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人才,只可惜留他不住。
“可是你父親那邊?”
“秦院長,這樣吧,明天我就不再來醫院了,直到我的導師來了之後,我和他一起給大伯會診完,我就離開,至於我爸那兒,我是不會讓他知道我們之間的約定的,我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還請院長成全。”冷昊天央求地看着院長,他那雙好看的眼睛裏,滿是期待,讓院長看着也於心不忍。
“那好吧,昊天,我就揹着你父親答應你這個請求,也請你保密,不要讓你父親知道,不然你也知道,我很難做人的。”
冷昊天見院長答應了自己這個請求,趕緊千恩萬謝。
現在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儘量讓大伯的病情好轉,讓依依的心裏不再那麼內疚。
冷昊天從院長室出來,圍觀的花癡小護士們立即圍了上去。
“冷大夫,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冷大夫,你要是離開了,簡直是我們醫院的一大損失,你簡直就是我們醫院的活招牌啊!”
冷昊天強裝着扯出一個不在乎的微笑,“謝謝大家,我暫時要離開醫院一段時間了,改天請大家喫飯!”
冷昊天徑直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收拾好了東西。
醫院的走廊上,小護士們都含着淚目送着這個超級萬人迷。
靠,真是可惜,那張臉光看着也叫人有無限的工作動力,現在倒好,要離開了,又是衆人夢碎時啊!
醫院的絕大多數護士都統統感慨着。
冷昊天從醫院出來,騎着他那輛拉風的限量版摩托車幾乎以飆車的速度直達沈安娜的公寓。
他想見見白依依,迫切地想要見到她,剛纔給她去了電話,她關機。
冷昊天心裏有些焦急,只能直達沈安娜的公寓去看了。
他不會想到此時的白依依已經被冷雲天逼着上了私人飛機,正飛往異國他鄉。
雲霄之上。
明亮奢華的私人飛機後機艙裏,冷雲天正微閉着眼睛坐在寬敞的紫色真皮沙發裏,他十指自然交叉,眉宇間始終糾結着一股陰鬱的氣息,白依依知道現在的他極其不好惹。
從剛纔他回來就一直這麼鬱鬱寡歡。
白依依侷促不安地蜷縮在真皮沙發的一個角落,離冷雲天遠遠的。
走之前,她想要給沈安娜去個電話報個平安,可惜冷雲天根本就不給她電話,他說抵達了英國之後,纔可以給沈安娜打電話。
白依依透過機艙客廳的玻璃,看到了自己已經駕於雲層之上,她向外張望了半天,除了層巒疊嶂的雲朵之外,什麼也看不到。
機艙的客廳裏就只有冷雲天和白依依兩個人。
白依依環視着這個諾大的私人飛機。
感覺這飛機上的豪華絲毫不亞於陸地上的居室。
客廳裏是紫色的夢幻系列,淡紫色的真皮沙發,連機艙頂部的水晶燈也是微微泛着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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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白依依不禁向裏張望,發現客廳右側就是一個小型的臥室。
門虛掩着,但是白依依已經貓到了裏面的雙人牀。
白依依的心居然普通通跳起來。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第一次坐私人飛機,想不到裏面的設施這麼完備。
一陣小心翼翼的敲門聲,才讓冷雲天結束了閉目養神的現狀,他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個字,“進!”
一箇中年的男人進了機艙的客廳。
“少爺,請問你們午餐是想要中餐還是西餐?”
“西餐吧!對了,給我來瓶紅酒。”冷雲天說了一句。
那個中年男人畢恭畢敬地退下去了。
靠,這裏自帶廚房?還能選擇西餐中餐?
白依依正覺着餓的慌呢,已經一點多了,自己除了早上離家的時候喝了一杯牛奶,就滴米未沾了,本來早晨在冷家別墅給冷雲天煮了西紅柿面,但是那個男人卻是一個人掃的一乾二淨,連個渣也沒剩給自己,然後直到中午他纔回來。
一回來不說喫飯,直接黑着臉讓她收拾好東西,就把自己擄上了私人飛機。
白依依一上午都在忐忑中度過,沒覺着餓,這會兒離開了陸地,才覺着自己已經餓到前心貼後背了。
正想着這個變態的冷雲天怎麼不喫飯,結果就見飛機裏的廚師來詢問他喫什麼中飯了。
白依依心裏暗自慶幸,總算不至於餓死在半天空了。
“那個我去廚房看看去!”白依依實在覺着無聊,又不想和冷雲天一直呆在一起,就藉口想要離開。
“用不着!”冷雲天冷冷地說了句。
一會兒,另外一箇中年女人就給冷雲天送到機艙客廳一杯紅酒。
並給他啓開瓶口。
“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進來了!”冷雲天吩咐了一聲。
中年女傭退出了客廳,並會意地把門拉住了。
冷雲天拿起高腳杯,倒了兩杯。
“過來!”這是冷雲天在離開陸地之後,和白依依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話就是剛纔白依依想要逃到廚房,冷雲天冷漠地說了句,‘用不着!’
白依依屏住呼吸,硬着頭皮走過去。
冷雲天揚了揚臉,示意她拿起紅酒。
白依依端起紅酒,手卻微微顫抖着。
冷雲天晃晃高腳杯,褐紅色的紅酒隨着杯壁微微晃動,在澀紫色燈光的映襯下,紅的更加耀眼。
冷雲天把紅酒拿到脣邊,輕呡了一口。
然後冷眼看了白依依一眼,“喝啊!”
白依依沒有動。
“白依依,早上的伶牙俐齒哪兒去了?怎麼不張牙舞爪了?”
“我伶牙俐齒,張牙舞爪有用嗎?你會放了我嗎?”白依依無奈地低聲說道。
冷雲天放下酒杯,站起身來,直直地逼進白依依。
白依依看着他,他的深眸裏此時滿是霸道和無恥。
白依依對這種目光再熟悉不過了,她知道這種目光之後,意味着什麼?
這可是在天上啊?