長的舉動,確實讓人無法理解的舉止。
開始的各種推脫到後來的答應。
這裏面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院長微微挑眉,“既然現在你已經親眼所見,那就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煩我。”
明眼人,不說暗話。
季非離的心猛然一驚,“院長,既然休息區沒有攝像頭,那就把周圍附近的給我看看,說不定能從中查出什麼端倪呢?”
“你這屬於得寸進尺!”
院長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反而帶着沉重的心情說道。
“您該不會是故意阻攔我把?”
“你如果想想看,還是等監控室的人上班以後再來吧。”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監控室的人今天休息。”
季非離不甘心的繼續逼人道,“今天又不是週末,他們爲什麼會休息?”
院長被季非離搞得有些不耐煩,可是卻始終沒有任何暴露出自己的情緒,“每個部門都有自己的規定,難不成你還能左右我們這裏的規章制服不成?”
“您身爲法院的院長都能恪守自己的職位,倒是他們竟然可以在您的眼皮底下隨心所欲?”
季非離微不可見的輕蹙了下劍眉,毫無顧忌的說着。
“這些事情與你沒有任何關係。”院長的臉色有些凝重,“既然你已經查證,那就不要在這裏打擾我們員工的工作。”
季非離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您如果想要支開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說完,他很自然的坐在沙發上。
院長見狀,冷漠的說着,“你如果想在這裏做下去,那自然沒人敢攔你。”
他轉身的那一刻,衝着身後的安保提醒着,“不要讓任何人闖進我的辦公室。”
“是!”
安保果斷應了一聲。
很快,休息廳變得安靜下來。
季非離認真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他甚至連一個角落都不肯放過。
而他這一坐,竟然坐了整整一下午,可是依舊沒有任何音信。
起身,所幸朝員工通道走去。
幾秒後,漸漸的傳來了碎碎的腳步聲,他果斷上前,上前,隨意攔了一個人,禮貌性的問道,“您好,請問監控室今天有人上班嗎?”
女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奧妙,只好按照上級吩咐說道,“今天休假!”
季非離有些質疑,偏頭看去,再三確認着,“監控室真的在休假嗎?”
“當然,難不成我們還能騙你不成?”
女人說話的同時還不忘點點頭。
其實,她已經在無意間避開了季非離的視線。
言畢,攜着身邊的小夥伴落荒而逃。
季非離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什麼時機。
然而天空漸漸的黑了下來。
季非離依舊不忍心就這樣半途而廢,口袋裏適時傳來手機的震動聲,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再三猶豫下最終緩緩接起,“琪琪……”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電話裏傳來安琪着急的聲音。
“我……”
季非離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安琪。
因爲他沒有履行自己的承諾,所以他不敢說。
多多少少猜到什麼,但還是開口詢問道,“事情是不是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理想?”
季非離十分自責,“對不起,是我無用,無法爲你我澄清。”
安琪同情心的說着,“這怎麼能怪你呢?是他們太過狡猾而已。”
季非離心裏十分過意不去,接着再道,“是我承諾與你,可是我卻讓你如此失望。”
“我不怪你,你已經在外面呆了一天了,還是抓緊時間回來吧。”
“可是……”
“有設麼話我們回來再說。”
安琪掐斷電話,心思沉重的坐在原地。
難道自己真的要背定這個黑鍋了嗎?
如果這樣的話,那這場官司是輸定了嗎?
還是說這個案子要擱置在一旁?
心裏越想越複雜,就連心情都變得低沉下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門突然被撞開,“安琪,我的兒子去哪了?”
安琪擡眸順着聲音看去,隨即揚起了淡淡的笑容,“您不是讓他儘快尋找證據去了嗎?”
“我是讓你找
,不是讓他找。”季母氣的臉紅脖子粗。
“我們兩誰找有區別嗎?”
安琪有些理解不了。
“那區別大了,他可是一個男人,怎麼能出去拋頭露面呢?”
“那意思我身爲一個女人,難道就可以拋頭露面嗎?”
“事情是因你而已,你不出面,誰來出面?”
安琪算是聽明白了,原來,季母實在故意爲難自己。
可是她這麼做,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她的嘴角漸漸的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原來,我在您的心裏依舊一文不值,可既然如此,您又爲什麼會同意我們復婚?”
“如果不是那筆錢,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們復婚。”
季母想都不想就直接脫口而出。
安琪扯了下嘴角,心裏十分難過。
雖然這個答案已經知曉,但是聽到她親口所說,心不由的拔涼了下。
季母率先擺明了自己的態度,毫不顧慮她人的心情,“我告訴你,我心裏心儀的兒媳婦一直都是張曦,所以就算你穩固了這個位置,我也不會對你一如既往。”
“您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先離開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安琪的心裏亂糟糟的。
“你是在趕我走嗎?”季母咬牙追問道。
“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安琪閉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