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精靈史歌 >第二百三十二章
    西陸的兩人根本還沒有意識到凌傲寒在西陸佈下的一切勢力已經被暗地裏清剿了,雖然凌傲寒之前有過預想現在的情況,只不過凌傲寒沒想到那些人竟然能一點風聲都不走漏就能將那些人完全抹殺,若不是最後凌傲寒收到了那半分彙報恐怕凌傲寒也要一段時間才能察覺到這件事情地不對。</a>提到這一點凌傲寒也是恨得牙癢癢,要不是最近自己都在開發加百列的力量,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不可能逃過他的耳朵。

    凌傲寒立刻聯繫了還在西陸的兩人,這次是用的強制通訊,強制通訊並不會顯現出凌傲寒的全息投影,但是凌傲寒的聲音能夠傳到兩人腦中。接到強制通訊的時候兩人並沒有太驚訝,因爲他們知道凌傲寒也一定收到了什麼重要的信息纔會這樣緊急聯繫他們,而且這個剛得到的消息一定很重要。

    “兩位,很遺憾的告訴你們,西陸已經完全失守了,更遺憾的是我們其他幾位隊長都暫時沒有時間去往西陸支援,最快能夠趕去支援的是我,不過我還在開發加百列的力量,這次的事情需要拜託兩位盡力了,如果情況緊急請使用強制通訊聯繫我並且告訴我你們的地址,我會立刻趕過去。”

    凌傲寒的通訊到此就中斷了,他並不是不擔心那兩人,只是他相信目前的情況那兩人完全能夠應對,而且他堅信阮珪蒨和司馬奕衍一定不會聯繫他請求支援的。

    司馬奕衍一路跟着那個人,那個人似乎也知道司馬奕衍在忌憚周圍人多不敢直接上前抓他,但是他並不知道司馬奕衍的真實身份,這也得益於凌傲寒。兩人一前一後快步從人羣中穿梭,司馬奕衍倒是不急,畢竟有着感知結界那個人不可能逃過自己的追蹤,而且那個人也最終勢必會走去一個避人耳目的地方,畢竟他也是黑暗面的人,不可能在鬧事這種地方街頭。不過司馬奕衍倒是察覺到了這周圍似乎有着他的同伴,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還在等待的阮珪蒨,不過他想到阮珪蒨應該也已經接到了凌傲寒的強制通訊,現在應該朝着裏趕過來纔對。想到這裏一個計劃從他腦中冒出來,他裝作跟丟了的樣子,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司馬奕衍似乎是跟丟了他,於是微微轉過頭瞥了他一眼,只見司馬奕衍正站在原地四下張望,好像是真的找不到他了。男人心裏一喜立刻放緩步子藉助自己本就普通到極致的特徵完美的隱藏進了人羣中,絲毫不知道他已經中了司馬奕衍的圈套。

    “怎麼樣?”

    阮珪蒨果然跟了上來,看着司馬奕衍在原地似乎在找什麼,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司馬奕衍使了個眼色告訴她周圍有那些人的同夥等一會兒再說,阮珪蒨心領神會跟着司馬奕衍一起裝作尋找的模樣四下張望,爲了裝的更像阮珪蒨還刻意指了一個幾乎完全錯誤的方向帶着司馬奕衍朝着那裏快步走去。

    走出一段距離阮珪蒨朝司馬奕衍使了個眼色詢問他周圍還有沒有那些人的同夥,司馬奕衍感知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兩人這纔算是停下來。司馬奕衍開口道

    “那個人的位置已經離我們有三千米了,周圍還有十五個人,有一個女人,其他十四個男人的實力都一般。”

    阮珪蒨思考了一下道

    “現在我們避開他們同夥的視線緩緩朝那裏靠近,如果他們有大動作我們就儘快趕過去,不過還是一個宗旨,不能被那些人發現。”

    說着,阮珪蒨在一個沒人的角落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司馬奕衍心領神會淬鍊出一小部分神之血如同面膜般敷在阮珪蒨臉上,神之血慢慢變成了一張人皮面具將阮珪蒨的面貌完全改變,而司馬奕衍自己則又變換了一副面貌,兩人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從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混入人羣中,

    感知反饋給司馬奕衍的信息是那羣人並沒有移動,最起碼沒有大規模地移動,只是有幾個人在踱步。司馬奕衍和阮珪蒨心照不宣的一直沒有用明話來交換這些信息,而是選擇了他們早些時間就一直在用的指代方法說着跟這些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卻在毫無顧忌的交換着那些人的位置信息。司馬奕衍化身的一個黑皮膚的不起眼女性開口道

    “我覺得糖餅好喫。”

    阮珪蒨化身的褐色皮膚的少女點了點頭應道

    “我也那麼覺得。唉,你喜歡喫什麼餡的包子?”

    “白菜餡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這樣聊着自己喜歡喫的食物,在外人看來這就是姐妹間的正常交流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但是當把這些話翻譯成兩人理解的意思之後就會產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兩人話的意思是這樣的

    “我們周圍有他們的人。”

    “我察覺到了。他們在哪個方向?”

    “我們左後方。”

    雖然這樣的指代能毫無顧忌的交換兩人的情報,但是卻沒有辦法太過於具體,司馬奕衍能夠感知到那些人的具體位置和距離,但是傳達給阮珪蒨的時候就只剩下模糊的方位了,而且阮珪蒨也不具備感知類的能力,她所獲取情報的唯一方法就是靠着她那雙眼去看,可是現在如果貿然回頭可能會引起那些人的懷疑,所以阮珪蒨只能儘量去地方左後方不知道具體在哪裏也不知道具體數量的敵人。

    阮珪蒨仰起頭問道

    “快到家了嗎?”

    司馬奕衍點了點頭

    “馬上了,不要着急。”

    這句話就是在問司馬奕衍快到目的地了嗎,司馬奕衍也只能回答說快到了,因爲他不能將具體的位置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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