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正常的食物需要咀嚼,而食材的處理方式,烹飪手法等任何一個環節出錯,都會影響口感,但魂族的食物不同,美妙的滋味會直接傳到靈魂之中。
這是一種毫無爭議的美味!
“蟲哥!我一定要學會靈魂化!”
“就因爲食物?”
“嗯!”林修齊堅定地點了點頭,道:“方纔有一瞬間,我甚至覺得留下來當個廚子也挺好!”
“少扯!廚子是做飯的,你是喫飯的,能一樣嘛!”
“所以……我這不是放棄了嘛!”
“……”
結過賬,林修齊問道:“小二!魂語者考覈在哪裏報名?”
“這位爺!就在城中法魂殿之外!”
“多謝!”
“您客氣!”
林修齊起身離開,店小二直勾勾地盯着地面,怎麼這一桌比其他桌矮了一截……我去!地面怎麼凹下去了。
就地取材,林修齊想試試,果然可行。
作爲補償,他多給了一塊魂石,當然,也是借花獻佛。
沿着中央大街一路閒晃,看四周車水馬龍,魂來魂往,熱鬧非凡。
他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這麼濃的煙火氣了,沒想到在魂殤之地能有這種愜意的感覺。
“嗯?那個魂是……”
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就在前方不遠處,此魂行色匆匆,不時回頭張望,看他的前進方向應該也是要去法魂殿。
林修齊沒有立即走過去,只是遠遠地吊在對方身後。
此魂快步向前,經過一條小路時,一條腿從暗處伸了出來,絆倒了他,緊接着,四個修士圍了上去,將他圍在中央。
“你這該死的奴才!”
其中一魂擡腿踢在了倒地之魂的肚子上,他疼得彎曲了身體,像極了一隻烤熟的大蝦。
“咳咳!你們是誰?爲何對我出手!”
“嚯!長能耐了!還裝不認識我們!揍他!”
四魂不分青紅皁白一陣拳打腳踢,下手不算重,但聲勢很大,引得過往之魂紛紛駐足。
“拿了少爺的東西還敢跑!快交出來!”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少爺,你不要血口噴魂!”
“還敢嘴硬!”
三個魂族控制住了倒地之魂,另一個從對方身上掏出了一隻小小的盒子,打開之後,濃郁的靈魂氣息飄散而出。
“魂晶!!”
旁觀的魂族目光緊緊盯住這一枚鴿子蛋大小的晶石,腿都邁不動了。
四個魂族之中的爲首者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元嬰後期修爲,他舉着盒子,朗聲道:“這魂晶只有洞虛強者才能使用,你區區元嬰初期修爲,怎麼會有如此珍貴之物?還說不是偷的?”
“這是我用全部積蓄換來的,爲了去參加魂語者考覈!”
倒地之魂大聲怒吼,他想拿回魂晶卻被一魂踹到在地,無法起身。
“就你?慘叫魂語者考覈?我呸!”
大漢一口啐在對方臉上,三角眼一橫,閃過一絲厲色,道:“魂語者是誰都能成的嗎?就你這種低等賤僕,狗一樣的東西,不好好伺候少爺,還敢偷他的魂晶,老子今天打斷你的腿!”
“住手!”
一股元神修士的威壓降臨,大漢惶恐不已,嚇得直接將大棒扔在了地上,他回頭望去,神色複雜地說道:“少爺!您怎麼來了?”
“咳咳!”
一個目光陰鷙的青年輕咳了一聲,大漢微微一愣,不動聲色地轉身四十五度,迎了上去,略顯驚慌地說道:“少爺!您不是在休息嗎?怎麼來這裏了?”
“哼!”青年一聲冷哼,道:“若是本少不來,怎知你如此大膽,敢借本少的名號當衆行兇!”
“少爺!您誤會了!小的是替您追回被偷的魂晶啊!”
“哦?你找到人了?”
“少爺您看!”
青年看向被圍的魂族,輕嘆道:“本少如此信任你,你爲何要監守自盜呢?”
“你!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他大聲說道:“各位!我與他們素未謀面,這分明是他們要搶我的魂晶在演戲!請各位幫幫我吧!求求你們了!”
“住口!”
大漢一拳打在對方肚子上,疼得他身體再次彎成了一隻蝦。
“你們太霸道了吧!不問理由就動手!”魂羣中不知是誰吼了一嗓子。
“就是!誰知道此魂是不是這位小哥的僕從!”
“他身上有奴印嗎?讓我們看看!”
有魂牽頭,這些看熱鬧的傢伙膽子也打了起來。
大漢眼中兇芒一閃,大聲道:“都閉嘴!你們可知我家少爺是誰嗎?”
“管他是誰!搶東西就是不對!我們要看奴印!”
陰鷙青年的目光冰冷,他沒想到在法心城這種小地方竟然被一羣泥腿子質疑了,真是該死。
大漢怒道:“住口!我家少爺可是堂堂將級魂語者,我家老爺更是帥級魂語者,你們再敢胡言亂語,小心腦袋!”
此言一出,起鬨的聲音戛然而止,但依然有竊竊私語之聲。
青年取出一塊紅色令牌,上面刻着一個“將”字,青年注入元力,隱隱有一股威壓傳出。
林修齊好奇地打量着這塊令牌,他能感受到令牌中有一股特殊的法則氣息,包含着不俗的能量。
青年微笑道:“各位!本少出示令牌並非爲了以勢壓魂,只是自證清白!難道我堂堂將級魂語者還會貪圖區區一塊魂晶嗎?”
“有道理啊!魂語者非富即貴,怎麼會爲了一塊魂晶當衆行兇呢!”無憂中文網
“沒錯!一定是這個賤僕裝可憐,博同情!”
“真是不要臉!呸!”
倒地之魂大呼道:“不是這樣的!我真的不認識他們!你們相信我!我身上沒有奴印,不信我……”
“住口!”青年見對方要脫衣服,厲聲喝道:“丟魂現眼的東西,還嫌丟的臉不夠嗎!帶他回去!”
“這位前輩!這位前輩!魂晶我不要了,你放我走!”
他知道魂晶是一定保不住了,若是被這些魂抓走,一定會被強迫成爲奴隸,那可就是一生無法自由了。
“放了你?”青年冷笑道:“你本就是我的僕從,何來捉放之說,還和本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