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陣悅耳的鈴聲傳了出來,她直接置於耳邊,隨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張夫人,我已經查了航班所有的名單,可是並沒有發現名叫童雪的人。”
“什麼?”
張母當即變臉。
男人衝着電話暗自嘀咕着,“可是我們的人明明已經查到童雪的下落,可是怎麼會弄錯呢?”
張母屏住呼吸,一開口就是濃濃的斥責,“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們竟然敢用這樣的事情跟我開玩笑。”
男人認真的說着,“沒有,這裏面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張母命令道,“我不管,總之半小時內你們必須找到童雪的下落!”
男人一聽,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
她這分明就是在爲難自己。
可是自己究竟怎樣才能得到童雪的下落?
這將會是她面臨的一個巨大難題。
張母得到不到任何答覆,神色不屑的問道,“聽到我說的話了沒?”
男人嘴角抽搐了下,懸着膽子再道,“張夫人,您這不是爲難我嗎?”
“我爲難你?”
張母不以爲然,“如果不是你擅自向我稟報,我又怎麼會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你的身上?說到底你就是在耍我!”
男人再三斟酌,方纔開口說道,“張夫人,您別誤會,我相信這裏面一定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知情的。”
“我沒有時間聽你在這裏囉嗦。”
張母冷聲道。
男人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張小姐那邊我們還需要等多久?”
張母繼續保持着自己的態度,接着又道,“她沒有太多時間時間一直等下去,所以你務必在半小時內給我一個答覆。”
“這個……”
男人十分爲難。
此時,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給張母一個滿意的答覆。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自己沒有插手此事。
只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
“你有意見?”
張母語調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男人搖頭拒絕,“沒有。”
張母的心裏實在過意不去,只好帶着沉重的心情說道,“既然如此,那你還不趕緊給我去找童雪的下落,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着張曦一直處於危險中嗎?”
“我現在就去!”
男人說完匆匆掐斷電話。
張母聽着電話裏的忙聲整個人直接漸漸的變得安靜下來。
接下來她究竟該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將張曦的生死置之度外嗎?
不可以,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保張曦安然無恙。
然而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張夫人!”
“嗯?”
張母輕咦的同時不由的哼了聲。
“大廳內有個自稱是童雪的醫生,所以……”
“童雪?”張母中斷護士的話。
“是的。”
護士應道。
張母繼續詢問道,“她在哪?”
“大廳。”
護士凝聲道。
張母連忙應道,“我現在就去。”
此時,她真的非常好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是真的,那所有的一切都會有希望。
護士喚道,“張夫人。”
張母停下腳步,有些不耐煩的說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護士撓頭說道,“她身邊好像還有一個人,可是那個人看起來很面熟。”
“什麼?”
張母的心裏實在過意不去,只好帶着沉重的心情說道,“另外一個人是誰?”
“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護士認真思索着,隨後靈機一定,“是顧恩恩。”
“顧恩恩?”
張母本就好奇的心更加好奇了。
她來這裏做什麼?
莫非是有什麼想法?
難道這所有的一切嗾使顧恩恩一手操辦?
再或者,這一切是他們的圈套?
護士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好像是。”
張母嗔惱道,“你連個準確的答覆都不可能給我,你又有什麼資格站在我的面前說這些!”
“張夫人,您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護士睜着無辜的雙眸,一臉認真的問道。
“明明是你對我有意見。”
張母反駁道。
護士嘴角抽搐了下,對上張母的視線笑着問道,“我怎麼覺得是您對我有意見?”
張母想到張曦的安危沒有再跟他們兜圈子,反而認真的說着,“少囉嗦,帶路。”
“是!”
護士臉上的笑容沒有散去。
張母將所有的不滿全部壓制在心裏,跟隨着護士的腳步走去。
這一路,她的心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
她擔心童雪是否是別人假冒,更想不明白顧恩恩這麼做究竟是爲了什麼?
不知不覺,已然來到大廳,當視線落在一個身影上,她的腳步立馬停止下來,“顧恩恩,你現在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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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把人給你們送過來了,希望能夠幫到你們。”
顧恩恩沒有太多情緒,反而繼續朝一旁走去。
“她就是童雪?”
張母立馬轉移目標,帶着沉重的心情問道。
“她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我如何能夠證明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所以,張夫人實在質疑我們?”
“你和安琪的事情已經鬧得人盡皆知,所以就算你把人帶到我的面前我也不會相信你是真心誠意的。”
“既然如此,那是我多此一舉了。”
顧恩恩勾脣,臉上揚起了複雜的笑容,“雪姐姐我們走!”
童雪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怪裏怪腔的問道,“張夫人,你煞費苦心找我,難道這就是您的態度嗎?”
張母本能意識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找你?”
童雪雙手插兜,“整個機場都是你的人,我又怎麼可能會不知情?”
張母算是聽明白了,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是怎麼甩脫他們的視線?”
童雪一臉得意的說道,“季大少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